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wice】合夜【捌】

各位看倌好：

今天是中秋，然後就來更一下這個故事🌜

請勿上升至真人OOC一定有不爽就吃月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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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前輩。」

周子瑜嚴肅開口。

「怎麼了嗎？」

「我想邀請你去一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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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帶我來這裏？」

「因為覺得前輩會喜歡？」周子瑜不好意思直說出自己的思路。

她想起之前不小心讓湊崎狼噑而弄得滿城風雨，名井沒有說什麼但看起很不爽，所以就想陪罪。那名井喜歡湊崎，湊崎是狼人，亦算是狼，狼和狗是親戚，所以名井應該喜歡狗，但總覺得如實說出來後，周子瑜不用見明天的太陽了。

「之前有來了解一下，想着要再邀請一個人去，接着我覺得南前輩應該會喜歡這裏。」

這裏就是之前周子瑜發現的流浪動物中途中心。

名井還未來得及接話，腳邊來了一頭貴賓狗，她蹲下來，讓對方嗅探自己的氣味，狗狗抽着鼻子聞了過後，主動靠了過去。

周子瑜看到名井露出笑容，總算能放鬆下來。

她們的任務是清潔地方，還有替狗狗們洗澡。

「子瑜有養過狗嗎？」在替剛才的貴賓狗洗澡時，名井這樣問。

「家裏有養的。前輩呢？」

「有養過一下下的。」

「怎樣一下下的？」

「和我的壽命比較，狗的壽命真的一眨眼就過了。」

周子瑜看到貴賓狗在名井的手中乖巧不亂動，舒服得瞇着眼睛。

她把「那紗夏前輩不就可以一直陪着你嗎？」收在喉嚨，要尊重前輩是狼不是狗。

完成義工的部分，她們有一陣子的休息時間，可以坐到地上盡情摸小動物。

「那前輩喜歡狗嗎？」

「還可以吧。」

不怎樣的語氣卻伴着放鬆的笑容，周子瑜知道這是名井吸血鬼「很喜歡」的意思，她感受到生命的安全。

這下子周子瑜才看到名井的真實實力，她可以把場內大部分的動物，不論大、中、小都吸都自己身邊。

名井會耐心摸遍每一隻，似是要和牠對話般深情凝視着。

「前輩會懂得狗狗在說什麼嗎？」周子瑜在摸黃金獵犬時，看向手忙過不停的名井。

「只懂得最基本的。」

「什麼是最基本的？」

「要吃飯、要去廁所、要睡覺。」

「是看表情還是聽聲音嗎？」

「兩個也要。」

「但為什麼會懂的？」

「小時候的紗夏也很像小狗。」名井撈了一隻總是在蹭自己的吉娃娃在懷裏。「但後來她學懂說話，支支喳喳後就用不着學動物的語言，不過她還是可以和動物對話。」

「原來是這樣。」

「謝謝子瑜帶我來這樣。」名井又換了一隻奶油色的長毛獵腸犬，小狗把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似是要睡着了。「好像很久沒有那麼放鬆了。」

「嗯，那就好了。」

周子瑜久違感受到生命得到安全和保障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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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井別過周子瑜後回家洗澡，出來的時候就看到湊崎出現在她家的沙發上。她差點忘記今天是她的進食日。

「南！」湊崎看到她出來，耳朵、尾巴馬上蹦出來，馬上準備飛撲上來。

名井也準備好接着對方，結果湊崎衝到一半來了一個急剎車和拐󠄆彎，直接撞到牆上。

「你怎麼了？」

湊崎捂着鼻子，但換上嚴肅的目光，抓住名井的衣服，拱着鼻子在她身上各處使勁吸氣。

「什麼？『我好喜歡你』，『你要來摸我嗎？』，『你是我的菜』！南！你都去了什麼地方！」

「呃、剛才和子瑜去了流浪動物中心、」

「所以全身都是發情狗味嗎！」湊崎舉起名井的手，湊到腋下用力吸氣。「而且還是吉！娃！娃！」

名井第一回看到湊崎激動彈開來，毛髮像貓咪那樣炸起來。

「南這個花心大蘿蔔！」

湊崎拋下一句後就衝向陽台，打開玻璃門跳出去了。

名井肚子傳來咕嚕咕嚕聲。

她沒吃到飽，湊崎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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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舒服嗎？」

隔天名井吸着蕃茄汁回到學校，朴志效看到她時就問了。

「沒有。」

「面色有點慘白。」

「我可是不喜歡曬太陽的吸血鬼。」

她兩口就把蕃茄汁吸光了。

朴志效見對方不怎樣想說，就不再追問下去。

到午餐時間，名井又拿了一包蕃茄汁，獨自走向部室。

金多賢已經早一步來到，然後問出和朴志效一樣的問題。

「沒有。」名井一邊鎖門，一邊喝光一整包蕃茄汁。扔了包裝後就脫下外套，鬆掉領帶，解掉襯衫扣子。

金多賢懷疑看向名井，但見對方已經自動坐到桌子上躺下來，就不再多問什麼。她伸出舌頭，舔了舔食指指尖，在名井的側腰劃出長方型的範圍。

「你體溫太低了吧。」金多賢皺起眉頭。「你周末時沒有吸血嗎？」

「你有看過體溫高的吸血鬼嗎？」名井雙手枕在額頭，調整着呼吸。「不過我沒有吸血，她生氣就沒吃到。」

「你做了什麼讓她可以生氣？」

「摸狗？」

「啊哈，那聽起來是紗夏前輩會生氣的地方。」金多賢忍不住笑出來。「她有原始的獨佔慾。」

「確實是。」

「那你確定我真的可以吃嗎？」

「可以的，捱餓是當吸血鬼的基本。」

「確實是。」

鎖定位置，金多賢就張嘴咬在她的側腰。

不管被咬了多少次，名井還是不會習慣，捕食者怎樣也不會習慣被捕食的感覺。

金多賢喝沒幾口就想鬆口，正要抽出去時名井扣着她的頭。

「你根本還吃不夠，你還有彩瑛要餵。」

金多賢想反駁「她根本吃不到那麼多」，但名井的力道讓她不容拒絕，只能再多喝幾口。

直到名井願意鬆開手後，金多賢馬上抽開，用手帕擦乾淨嘴巴。

「天啊，你的傷口根本不癒合！」

名井想坐起來，但金多賢馬上一手壓下她，用手帕按住她的傷口。

「啊，難怪有點痛。」

「你在這裏等我一下，我去醫療室拿急救用品給你。」

「不用、」

金多賢直接隔着手帕用指尖壓在剛咬出來的洞口，名井痛得再一次倒回桌上。

「你看，這種傷口平時早就好了。還是乖乖封好傷口，然後等紗夏前輩氣消了就快吃飽吧。」

結果名井忘記了下午的課是體育課。在換掉體育服時她特意進去間隔，拉開金多賢為她貼的敷料。

沒有滲血，但明顯的牙洞還在，而她仍很口乾。

不過過去她也是這樣捱過去的。

「沒事的。」

她喃喃自語着，換上體育服，離開更衣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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湊崎把筆架在唇上，專注聽着老師的講課，兼努力回想在對應的時候她是否已經出生了。

如果是一百年前應該在了，但老師口中講的事情和自己經歷了的事情對不上。

也許因為是和林娜璉這類超越時間的東西在一起，所以人類世界經歷的東西也影響不到她。

專注力時間已夠，她拿下唇上的筆，開始認真地在筆記上畫圖。

她的腦中跳過太多想法，從今天晚餐吃什麼，到跳回去100年前起，她好像找人找了很久，說到找人，她忽然想起今天應該是吸血鬼之間的進食日。

忽然她全身發寒，後背冒起一層冷汗，動物本能告訴她危機發生，但抬起頭來一切如常。

她拱着鼻子，在課室之中沒有聞出奇怪的氣味。

用人類的耳朵她聽不出什麼特別，於是在課堂中她舉起手。

「抱歉，我肚子痛想去洗手間。」

「快去吧。」老師揮一揮手就放行。

湊崎捂着肚子走出教室，離開眾人視線範圍馬上跑進去洗手間的間隔，關上門。她雙手撐在門板，閉上雙眼，重新張開雙眼際，她的孔膜換成金色，頭頂的耳朵高高豎立着。

現在聽到的聲音遠比在課室時聽到更多。她仍聽到剛才的歷史老師在說話，但亦聽到其他在講課的老師，但好像沒有任何異常。

她嘗試原地轉一圈，嘗試聽出任何異常的情況，在逆時針轉了70度角時，她聽到人群的吵鬧聲。

剛好廁所的窗戶開在那個方向，她揉了揉自己的面頰，變回完全人類的樣子才出去，靠到窗邊一看。

一群穿着體育服的學生聚在一起，但不像是在上課。

湊崎瞇起未轉回去的雙眼，用力一看就能看清楚遠方的畫面，人群亦同時散開，似是要讓出路來。

她明白為什麼會突然心寒。

朴志效正在把失去意識的名井揹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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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同學你真的可以嗎？」體育老師問道。

「沒問題，南很輕，而我能深蹲150公斤的。」朴志效輕輕鬆鬆就把名井揹起來。

她能揹起名井並不是重點，而是讓任何一個普通人觸碰名井的體溫大概會很麻煩。

老師剛才檢查時名井是迷迷糊糊而且面色蒼白，體溫是微涼，但名井現在可是冰得像放進冰箱的屍體。

「那麼厲害，那就拜托你了。」

朴志效走到一半時，名井稍為清醒過來。

「什麼情況⋯⋯」

「你在體育課暈倒了。老師懷疑你中暑了，但體溫又不像，我就說你來生理期暈倒了。」

名井有氣無力笑了出來。

「又挺合理。」

「所以你到底是不是沒有吃飽？」

「嗯。」名井閉上眼睛，意識再次遠去前，只留下一句「因為紗夏討厭吉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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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濛瀧的意識中，名井似在回憶漫長的一生的片段。

本以來活得足夠長能說的東西應該很多才對的，結果怎樣回想，她好像不過在不同時間不同地方做着一樣的事情。

唯一不同的，除了最近遇到的一班怪人之外，就是遇到那一隻小狼的時候。

她緩緩張開眼睛，就看到湊崎的大面貼到自己面前。

湊崎沒有嚇倒，而是用鼻尖蹭了她。

「你好冰。」她摸了摸名井的面頰。「好像沒碰過那麼涼的你。」

「可能因為我快涼掉吧？」

「吸血鬼哪有這麼容易死掉。」湊崎使勁捏下去。「你今天有被多賢吃嗎？」

「有啊。」名井的手搭在被咬的傷口上。「結果好像沒有好起來。」

湊崎撥開名井的手，拉高體育服，掀開敷料，看到兩個滲血的洞口。

平時的名井被咬一下就沒事。

「我猜是被紗夏竉壞了。」名井有氣無力回答。「以前這樣餓一下才不會怎樣的。」

「對不起。」湊崎把敷料貼回去。「因為我一時任性而令南這樣⋯⋯」

名井努力看向湊崎，現在才看到那耷拉下來的尖耳朵。

「沒事的，吸血鬼沒那麼容易死掉。」名井手搭在湊崎的。「我也不知道紗夏那麼討厭其他狗。」

湊崎緊握住名井的手，思忖一會就爬上來，整個人趴在名井身上。

「紗夏、也太突然、」

湊崎沒有理會她，用頭頂、面頰蹭着名井的面頰、肩膀、胸口、腹部，最後坐在大腿上。

「對我來說。」湊崎的尾巴無力垂下來。「那天的南就像被其他人那樣蹭。」

「我怎可能喜歡⋯⋯」

「抱歉、我真的不知道。」

名井吃力舉起手想揉湊崎的頭頂，但距離太遠，而她完全使不出力氣。

湊崎發現後就主動拉着她的手，放到自己的頭頂上。

「你能趴下來嗎？」揉了一會後，名井問道。

湊崎就伏在她胸口上，尾巴像河邊的芒草輕輕搖晃。

「能上來一點嗎？」

湊崎就爬上來一點，但名井嫌不夠，她又挪上一點，直到和她平視。

名井摟上她的脖子，把她拉了下來，直到雙唇分離，名井才接話。

「我喜歡小狗。」她一邊說，一邊理順着湊崎的頭髮。「因為看着牠們就讓我想起你。」

「但是我只會親你。」

湊崎猛然坐起來，耳朵和尾巴也高高豎起。她二話不說就解開領帶和襯衫扭釦。名井沒來得及說話就看到對方冒出犬齒，咬破嘴唇，把那豆大的血液塞到她嘴裏。

名井才記起，她快餓死了，口乾得像三天三夜在沙漠行走而沒喝一滴水。

她緊扣着湊崎的後腦勺，用力吸吮對方的唇。單憑那一點血根本不夠，她需要更多，想坐起來卻使不出力氣，湊崎就幫她一把。

名井的力氣只夠拉下湊崎一邊的襯衫，張嘴咬在肩膀上，放肆吸入血液。

換湊崎揉着她的後腦勺。

「南亦只會吃我。」

甘潤的液體流過乾澀的喉嚨，喉間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名井在垂死關頭撿回一命。

嘴巴咬着不放，稍為有點力氣的名井可以抱着湊崎的腰間，捏在對方的臀，抓住狼的尾巴，似要全身埋在對方身體裏。

她的拇指摩蹭着湊崎尾巴根部，對方忍不住夾緊雙腿，發出像小狗般的鼻音，但仍用沒被咬住的一邊手揉着自己的背。

「你小心嗆到。」

湊崎的話沒得到回應，只有一致的吞嚥聲重複着。

等到名井想鬆開口時，湊崎扣着她的頭。

「再吃一點。」她說。

湊崎感受到名井的遲疑，但因為她死命扣着，名井只能照辦。她的力量正一點一點流失，快要過臨界點，熟悉的感覺要來了。

名井一瞬間咬空了，眼前的湊崎變回一隻小狼的樣子，套在校服裏。

湊崎從衣服中爬出來，吐出舌頭舔在名井的嘴角。

「你這樣子怎麼辦了？」名井悠閒撫摸湊崎的頭頂。「老師來了的話就麻煩了。」

「嗷嗚——」

「啊，確實，讓娜璉處理就好了。」

湊崎從她的掌心脫離，撲到她身上，用下巴蹭着她的肩膀，額頭摩擦在胸口和手臂上，最後在她旁邊的空位捲成一團。

名井不太懂動物的語言，但剛才湊崎的一舉一動她全都懂。

她輕輕抱起她的狼，在高高豎起來的耳邊輕聲回答：

「我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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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周子瑜聽名井說想再去一次流浪動物中途中心，她實在高興得管理不住表情，而打算說出實情的林娜璉則被俞定延和朴志效捂住嘴拉到一邊去。

「只是這次紗夏也想去，可以嗎？」

「沒問題！多多益善！」

最後說着說着，變成全部人也去了。

而周子瑜實在很好奇，湊崎是不是能和小貓小狗對話。

本來她以為湊崎應該也是愛護小動物協會，結果對方看到滿場小動物反而雙手抱胸板着面，掃視每一隻小動物。

周子瑜後知後覺想起犯下重大錯誤。

「我引狼入室了！」

「紗夏又不會吃掉牠們。」名井沒聲好氣回答。

湊崎走到中央空地處蹲下來，對着小貓擺出了周子瑜沒能理解的表情。

小貓就乖巧來到腳邊蹭湊崎。

「原來是這樣，是被母親拋下了嗎？」湊崎蹲下來摸小貓。「真的辛苦你了。」

「嘩！紗夏前輩真的能聽懂嗎？」周子瑜興奮問道。

「狗聽懂多一點，貓就差一點，但反正牠們也不會探討哲學，所以能說的話也不太難懂。」

「紗夏前輩真的很厲害！」周子瑜兩眼發光。

「呼呼！當然！」

「這就是你一整天和Boo、Dobby吵架的理由嗎？」平井冷不防插話。

「還不是因為你沒有管教好衪們！」湊崎呲牙咧嘴盯着平井。「而且、啊！嗷嗚！」

湊崎忽然一陣猛衝，衝到名井面前，朝對方懷裏的吉娃娃露出了不可描述的表情，小狗馬上扭動身子要下來，名井也只好讓牠離開。

「你還真的會和一隻吉娃娃鬥氣？」俞定延忍不住問道。

「我才不會！但對着南發情的吉娃娃我可不能放過！」湊崎一邊說一邊用掌心磨在名井的胸口上。

「我明白你是想磨走氣味，但這樣弄更像是在性搔擾。」朴志效沒聲好氣回答。

「如果可以的話我就是要南沾滿我的氣味然後、」

湊崎被名井一記手刀敲在頭頂而中斷發言，痛得捂着頭頂蹲到地上。

就在此時，一隻奶油色的臘腸狗搖着尾巴走來，把小小的前腳踏到湊崎的大腿上。

湊崎看了看小狗，輕巧把牠抱起來。

「為什麼換牠時紗夏前輩就那麼安靜的？」孫彩瑛好奇問道。

「看在牠主動走過來安慰我的份上。」湊崎一邊被小狗舔着，一邊回答。

小狗又轉過頭打量四周，最後目光停在名井身上，吠了一聲。

「哼哼，有品味的小狗。」湊崎就走到名井面前，把小狗塞到她裏。

「是你嗎？」名井一手抱着小狗，一手在摸對方的小肚子。「又見面了。」

「啊，上次來的時候牠也在的。」周子瑜說。

「牠剛才有說什麼嗎？」金多賢問道。

「這是我和牠的秘密！」湊崎露出神秘笑容，雙手交叉在胸前。「如果南要領養的話，我只認可牠！」

「南前輩應該不會、」周子瑜話音未落就看到名井對懷中小狗露出了幸福的笑容，而小狗已經快要睡過去了。

「南前輩快點把牠領回家！」

於是，名井那天就帶着一隻臘腸犬和一隻狼人回家，周子瑜很滿意自己的安排，而林娜璉依然沒法說出當天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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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後碎碎念：

這篇的大綱是「沾了其他狗的氣味而被紗夏討厭的南因為沒有血吃就暈倒」，這也算是一篇Upcycle，但就方向不一樣。

因為子瑜所以我對吉娃娃多了一份包容和愛，但因為吉娃娃的喜劇感沒有狗能代替所以就像湊崎．狼人．紗夏女士是對着一隻吉娃娃發飆🤣

就當是因為紗夏的血在南的身體裏，她們有連結，於是就好像能心電感應般察覺到對方的狀態🙂‍↕️

在之前的某一篇南有點呷醋紗夏（？）現在換紗夏了，啊但不論哪個故事南還是被聞出事情來（）但吉娃娃就好笑一點。

這篇的南受動物歡迎，可能是因為受紗夏的氣味也好血也好的影響🙂‍↕️

是說在之前的小狗訪談，最後小狗們都睡在紗夏身上，一定是物以類聚了。而且在各種小片段也看到小狗們喜歡倒在南身上睡覺。（這個Puppy Interview實在是太美好了嚶。）

那這樣推論，紗夏喜歡倒在南身上就很合理了（）

這篇另一個小重點就是不曉得自己其實又弄出風風雨雨來的子瑜吧🤣

之前看到一篇東西關於狗狗的就打出來和大家分享了：

狗的臉部有氣味腺，牠把下巴靠在你身上，有時不只是撒嬌，而是一種「氣味標記」。

在牠的世界：「我把我的味道放在你身上，你是我這一家的」。

有如狼群中彼此蹭臉蹭身的行為，是一種身份和群體認同的象徵。狗從來不會隨便親近人，尤其是把自己柔軟的下巴，亮無防備靠在你身上。

那是一種沉默的告白：我把自己交給你，也請你好好愛我。

牠不會說「我愛你」，但這樣安靜地靠着你，已經說完所有心裏話。

心理學研究也發現，和寵物的親密肢體互動能顯着降低壓力荷爾蒙皮質醇的濃度，提高人的幸福感和安全感。

換句話說，當狗狗靠着你放鬆時，你的心也會跟着被治癒。

最後你們可能需要愛犬成癡的子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