【37Line】Closer

各位看倌好：

一個多月前就寫好這篇的稿。因為一定要在十四號發這篇，所以昨天就得找別的東西發，然後幾天前又不小心寫了另一篇。一周三更這種事情不會再發生的。

請勿上升至真人，OOC一定有不爽則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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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ur years, no ca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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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湊崎紗夏巧遇名井南時，她實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印象中的名井還停留在四年前的樣子。一頭烏黑秀髮，只會化着淡妝，總是擺着青澀、腼腆而不失禮貌的笑容。她沒有太多朋友，約會的話只會和幾個親密好友坐咖啡廳，吃下午茶。

今天的名井卻染了一頭及腰的金髮，化着濃妝待在酒吧，身邊圍着一群顯而易見的豬朋狗友，喝着和她一點也不合襯的雞尾酒，勾起嫵媚的笑容談笑風生。

湊崎想知道，名井會變成這樣，是她本來如是，還是自己的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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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隔四年，當名井注意到湊崎出現在視線範圍時，她下意識喝了一大口酒。明明嗆辣差點想直接把口中酒吐回杯中，她卻裝作什麼事情也沒有，硬生生吞下酒。

湊崎還像她們初識時那樣漂亮。名井心中的湊崎還停留在四年前的樣子，一頭傻乎乎肉鼓鼓的柴犬。她總是三不五時染了新的髮色，掛着傻笑在自己身邊轉來轉去，愛搶着要抱抱和親親，在外總是有一大班朋友，很難看到她落單的樣子。

今天的湊崎卻瘦了，肉鼓鼓的部分好像被刀削了。她染了樸素的褐髮，一個人出現在酒吧。

名井納悶，是湊崎變了，還是自己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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湊崎和名井對上一眼後就立刻撇開視線，找了安靜的角落坐下來，點了一杯酒。她背着名井而坐，那就能避免自己癡癡呆呆盯着名井看。不過看不到名井時，她又會忍不住想像身後的人現在做什麼。

會一直看過來嗎？會想為什麼我會過來嗎？會在意我嗎？湊崎胡思亂想，喝酒如喝水那樣灌下，不消一會就雙頰發燙。她拄着額頭，用手搧風降溫，但那沒有用。因為酒精，因為名井。

她會一個人來酒吧只是因為晚上太空閒，身邊的好友剛好全都沒空陪她吃晚餐，她就決定出門殺時間。她放空亂逛，回過神才發現自己站在酒吧門外，沒有多想的她決定進去了。

明明她不是一個特別喜歡酒的人，名井應該也是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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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井和湊崎對上眼之後就拿起杯中的吸管，裝忙般攪拌冰塊。她聽着杯中清脆的聲音，旁邊的人說着俗套的內容，酒吧播放着不知明樂團的歌曲，心思卻停在角落的那個人。

她不能想像湊崎孑然一身喝酒，可能湊崎也想像不到她在酒吧喝酒。

四年前的名井也沒想過自己會變成這個樣子，看起來更漂亮了，卻變得什麼也不在意。她喝着自己壓根不喜歡的酒，任由身邊圍繞着一群沒營養的人。

她以為自己換了打扮，改變了風格，讓自己過着不一樣的生活就等同和過去說再見，把湊崎放在過去。好死不死，今天她遇上湊崎，一切瞬間又死灰復燃。四年來的功夫就付諸流水。

身邊的人朝她說話，現在她卻覺得聲音像從很遠的地方傳來，空洞而沒有內容。她嗤的一聲笑了，毅然放下杯子，拿起小包包，轉身前往洗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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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喝了酒，腦袋罷工，腳步輕飄飄的，湊崎才會跟着名井飄進洗手間。她沒有打好草稿才進來的，也沒預到一進門就看到名井在塗口紅。紅得像滴血的顏色，看起來很高貴，但和湊崎印象中的名井不合襯。

不過誰能保證，湊崎眼前人還是當年她認識的模樣，還是她喜歡得死心塌地的名井南。她以為自己放下一段感情了，怎料當名井再次出現在自己眼前時，她才發現沒能開始新的關係不是因為沒有對象，而是因為她仍牢牢抓住過去的美好回憶。

當日是湊崎先行離去，到現在她就發現根本離不開她。

在只有她們的洗手間裏，湊崎盡可能擺出親切的笑容，向瞪着她的名井「嘿」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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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很久沒見了。」

名井聽得出湊崎很緊張，她也知道自己也很緊張，握着口紅的手在悄悄發抖。

「嗯，很久沒見。」

名井冷淡回答，收好口紅後就扭開水龍頭洗手。湊崎沒有一句起兩句止，她踏前一步，開了下一句。

「朋友嗎？」湊崎問。

應該是在問剛才在身邊的人是不是朋友。名井瞥向鏡中的湊崎，沉默半刻才回答「是」。

「嗚哈，你也會交朋友了。」

湊崎爽朗一笑，又踏前一步。名井和湊崎的距離就只剩下一步。

「要介紹嗎？」

名井維持她冷淡語調，內心祈禱湊崎不要靠那麼近。距離愈近，能發生的事情就多了。能發生的事情多了，出錯的機會也增加了。

「好啊，請你向他們介紹『嘿，這是我的前女友。她說很高興能認識你們，不過最好別再出現在她眼前。』。」

「你只是我的前女友。」

名井強調重點。她放棄洗手裝忙，關上水龍頭，掏出手帕擦乾淨雙手。每一個動作也放慢，她愈焦急，就得靠放慢動作冷靜。如果把不安寫出來，她就不能優雅行事。

「前女友就別管那麼多。」名井朝鏡中的湊崎白了一眼。

「對呢，我只是前女友，現在只是你熟悉的陌生人吧？」湊崎踏出最後一步，正正停在名井旁邊。

她們的距離近得名井能嗅出湊崎身上的味道，先是酒味，再來是湊崎紗夏的味道。湊崎也許變了，但她身上的味道沒有改變。

名井收拾好所有東西，連頭髮也撥好後才轉過身來對上湊崎。她得提醒自己，在那雙犯規的眸子前不能有半點動搖。

她成功完成給自己的要求，所以當湊崎吻上她的時候，她容許自己動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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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湊崎一手捂着火辣辣的面頰，用手背擦掉沾在唇上的口紅。她看向名井歪了的口紅，顏色淺了一點，也更適合對方。

「四年不見，你墮落了嗎？」名井的手還懸在空中發抖，是因為打得疼才抖，還是因為太生氣而顫抖？湊崎猜以上皆是。

「誰才是墮落的一方？」湊崎擰眉瞪眼，一陣怒火從深處燃起來。「和一班狗男女混在一起的你，還是強吻了你的我？」

「你有資格管我那麼多嗎？」名井垂下頭，緊握雙手。

「當初又是誰一言不吭撇下我的？」

對，一言不發離開的是湊崎，可是在那之前，還有其他事情發生。

「那又是誰先變得不聞不問的？」湊崎用力咬着口腔裏的軟肉，咬得口中一陣血腥味。她咬破了肉，可是比起肉體的痛，她覺得心裏更痛。

名井沒有回答她。

「是誰說着『愛的相反是冷漠』，自己也成了那個樣子的？」

名井沒有回答，而是緩緩抬起頭，紅着眼眶瞪着湊崎。

「那到底是誰的錯？」名井用僅餘的力氣哽咽擠出這句話，隨之把臉埋在掌心抽泣。

是誰的錯？名井有錯，湊崎會沒有錯嗎？誰都會犯錯，錯了就改，問題是她們沒有改，由着問題堆積，結果邁向不可挽救的局面。

她們把一段關係搞砸了，她們也受傷了，過去的成了過去。那麼，這次再小心翼翼開始新的一頁……

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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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井不敢鬆開手。當湊崎主動抱着她的時候，她知道如果錯過了就可能一輩子也不會有機會。她顧不得口紅會印在對方的衣服，用盡全力抱緊湊崎。

「你有錯。」湊崎抽了一下鼻子才接話。「我也有錯，大家也有錯。」

「那就留下來賠罪。」名井像快摔下懸崖的人抓着唯一的救生索，用力得快要抓爛湊崎的衣服。

「那你不要總是不出聲。」湊崎回答。

「那你不要不理我。」名井回答。

「你不要只顧着打遊戲。」

「你不要只顧着和朋友出去玩。」

她們把過去沒能攤出來的積怨、問題、不滿一口氣說出來。一人說一項，她們才發現，過去表面眾人誇讚的完美關係都是彼此委曲求全的產物。

湊崎沒有他人口中那樣自由開放，名井也沒有他人想像中那麼能忍耐。坦白不是一件愉快的事，可是不坦白，她們根本沒法更了解彼此的想法，沒法真正接納對方，沒法一直待在最重要的人身邊。

「我們可以重新開始嗎？」湊崎問道。

名井回了她一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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湊崎捂着嘴巴，蹌踉跑去結帳。她放下名井給的大鈔，交代了要替誰付款後，不等找換的零錢她就跑了出去。名井豪爽付掉她的酒錢，也替那班豬狗朋友付了帳，像在送上最後一杯酒，從此彼此不相往來。

名井在後門等着湊崎，她一手拿着小包包和脫下來的高跟鞋，湊崎一出來就握着她的手，兩個人在夜裏的街道跑起來。

「回家？」湊崎喘吁吁問道，喝了酒再跑步差點要她的命。名井又沒有回答她，不過當她跟着對方拐進酒吧附近的一座大樓，她才發現自己多想了。她們要重燃愛火還拖到回家？

名井拿下鑰匙，又扯着湊崎在酒店跑起來。她們挑了一樓的房間，那就連坐電梯的時間也省下來。名井溜進房間，門才關上的一瞬間，兩個人就緊貼在一起。

湊崎搶過門卡，一邊搶奪名井的吻，一邊把門卡放好在卡座。她們還在玄關，可是名井已經抓住湊崎衣服的下襬，急不及待替對方脫掉。湊崎也不遑多讓，扒掉名井的小外套。

從門到床上的路途，她們一邊親吻，一邊替對方擺脫一件又一件礙事的衣服。

隔了那麼多年，湊崎久違把名井推在床上，名井久違觸碰湊崎的身軀。

她們該放慢腳步，重新熟習對方的每一處，可是她們沒有這個耐性。湊崎壓着名井胡亂親吻，把看到的地方也吻一次。

名井的打扮變了，可是身體仍是湊崎記憶中的樣子。湊崎還記得名井喜歡的位置，她就像知道考試答案的高材生，每一下落在正確的位置，那就能省下寶貴的時間。

湊崎很快就讓名井準備好，她一邊在對方耳邊喘息，一邊把溫熱的指尖送進對方的甬道。

「這裏沒怎樣改變呢？」湊崎的指尖在名井身裏作亂，惹得名井拿起身邊的枕頭打在她頭上。湊崎輕輕推送幾回又把名井弄得軟攤身子不能反抗，任由她作亂。

「會變蠢的。」湊崎湊上前，露出沒藥可救的蠢笑。

「說、得你、有聰明、過。」名井弓起腰，雙腿牢牢勒住湊崎的。

「沒有，接下來應該會變得愈來愈蠢。」湊崎堵在名井的嘴唇，舔掉殘餘在唇上的口紅。自然的顏色，或是由她吻紅的嘴唇更適合名井。

賭氣的名井別過頭，喉間卻發出滿足的低呻。湊崎就勒着固定她的腰，給她渴望的高潮。

湊崎還未來得及抺乾指尖，名井已經回過氣來，把她壓到床上熱情擁吻。

吻了一會，她跨坐在湊崎身上，刻意拿回自己的小包包，翻出口紅和小鏡子，在湊崎面前緩慢塗口紅。看着湊崎心癢癢，忍不住舔嘴角的樣子，她知道對方上釣了。

「太紅了，不合你。」湊崎說，她的聲音乾乾的，聽起來像渴了三天三夜。

「那你待會替我擦乾淨了。」名井放回口紅，對稱親在湊崎的面頰。她被這個口紅當腮紅的小柴犬逗笑了。

名井才不管湊崎的指尖還沾了自己的體液，指尖穿過對方的指縫，緊緊抓住。她不管自己身下還濕漉漉的，徑直坐在湊崎身上。她不管湊崎被自己的口紅弄得一塌糊塗，她就是要親遍對方的每一處。

她的口紅印全都留在湊崎喜歡的位置，連同身下濕潤灼熱的位置她也不忘吻下去，在附近留下一個完整的唇印。

不管親在何處，名井的吻也是誠懇的。名井連吻在湊崎身下的小嘴時，也像在和湊崎接吻，投入而熱情親吻。

她聽見對方吸了一聲，下一個瞬間就把手指埋了進來攪拌。

「你知道嗎？聽說這裏的顏色是最適合你的口紅顏色。」名井語畢就把拇指按在她的小核輕攏慢拈。

「你的沒有、才沒有那麼紅。」

「你的也是呢。」名井勾起一邊頭髮，也勾起嘴角，狡猾看向湊崎。「吻紅了就適合。」

湊崎舒服得拱起腰，把下身推到名井嘴邊。她看不清楚對方，可是她還是能讓感受到對方的舌頭和手指怎樣逗她。舌面怎樣壓在她脆弱的小核上，手指怎樣進出磨蹭她的體內，名井弄得她話也說不清楚，只知道她很想念這種舒服的感覺。

舒服得迷迷糊糊間，她感受到自己快要高潮，腦海閃過之前的回憶。

可能對方的打扮風格變了，頭髮長了，髮色變了，可是在核心的地方，名井沒有變。

名井和湊崎對上眼，看着對方舒服得擰着眉，喉間發出愛憐的吐息，她心裏泛起強烈的衝動。她知道自己再怎別開視線，再怎樣否認，但只要對上湊崎那雙眸子，她還是會回到湊崎身邊。

湊崎抓住名井的肩膀，眼眨淚光看進名井的眼裏。名井又忍不住吻下去。

離高潮只有一步之遙，名井看着湊崎快去的樣子，右手趕緊加快力度。湊崎還張開腿，名井的指尖還在對方裏頭，偏偏一陣咕嚕聲打斷了她們。

名井瞪大雙眼，看着湊崎剛才發出聲音的肚子。

「我還未吃晚餐。」湊崎羞紅了臉，小聲回答。

名井呆了半晌才反應過來，捂着嘴巴，忍不住笑起來。她還愈笑愈兇，明明手還埋在湊崎裏頭，但肩膀止不住抽搐，令湊崎不懂反應。

「笑、什麼！」湊崎差點起腳踢在名井身上。

名井架好湊崎的雙腿，一邊笑着一邊抽動指尖。湊崎回到舒服裏頭，可是看到名井嘲笑自己，又氣在心頭。

「你去了之後，我們叫外賣吧。」名井湊到湊崎面前說，面上還是止不住的笑意。

明明是久違的高潮，湊崎想的卻是外賣吃什麼。

「待會叫外賣」可不是浪漫的床邊情話，但也只有湊崎的名井會在這個時候說出這種話，也只有名井的湊崎能接受這樣奇葩的情話。

最後她們點了外賣，吃了晚餐，回家後繼續下半場，在彼此的懷裏訴說各自的空白期。

「還是不要再分開了。」

「和議。」

她們分開四年，是為了結合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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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後碎碎念：

這裏的南莫名想着Better裏的打扮，所以這裏的紗夏也當作是Better裏的版本吧。

接下來是無關正文的碎碎念，沒興趣看就B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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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Chainsmokers的Closer已經是五年前的歌曲，還記得當初上傳時的第二天我就在聽，直到現在也在聽。

嘛，除了好聽之外，這也是一首滿載回憶的歌。

我的垃圾腦袋專門記下不重要的事情，所以我會記得我在Lofter第一篇發的文是那以Closer為題的火星般冷圈的故事，而發文日期是二零一六年的三月十四日，那天是一個星期三。我還記得我是拿着Sony的手機在加油站等候的時候寫那下那篇的第一句，浩浩蕩蕩用手機打了萬多字出來拇指差點廢了。

在那之前也算寫了一年，只是我人生第一篇是跑去開長篇故事，最後拖了很久很久才勉強完成，那時候還發誓打死也不要再寫長篇（結果orz）。在Closer之前幾個月也寫過一篇的，然而若果說是比較有故事性，比較完整的短篇，還是會說是Closer。

然後就Time  Flies，這就四年了噢，現在重看那篇感受到滿滿的黑歷史。

歌詞裏強調是四年前，剛好和上一篇的Closer也差了四年，所以好像有一種就來Closer一下的感覺。

發第一篇文的時候，因為是超級冷圈，等了很很很久也只有幾個人按讚。當時要準備考大學，發文只是想把腦中的東西都寫出來發出來我就Happy，那個時候也沒怎樣在意。

接着也斷斷續續發文。隔了幾個月，好像也考完試了，然後那篇Closer就忽然Bomb多了很多人看，主因是有圈中大大的推薦。好吧，我膚淺，若果當時沒有那一下Bomb，可能老早就放棄寫文。你說you just want attention也不是錯的，畢竟寫手和讀者是一體啊，沒人看我多熱愛也會熱度退減的。不過也許隔了好一陣子，我還是會說一句「教練，我還是想寫文(哭)。」。好啦，總之混了四年，在上年我就很高興跳到熱圈，開始了作孽之旅ʕ •ᴥ•ʔ

當時我用的Tag差不多是由我自己填滿的，會留言的永遠只有一個人。在超級冷圈練就出來的是，只要有超過二十讚我已經覺得很多，所以別再和我說37是冷圈，是沒去過更冷的地方吧？

現在回想起來的話，那四年是來打下基本功，練就耐性，不然現在肯定沒法堅持在寫沒什麼人鳥的兩極ʕ •ᴥ•ʔ到底什麼時候才完啊（拍桌子）四年前的我應該沒想我還在作孽，還愈作愈大的孽吧(´･ω･`)。

我知道現在看的37的人大部分都只是想看打炮的人(´･_･`)你們誠實的觀看率和按讚率已經清楚反映你們的想法。

哼，總之我還在37熱戀期，就是想寫自己想寫的東西，我才不管你們這班LSP，也不會告訴你們我其實很感謝你們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