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Line】 甜秘密

各位看倌好:

怎麼又來到趕功課的日子了,嘖。

不是兩極,是一篇過的短篇。靈感來自蔡依林的甜秘密。

因為王什麼大陸三月一之前也不能用呢,而我不想浪費時間挑戰老福特的底線,所以就照例的W什麼P、電郵見了噢。

請勿上升至真人OOC一定有不爽則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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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這裏藏有她們甜蜜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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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凝視跪在腿間的人吐舌喘息。就算對方矇着眼罩她也能想像出那幅慾求不滿的神情。她只要用手逗對方的下巴就能聽見滿足的鼻音,紅潤的嘴唇微啟,但又不敢直接說出訴求。

什麼還未做,她已經知道對方閃過各種翻雲覆雨的情節,巴不得搖着尾巴,伏下身子討獎勵。

她的掌心貼在對方的面頰,果不然換來忠犬般的討蹭。

「噓,別猴急。我有不給你嗎?」

她用指尖抵在對方的額頭。只要一個動作,她就能馴服這個焦躁的小狗。對方會乖乖立正站好,因為只要服從,只要乖巧,就會有獎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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湊崎家的傭人都納悶管家怎樣忍下小姐的脾氣。

湊崎家是名門望族,還有一盤龐大的家族生意。本來老爺太太和紗夏小姐一家三口幸福美滿,可是在小姐年幼時父母出門遇到意外,雙雙離世。字還不懂幾個的小姐就繼承了當家的位置。太年幼的孩子繼承重要的位置吸引到一堆圖謀不軌的人,所以她主動接受緊湊而高壓訓練和課程,好快一點成為得體的繼承人。

現實步步進逼,小姐確實能忍下那些連成年人也會喊苦的訓練,成為一名得體的少女。荳蔻年華就穩坐當家位置,花信年華時她用實力令所有人折服,已經沒有人敢質疑她的能力。

湊崎的管家名井從小和小姐長大,本來的計劃是要安排和小姐差不多年紀的人,培訓成能輔助當家的助手。不過因為飛來橫禍,名井成了湊崎當時唯一能依靠的人,所以她們關係匪淺。

家裏的傭人是這樣聽說的,可是從他們日常的觀察,卻不覺得這兩個人有那麼親近。

湊崎是一個有威嚴但亦有禮貌的當家。家中的傭人背景不一,但她從不會因為地位而貶低誰,對每一位傭人非常有禮貌,而且經常誇獎他們的能力。整個家裏大家從沒聽過湊崎誇獎的,就是那個理應最親近的管家。


話說廚師曾有一次為湊崎送上甜品。

平時湊崎會在餐室用膳,但當天她抱恙就在睡房用餐。他端着特意為湊崎造的甜品,來到房間門前。門沒關好之餘還露出一條縫,裏頭的聲音清晰傳了出來。好奇的他沒立刻敲門,而是屏息偷看裏頭。

「這杯奶茶好難喝!」湊崎話音剛落,就把盛滿奶茶的茶杯扔向名井,潑得對方一身都是。若果不是因為制服比較厚,名井肯定要燙傷。

今天的奶茶應該不是名井負責的,但她卻莫名捱駡了。茶杯摔到地上破得碎碎。名井面無慍色,連身上的奶茶也沒有擦乾就跪下來,把碎片撿到戴了手套的左手上。

廚師尷尬站在門外,現在進去肯定會更尷尬,他決定先退到一旁去,剛好名井就拉開門出來,和他遇個正着。

「是來送甜點嗎?」名井看着廚師的托盤而問,好像一點也不在意自己現在有多狼狽。

「噢,對啊,剛剛弄好的。因為小姐今天不舒服,想着她可能會喜歡的。」廚師裝作是才剛上來的樣子,而名井也沒有質疑什麼。

「是嗎?小姐吃過甜品後一定會很高興。」名井微笑回答,說了聲失陪後就拿着碎片告退。

換作是他,被人潑了一身熱奶茶,還不和對方打起來?但廚師完全不能從名井身上找出一點憤怒或是怨恨的情緒。對方就像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很自然退下來。

廚師輕輕敲門,聽見裏頭傳來「進來」的聲音他才開門進去。湊崎正靠着床頭,端着iPad閱讀公文。聽見是來送甜品,湊崎立刻放下東西,高興的雙手接過糕點。

廚師退出房間,不解歪過頭。剛才他完全看不出湊崎有半點怨憤,如果沒看到幾分鐘前的一幕,他根本不相信湊崎會是扔茶杯的人。


不止廚師看過這樣的情況,在湊崎家工作的人或多或少也碰過這樣的情況。

兩名女僕曾為了替湊崎換上晚禮服而來到主人房,裁縫也來幫忙調整衣服。女僕替湊崎換上禮服,化妝和弄好髮型,管家敲門進來。

管家還未開口,湊崎已經瞪着她,不準對方進來。管家只好行鞠躬禮,轉身離開。直到兩位女僕和裁縫弄好,離開房間,她們發現管家一直站在門外等候,女僕出來後管家才能進去。

這兩位好奇的女僕按捺不住好奇心,耳朵貼在門上希望能聽出什麼,結果只能聽出模糊的交談聲。光從語調判斷,她們只知道湊崎和名井好像在吵架。不,是湊崎單方面駡名井,後者完全不吭一聲。


家中傭人單獨和湊崎或名井相處都沒有問題。兩個人都是漂亮而有禮貌的人,和傭人也能有說有笑。可是當湊崎和名井一同出現時,這兩個人之間總是散發壓抑的氣息,令其他人不敢嬉笑。

雖然在家裏湊崎單方面仇視名井,但每逢她需要外出出席活動或會議,湊崎也只會要名井陪行。那也難怪的,家裏最得體的傭人就只有名井。

名井能當上管家,管理整個湊崎家的傭人,當然不是因為她徒有其表,而且是她有這個能力。明明年輕卻懂得十八般武藝,做什麼都沒有問題。

每次出門時,她會身兼數職,司機保鏢都是她當的。曾經有一次在湊崎上車時,不曉得哪來的歹徒想劫走她,正是名井就算捱了一刀也要先確保小姐安全,她把人推上車迅速關門,然後傷了一臂仍能揮拳起腳擱倒歹徒。

然而名井為了湊崎受傷,後者卻沒有半點表示,連病假也沒有安排。她的舉動都像在說「你捨命保護我是天經地義,沒受重傷還請什麼假?」。

家裏的傭人當然不敢抱怨當家半句話。他們會去關心名井,然而最令他們不解的是,名井看起來又是沒有半點怨言,就算一隻手不方便還是如常工作。大家實在太想知道名井為什麼能百般包容這樣的湊崎。就算湊崎待其他人不薄,大家還是替名井抱不平。

他們不會一群人像吃瓜群眾那樣衝過去追問名井,而是要推一個令人放下戒心的人出來。

「管家姐姐,你的手真的沒事嗎?要不要去休息?」最年幼的門僮就被推了出來當這個職位。

「因為左手只是輔助,沒關係的。」名井揉了揉門僮的頭頂,溫柔一笑。

家裏沒有一個人不喜歡名井,小孩子會覺得又強大又能溫柔一笑的名井是最酷的。

「那個,小姐沒對姐姐怎樣吧?」門僮擺在身後的手緊纏一起,說出大家要他問的事情。

「嗯?為什麼這樣問?」管家剪下一枚漂亮的花朵,遞給門僮。

「因為大家都說小姐對姐姐很兇,大家也很擔心你。」

「噢,原來是這樣的事。」管家又剪下一朵花。她現在正收集花朵,說要放在主人房裏。

管家拿着一束花,笑意盎然看向門僮。

「小姐沒對我很兇,我也沒什麼事的。」

「真的嗎?聽說你剛才又差點割傷了。」

「那是我不小心差點碰到破掉的玻璃。」

「可是那不是小姐、」

管家換上嚴肅的神情,嚇得門僮霎時不敢說話。眼見嚇壞了人,管家握成拳頭的手扺在唇邊,輕輕一笑。

「小姐對你們好嗎?」管家揉了揉門僮的頭頂。

「小姐對大家都很好。」

「小姐對家裏每一個人都很好,不論在外還是在家裏也要維持溫柔而堅強的形象,對不對?」

門僮點點頭。

「因為很年幼就要當繼承人,她得背負龐大的責任。她在你這個年紀時,稍為生氣一點,或是有一丁點不得體的舉動也會被人詬病的。」

門僮全程看着管家,看着對方失神般看向花束。

「可是小姐也是人,她也有情緒要發泄,而這個世界能容許她鬧脾氣發泄的……」

管家拿起花束,深深吸了一口氣。

「就只有我。」

連門僮這種乳臭未乾的小孩也看得出,管家在說這番話是多麼深情的。

「所以別擔心那麼多,我沒什麼事的,小姐也沒有待我太差,偶爾鬧脾氣誰也會的。回去告訴大家,別再那麼八卦,沒什麼特別的。」

欸,她一開始就知道嗎?門僮吃驚看着名井遠去的背影。

門僮帶着這個消息告訴眾人,大家對管家肅然起敬,也對小姐的遭遇多了一番同情。

要隨時隨地戴着和善的面具做人,這樣的生活不是他們這個階層的人能想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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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一名年輕的有錢人,出席別家的宴會要必做的事情。

中午起裁縫和女僕就跑來跑去,為了準備晚上的禮服而忙東忙西。這天湊崎要穿一條黑藍色露肩長紗裙,上身是深得像黑的藍色,裙襬處就漸變成淡藍色,再加上閃珠的水晶,看起來就像剪下銀河拼貼成裙子。

「很漂亮的裙子。」湊崎對着鏡子,朝裁縫笑了笑。

「謝謝誇獎,是小姐天生麗質。」裁縫腼腆一笑,抓了抓後腦勺。

確保湊崎的妝容服裝完全沒有問題,裁縫和女僕就離開房間,打扮好的管家已經站在門外等候。

裁縫和女僕看到眼前的管家都瞠目結舌。雖然平時已經看慣管家穿正式服裝,可是當對方認真化妝,抺上暗紅的口紅,頭髮緊貼梳成低馬尾,換上凜冽的西裝,別上漂亮的領帶,還是會令人驚艷。

「怎麼了?」管家低頭看了自己的打扮,不明白為什麼眼前人看呆了。

「不、什麼也沒有,就覺得很好看。對了,小姐應該準備好了,可以進去了。」女僕語無倫次,飛快交代後就和裁縫急步離開。

管家目送她們離開後,再次拉好皮手套,調整好領帶,敲響女主人的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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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開着白色的積架,載着湊崎來到宴會場所。這裏是別家的大宅,她在正門停車,先下車替湊崎開門,再把車鑰匙交給別家的門僮。管家跟在湊崎的身後,跟着進去大宅。

「紗夏,很久沒見了。」這家的女主人看見湊崎立刻熱情和她握手。管家就知趣的退到一邊去。

「不就兩個星期嗎?」湊崎沒聲好氣,寒暄幾句,女主人就請她們進大廳。

「不管看多少次,你的管家還真是挺帥的。」女主人用手肘蹭湊崎,壓下聲線,偷偷指着跟在身後的管家。

「如果你不喜歡的話,可以讓她來這邊做。」

「抱歉,她是我的管家。」

湊崎回頭看向名井,兩個人的目光撞上了。

沒有人看到她露出微妙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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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裏有不少湊崎認識的人,她得向每一個人打招呼,聊一會再轉向下一個認識的人。管家則一直待在湊崎的視線範圍,不苟言笑,立正站好。

「那個人是……?」有第一次和湊崎見面的人問道。

「是我的管家。」

「來玩也要帶管家?」

「這你就不知道了。」女主人「嘖嘖」兩聲,替湊崎說明。

「這個人的管家可是萬能,萬一這傢伙喝醉就是由她抬回去的,你可別想着有機會趁虛而入。」

湊崎笑而不語,呷了一口紅酒。

幾杯黃湯下肚,湊崎沒有半點醉意。她和所有認識的人全都打了招呼,正以為能順利完結這一天,正想找機會溜走時,遲到的人卻找上她。

「這不是紗夏嗎?幾年沒見了!」對方一見到湊崎就熱情如火,小碎步跑過來。不等湊崎反應過來就用力抱着她的腰。

「很久沒見了,你這幾年去了哪裏?」湊崎露出禮貌的微笑,內心卻在想這個人到底是誰。

「老爸把我扔去外國,最近才回來的。」對方緊緊握住她的手臂,有意無意不讓她隨便溜走。「那麼久沒見,不如去那邊詳談?」

「這個好像、」忽然間,湊崎神情僵硬,猛然掙開對方的手,捂着額頭,曲着腰蹲下來。

「你怎麼了?」對方也跟着彎下腰關心她,他想拉她一把,但湊崎擋開了。

「啊、沒事、就、就有點不舒服。」湊崎吃力說話,看起來喘不過氣。

「要不要我送你、」對方還說不出完整的句子,女主人和管家就來到湊崎身邊。

「紗夏,你沒事吧?」

女主人皺起眉間,看着友人冒了一身冷汗,緊皺眉頭,用力咬着下唇,看起來很不對勁。

湊崎好像沒法回答,管家就扶着她,摟着她的腰代為回答:

「是一點老毛病,能借一個房間讓小姐休息嗎?」

女主人沒有多想,叫一個男僕領管家和湊崎上樓。遲到的人也想跟上去,可是女主人阻止了。

「紗夏的私事只有她的管家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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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僕領着二人來到房間,替她們打開房門,管家把湊崎安放在床上就回到房門處。

「要水、藥、還是要叫醫生來?」男僕問管家。

「不用了,我知道怎樣處理,麻煩你們了。」管家欠身施禮,目送男僕遠去後就回到房間,鎖上房門。

管家緩慢走回房內,她咬掉右手的手套,拿出放在口袋的手機,按亮屏幕。手機屏幕正展示一個控制屏,她就連按幾下,躺在床上的人發出無助的呻吟。

她站在床邊,看着床上的人捲成一團,紅着眼眶看着自己。

「小姐,不行啊,不可以那麼調皮的。」

管家右手的指尖點在湊崎的唇上,擦過下頷線條,落在頸動脈跳動的位置。連脈搏也在告訴她湊崎有多興奮。

「怎可以和那個人擁抱的?」

管家的手不偏不倚探到湊崎的身下,隔着裙子摸到害湊崎站不直的東西。她一手在手機板面又劃了幾下,另一手用力往下壓。眼見湊崎快受不了的時候又急速停止所有動作。

湊崎握着她的手腕,眼裏清楚寫着「我想要,別停」。

剛才名井開啟小機械時,看到湊崎瞬間慌張,急忙看向自己的神情,現在又看到湊崎努力咬唇忍耐的神情。

好可愛。名井情不自禁的撫摸對方的面頰,差點想親對方一下。

不行,還未抺掉口紅。她又想起重要的事。

「小姐,還記得我說什麼嗎?」名井一邊說,一邊爬上床,手落在對方的胸口,隔着布料精準捏着那一點。湊崎忍不住拱起腰,小聲呻吟。

「說好了只能在家裏的,而且我說過做得好才能有獎勵,可是剛才你讓我失望了。」

「不是我、是那個人忽然、」湊崎正想反駁,但管家又把停下來的頻率調高,害她得捂着嘴巴避免大叫一聲。

「你應該立刻推開的。」管家蹙起眉頭,隔着衣服玩弄對方。每次看着湊崎快要去時就緊趕停下來。

「對不起、對不起,別生氣、」

湊崎哭哭啼啼,每次名井看到對方哭鼻子就沒法子了。

「我沒有生氣,只是覺得你可以做得更好。」名井揉了揉對方的頭顱,湊崎眼泛淚光,噘着嘴巴看向她。

名井的底線就是湊崎,才剛說了只能在家做,一對上眼後這條原則就被狗叼走了。她遞上左手,湊崎就自覺咬下她的皮手套。咬痕累累的左手遞到湊崎嘴邊,對方就乖乖咬住。管家一手翻開對方的裙子,把礙事的玩意拔出來,換她的手指塞住流水潺潺的甬道,聽見對方發出滿意的鼻音。

「給你一次,然後看看你接下來的表現如何。表現得好今晚還是會給你的獎賞。」

名井看到湊崎興奮點頭,右手就開始動起來。因為湊崎咬着她的手,所有聲音都悶在她的喉嚨間。她想過用唇封着對方的聲音,但那樣口紅會化掉的,她唯有忍痛不親吻對方。

她看準時機,湊到對方耳邊,輕聲細語說了句「乖女孩」,湊崎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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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倆下樓到大廳,女主人趕緊跑來問有沒有事。

湊崎溫和一笑,回了一句「沒有事」。女主人看到湊崎的面色比剛才好得多,不由得鬆一口氣。

「只是有點累,最近生意有點忙碌,接下來還是回家休息了。」

「你就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吧,別再來派對,快讓管家送你回家。」

湊崎打算就此大步離開,偏偏遲到的賓客又跑來關心她。

「要不要送你去醫院檢查?」對方這樣問,正想再次抓住湊崎的手時卻被巧妙躲開去。

「不用了,我現在回去休息就好了。」湊崎勾起耳邊碎髮,莞爾一笑,但言辭間果斷拒絕對方。

湊崎的餘光瞥見管家滿意一笑,拉了拉右手的皮手套。她舔了舔嘴角,現在的她只想快點回到車上,快點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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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湊崎都坐在後座,可是這次名井替她拉開副駕的車門,她只好坐在副駕。

她們才駛離大宅範圍,名井又拿出手機玩弄她了。名井一手握在方向盤,一手熟練按着手機,她就是擅長安全地危險駕駛。湊崎的手枕在窗框,裝作休息般伏下來,曲着腰發出微弱的呻吟。

「嗯、南、」湊崎失控時總會喊出名井的名字。

「小姐,請檢點。」

名井目不斜視,嘴上這樣說,卻又特意挑了搧情的歌單,對現在的湊崎而言可說百般折磨。她想張開雙腿,但一定會被說沒有儀態,可是若果夾緊雙腿,刺激又太大了。

「小姐,請挺胸合腿坐好。」名井筆直注視前方,好像不曉得她現在的情況。

湊崎不會知道,名井多想急剎車扒光她的衣服直接來。她只知道現在她得聽話,不然就沒有獎賞。

「注意表情。」名井冷淡命令,湊崎只好咬着嘴唇才能令自己不至頂着一幅欠操的樣子。

她垂着頭,直盯着青筋冒然的雙手。等到她才次抬起頭時,名井已經停下車,不知何時擦下口紅,意味深長看着自己。

「我、我們去了哪裏?」

湊崎看向四周,四周漆黑一片,只能從車燈照着的地方判斷這裏應該是在樹林裏。

「在家附近的山路,除了我沒有人知道的地方。」管家再次摘下手套,露出骨感的雙手,那雙為了自己而變得傷痕累累的手。

湊崎每次看到名井這個舉動就像帕夫洛夫的狗,只是她是在別的地方流水。

「剛才的晚宴雖然有一丁點出錯,可是整體而言,你還是做得很好,絕對值得獎勵。」

名井解下安全帶,主動靠向湊崎的方向。

「剛才在宴會上,你是不是已經在胡思亂想了?」

她壓下嗓子,以低沉的聲線耳語,指尖摸蹭湊崎的喉嚨。

「不斷看着我偷偷吞口水。」

湊崎忍不住又吞了一下口水,輕輕點頭。

「看來你隨時隨地都準備好了。」

管家的手探進裙底,抽出來時指尖閃爍着黏滯的亮光。她慢條斯理,放到口中細細品嚐。她把混和彼此體液的指尖送回去對方的甬道,湊崎的眼神又變了。

「南、我要、我想要。」

聽着湊崎請求的耳語,看着楚楚可憐的神情,名井心生憐憫,緩慢攪動自己的右手。她確保她的動作能挑逗湊崎,但又不足以讓人那麼快高潮。

「南、」

她把湊崎攪得除了她的名字什麼也不懂說,這下她才鼓勵般親在對方的面頰。

「別猴急。」

她把指尖瞄着上方按下去,體外的拇指也跟着按下去,弄得湊崎發出舒服的嘆息,下流的樣子全都擺在她眼前。湊崎在想要更多,但她就是不會給對方一個痛快的高潮。她最喜歡看着對方渴求自己的神情。

「我還未玩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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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井把車子停好,下車繞到副駕抱起湊崎。她用膝蓋關好車門,抱着累透的湊崎回到房間。

家裏的人看到她抱着湊崎的身影,不禁問發生什麼事。

「小姐累壞了,在車上睡着了。」她如此交代,其他人就沒有多問,幫忙開了房門就退下了。

名井把湊崎放到床上,回過頭關好房門,再走回去時對方已經不在床上。於是她轉身打開對方的衣櫃,裏頭有暗門通往隱蔽房間。整個家裏只有她們才知道這個小小的房間。她們活在現代,這座大宅卻仍留有百年前的風味,就愛在家中弄一個秘道和秘密房間。

果不然湊崎鞋子也沒脫就躺在床上。

名井爬進房間,關好門,摸黑找到小夜燈的開關,再跪到床邊替對方脫鞋子。

「南。」湊崎臉埋在床墊上,悶悶的說。

「我在。」

「喊我的名字。」

「紗夏。」

湊崎翻身後高舉雙手,名井就甩開鞋子,脫下外套,上床摟着對方。

「我好累。」湊崎說。

「我知道。」名井親在對方的唇上,溫柔安慰累壞了的人。

「我要你讓我更累,然後一睡到後天。」

「我可以做前者,但後者不能。」

「那就只做前者。」

湊崎拉下身側的拉鏈,從晚禮服溜出來。名井替對方掛好衣服,也把自己的西服好好掛起來,解下馬尾,光着身子溜回去她的床上。

聽說這座百年大宅會有這個隱密房間是第一代主人偷歡用的,只要關好門就能隔掉聲音,就算聲嘶力竭的大喊,門外完全聽不到裏頭的動靜。

「南……」湊崎緊抓住對方結實的手臂,摸出左臂後方的一道疤痕。

「怎麼了?」名井右手沒有停下來,但放下身軀讓對方抱緊自己。

「痛嗎?」湊崎口齒不清,指尖搭在疤痕。名井對上她的目光,湊崎回以迷離徜恍的神色。

隔了那麼久,湊崎還耿耿於懷那件事。

「不痛了。」

「真、真的?」

「真的。」

名井吻住對方的唇,現在不是討論傷勢的好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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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紗夏聽到父母雙雙離世的消息時,她第一個反應是歪過頭,「欸」了一聲。對太年幼的孩子而言,死亡還是遙遠的事情,大概過了一會她才理解到死亡等於父母永遠不回來。

於是她大哭起來,當時所有大人都哄不來,是南從人群中溜出來,小小的手拿着一顆糖果,她拆開包裝,把糖果塞到嚎啕大哭的口裏,哭聲立刻停止。

「我會哄她的。」因為換牙而沒了門牙的南就這樣牽着紗夏跑了出去。那是她第一次帶紗夏去了那個隱密的房間。

明明那是父母的房間,可是紗夏卻從沒有來過這裏。

「這裏是什麼地方?」紗夏從衣櫃爬出來,跳到在這個充滿霉氣的房間。她抬頭一看,發現在很高的天花頂才一個小小的通風窗,能隱約看到天空。

「上次我不小心發現的,現在是我的秘密基地。」南笑嘻嘻回答,指向放在一邊的玩具。

「很羨慕你,竟然能有秘密基地。」紗夏在看起來比較乾淨的一角撩起裙子,一屁股坐在地上。

「啊!小姐不能坐地上的!這樣會走光,也很沒有儀態的!」南立刻跑來,想把她拉起來。

「連南也要這樣嗎……」紗夏噘起嘴巴,看起來又要哭出來。她緊抱着膝蓋縮成一團,更不要站起來。

「像那班老太婆嘮叨我要怎樣做……」

「欸、不要哭吧!」南瞬間慌張起來,手腳亂舞,不懂得該怎樣做。她在房間裏跑了幾圈後才冷靜下來,蹲下來和紗夏對視。

「剛才大人們說,要你繼承家裏的事情,那當家就不能坐在地上吧?」

「那我才不要做當家!我就要坐在地上!南那麼聰明,又那麼懂禮儀,就你去做吧!」

南無可奈何,跪坐在紗夏面前,再掏出一顆糖果。

「我不行的,一定要你才可以。」南又拆開包裝紙,塞到鬧脾氣的紗夏口中。

「如果我真的做了當家,那我就命令你當當家。」氣呼呼的紗夏指着南的鼻子回答。

「不行的,小姐。」南雙手捧着紗夏的面頰,認真看進對方眼裏去。

「這個位置是叔叔和姨姨留給你的,你一定要接下來。」

提及不會回來的父母,紗夏又忍不住掉淚,抽抽噎噎。南就掏出手帕替對方擦淚。

「可是我不想、那會很辛苦的、會很可怕的、」

「不怕不怕。」南又露出缺牙的笑容。捏着紗夏的面頰。「我會一直陪着紗夏的。」

紗夏立刻抬起頭,泛着淚光的眼睛眨了眨。這下南才發現自己說錯話了。

「你喊了『紗夏』?」

「嗚啊!對不起,小姐。」

「不要!我要你喊紗夏!」

「不行的!那我會被駡的!」

「在這裏沒有人!」紗夏指向四周,這裏只有四道牆和幾件玩具。

「現在我命令你,在這裏就得喊我紗夏。」

「不行的,那樣也太強人所難了。」

「為什麼不聽我的話,你不是將來要做我的管家嗎!」

紗夏噘起嘴巴,指尖直直指着南,她差點有衝動想用手指戳南缺牙的洞口。

「那要小姐做了當家,我才能當你的管家。」南無奈回答。

「我只想當小、紗夏的管家,我不想服侍其他人。」

這樣一說,紗夏才收回自己無禮的指尖,雙手抱胸,擺出在思考的樣子。

「那只要我乖乖做當家,南就會待在我身邊的嗎?」

其實不論紗夏在做什麼,南也陪在對方身邊,但如果這是可以令紗夏乖乖接受命運,南就得說:

「對。」

「好吧。」紗夏爽快答應下來,向南伸出尾指。「那我不會逃避的。」

南也伸出小小的尾指,勾着紗夏的尾指。

「不管發生什麼事,我也會待在你在身邊。」

===

凡事都是說就容易,做就困難。好不容易密集訓練一個月,紗夏已經在盤算離家出走。

「不可以的。」南當然第一個否決她荒謬的想法。

她們已經習慣來這個隱密的房間偷偷聊天。平時在外紗夏得當扮演有教養的孩子,說話都要溫柔緩慢,但一來這裏紗夏就會拆天般放聲大叫。

「欸欸欸為什麼!很辛苦啊!我受不了!」

「因為家裏其他人每天認真工作,就是在等待紗夏獨當一面的扛下這個家族。」

「可是真的很辛苦!又不給看電視!又不能玩玩具!讓我抱怨一下也不可以嗎!」紗夏在地上打滾,活像小屁孩發脾氣。

「現在你不就是在發脾氣嗎?」南沒聲好氣,拉了紗夏一把,不然對方的衣服髒了,換作是她要被駡了。

「以後你有什麼不滿,就留到在這個房間才發泄。」

「可是有時候真的遇到很討厭的人!很想駡他但又不給駡,明明我才是當家、哼!」

紗夏這番話換來南的狠狠彈額頭。

「不能自恃是當家就對大家那麼兇,大家的工作也很辛苦的。」

「但我也很辛苦。」紗夏沒再吵吵駡駡,只是捂着額頭,噘着嘴巴,抽了鼻子, 一幅屈委的樣子。

看到這樣的紗夏,南也訓話不下去了。

她在家裏什麼事情都要做,所以知道其他傭人的辛苦,同時她又得貼身照顧紗夏,所以知道就算有很多人服侍,對方也有辛苦的地方。

「紗夏想開口駡人嗎?」南彎下腰,從下對上紗夏的目光。

紗夏只看了她一眼,沒有回答。

「要做成熟得體的當家你不可以輕易謾駡其他人。」南雙手握着對方的手,堅定看着紗夏。

「但你可以駡我的。」

紗夏大口一驚,不斷搖頭否認。

「你在說什麼傻話?我怎會駡南?」

「你不可以駡其他人,總是憋着也不好。真的忍不住的話,就衝着我來駡。管家就是要全方位照顧主人,所以被駡也是我的工作。」

「可是,南的話我、我駡不出口。」

「就想着我是你最討厭的人,你就駡得出。就算是多瑣碎的事,就算是想把刀叉扔過來也沒有問題,我也能應付的。」

南單膝跪下,懇誠握着紗夏的手,吻在對方的手背。

「因為我是你的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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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井和紗夏的關係沒有合約約束,也沒有白紙黑字寫着她的職務範圍。總之她做到的,紗夏需要的,她全都會做。要她不惜一切保護對方也在所不惜。

南確實覺得她們長大的契機是她接下司機一任。她們法律上是成年人了,她到了可以考駕照的年紀。因為紗夏想到哪也看到她,想掙取和她獨處的時間,她就扛下額下工作。

身兼管家和司機的南差不多是全天候跟着對方四處跑。日光之下她們不會有多餘的互動,對她們而言,只要守在對方身邊就足夠了。

有一次她在地下停車場接回紗夏,從電梯大堂到車門都沒有問題,可是才替對方拉開車門,不曉得哪來的幾個蒙面搶匪拿着刀子出來。作為盡責的貼身護衛,南全程護在車門前,捱了一刀也得確保紗夏安全。在保安趕來之前,她以臂上捱一刀的狀況弄掉幾名大漢。

保安來到後先綁起幾個大漢,轉過頭要把她送到醫院去。只見南悠然拔掉手臂上的刀,咬着領帶綁了個結就說要回去。

「喂喂,你是中刀了,怎樣開車回去啊?」保安壓根兒也不相信她的話。

「沒關係的,沒傷到神經。」南擺了擺手臂,活動一下左手,示意自己一點事也沒有。

保安看向坐在後座的紗夏。她很優雅坐在後座,似是在等開車,她沒有因為差點被綁架而驚慌失措,也沒有在意她的管家受傷。

「那就失陪了。」南謝過一眾保安,淡然開了車門,穩定駛離停車場。

在湊崎家的大宅不缺醫療團隊,南捱到回家,送了紗夏回房間後才悠然找醫生。這樣的她當然一邊接受治療一邊被醫生訓了一頓。

「捱了一刀就乖乖去醫院!等到回來你是嫌命長嗎?!」

「因為沒什麼事的,所以才決定回來找你看。」

「真是的,怎麼連小姐也讓你瘋的!你單手開車沒出車禍已經很神奇!」

雖然她的左手活動沒受到很大影響,但剛才完全使不出力,所以剛才她就靠一隻手開車回來。

「因為左手只是輔助嘛。」南聳聳肩回答

聽到南的回答,醫生再訓話十五分鐘才放南走。她一出門,房間外早就圍了一群吃瓜群眾,紛紛關心她的傷勢。七嘴八舌一輪後,話題當然又回到為什麼小姐不讓她去醫院,小姐也太沒有人性之類的。

「大家,比起關心我,你們更要關心小姐的安危吧?」

「可是她沒有受傷,你才是捱了一刀的一方。」

「而且小姐對你也沒有半點關心。」

「保護小姐是我的職責,小姐才是搶匪的目標。她沒有受皮外傷,可是她也會受驚的。」

南擺出嚴肅的神情訓話,大家才停止瞬間閉嘴,各自回到崗位工作。

除非南四肢殘廢,否則她還是會繼續工作,而且她的慣用手沒有問題,沒有不工作的理由。

工作至夜深,大宅大部分地方也關了燈。她巡視四周過後就繞回去紗夏的房間,今天的她比平時早了一點來。她輕輕敲門,裏頭沒有回應,她就輕輕扭開門把,溜進去房間。

果不然紗夏不在自己的床上,那她能去的地方只有一處。南打開衣櫃,打開暗門。她跳進去暗房,紗夏沒有開燈。南聽見抽泣的聲音,她擔心的事情應驗了。

「南?」漆黑的房間裏響起紗夏黏糊糊的聲音。

「我在。」南摸黑找到床邊,在床上拍着拍着就找到紗夏。

「對不起、是不是、很痛、真的很對不起。」紗夏抓住南的衣服,但又想起對方受傷了,又鬆開手了。

「我沒事的,和跌倒一樣,沒什麼大礙的。」南摘掉手套,雙手貼着紗夏的面頰,抺掉對方的淚痕。紗夏哭起來是刻在她心底的痛。

「怎可能、我看到、很多血。」紗夏一邊哭泣一邊說話,還被自己的口水嗆到,說得上氣不接下氣。

「真的沒事的,看,我還好好的在這裏。」南湊到她面前,雙手拍拍紗夏的肉鼓鼓的面頰。紗夏泣不成聲,掙開南的雙手,撲到對方的懷裏不斷啜泣。

那天紗夏哭了一整晚,天才亮南就溜進廚房,替對方拿冰塊敷眼睛。

天完全亮起來,她們又回到自己該扮演的角色。紗夏還是威嚴的當家,南還是忠誠耿耿的管家。大宅還是會流傳當家沒有人性,管家受傷也不讓人放假。唯一會站出來中止流言正正是管家。

因為只有南知道,紗夏會鑽進自己懷裏,為自己哭不成聲。

===

現在已經過了和紗夏約定的時間,可是南還未到她們的房間。因為她正在做不合禮節的事情。

她在偷看,而且是偷看別人交歡的樣子。

剛才她趁空跑到花園剪了幾朵花打算送給紗夏。正想把園丁用的剪刀放回倉庫,她卻從門外聽到奇怪的聲音。好奇之下她拿了幾個木箱疊起來,從高處的小窗戶偷看裏頭。她就看到園丁和一個女僕在做不可告人的事。

明明是很害羞很下流的事情,可是南還是從頭看到底。事後園丁和女僕各自穿好衣服,南沒有錯過她們的歡樂小道具,連她們的事後閒聊也聽了進去。

「啊,果然整個人也放鬆下來。」園丁和女僕深吻過後就說。

「在這種地方做更興奮更有效對不對?」女僕戴好圍裙,戴好頭飾。

等到二人遠離小倉庫後,南才溜進去放回工具,再奔回約定的地方。

「你為什麼遲到了!?」紗夏隨手拿起筆扔向南,後者及時伏下才躲過一劫。

「對不起。」南從衣櫃跳出來,把藏在身後的花遞紗夏。「我、剛才遇到一點事。」

看到有花紗夏就忘了遲到的事,吸了一口花香就把花放下,南才關上門就撲了上去。

「好累。」現在紗夏來這裏的目的就是向南討拍討讚賞。

「今天辛苦你了。」南環抱着紗夏,任由對方撒嬌。

對方已經要承受遠超於一般同齡人的壓力,但全都乖乖忍下來,只會對着南鬧脾氣,或是忍到來暗房時才爆發。

南想起剛才偷看的畫面,想起剛才聽到的放鬆方法。於是她試探般親在對方的額上,才「啾」的一聲,紗夏就用力推開她。

「對不起小姐、」南差點要下跪道歉,但紗夏又緊抓住她的手腕。

紗夏面紅得像充血,抓住她的力度愈來愈用力。

「再來一次?」紗夏指着額頭說。

「欸,可是、」

「這是命令。」紗夏自動把額頭湊過去,南只要踮起腳尖就能親上。

南親了好幾下,由額角親到眼眉,下去鼻尖再繞去面頰。她刻意不看向對方的嘴唇,問:

「你喜歡這樣嗎?」

「喜歡。」

「喜歡親親,還是喜歡、」

「我喜歡你親我。」紗夏噘起嘴回答。

南收緊臂彎的力度,兩個人緊貼在一起。她們倆不再是小孩子的身軀,她們長大了,長高了,也發育了。現在抱在一起不會是雙方胸口硬碰硬,而是能感受彼此柔軟的觸感。

她們該注意到,大家由小女孩變成女人。

紗夏長得比她還要高,就刻意屈曲雙膝遷就她。南連這點地方也捨不得對方辛苦,三兩下功夫就把人抱到床上,兩個人才能平視。

「小姐、」

「在這裏不準喊我小姐。」紗夏拍了拍身下的床墊,再使勁捏着身上人的面頰。

「我還可以親哪裏?紗夏。」

「任何地方、」

南知道自己的身份不配親上去,可是她實在按捺不住。南一直被扯着面頰肉,俯身截下紗夏的話語。

兩個人在薄薄的床墊上忘我親吻。南會捧着紗夏的面頰,珍而重之吻下去。紗夏會撫摸南的後頸和背部,拱起身子配合對方。直到彼此喘不過氣來才捨得離開,一起躺在床上回過氣來。

「我發現、」紗夏把頭擱在南的胸口上,隨着對方的呼吸一上一下。

「嗯?」

「其實我最聽南的話。」紗夏捋着南的頭髮,擱在自己的唇上當作鬍子。

「你要我做當家我就做了,你要我留下來我也留下來,其他人在說我的壞話但你不讓我發脾氣,我就不發了。」

「我真的很乖。」紗夏撐起身子,支着腮子看着南,用對方的頭髮搔癢對方。

「對,你真的很乖。」南給對方一吻獎勵。

「小時候做得好就說可以玩遊戲看電視,但現在就算我做得好,已經再沒有人給我獎賞。」紗夏又躺回去南的懷裏,撥弄對方身上的鈕扣,玩了半天才和南對上視線。

「你會給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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紗夏的工作就是確保龐大的事務不會亂套,南的工作就是要為紗夏提供她需要的一切。

現在的紗夏不會再像之前隨便發脾氣,遇到犯錯的傭人也不會亂駡人,她都會等人退下去才拿南當出氣袋。

兩個人的工作很忙碌,壓力也不小,不過南自覺自己的工作還是自由一點,起碼還能偷閒按按手機,偷偷用電腦上網。紗夏的話連這種個人空間也沒有,一走出來就得為家族犧牲自我。

南就是趁偷閒的時間找來各種資訊,在各種摸魚的時間買下不能寫在購物清單上的東西。

直到某一天,她們終於越過了親吻那條線,她看到完全不一樣的紗夏,聽見對方發出獨一無二的喊聲。她一試難忘,沒法自拔。

「你喜歡這樣嗎?」

南問紗夏,對方一邊喘息一邊用散漫的目光看着她。唯獨在這裏,她才能徹底享受紗夏的目光,在這裏的紗夏只會看着她。

「好喜歡、真的好喜歡。」

「真的嗎?你喜歡這個感覺,還是喜歡、」

「我是喜歡你、喜歡你玩弄我。」紗夏抓住南右手手腕,顧不得還黏糊糊的就放到面上。

「我要你,這輩子只要你陪在我身邊。」

南沒法回答,她知道她們的關係早就多於總角之交,主人和管家,但她們還能再進一步發展嗎?

紗夏看着南緊咬着下唇,憋着一切的樣子,換她主動親吻南。

「去他的,現在我才是當家,又不會有人迫婚。」紗夏只會在這個暗房,在南面前才說話粗俗一點。

她溫柔把南翻過去,捏着對方的面頰,直直盯着南清澈的眸子。她壓在南身上,緩慢解開對方的襯衫鈕釦,舔舐她的身軀。

「我很髒、」南想推開紗夏,但對方賴死不走。

「一點也不髒。」紗夏就更起勁親吻她,換她第一回發出害羞的聲音。

南雙手捂着嘴巴,看着紗夏雙眼映射的自己看得失神。

「南。」

南只會在這裏才喊「紗夏」,同樣只紗夏只會在這裏喊「南」。

「我們在外要得體,可是在這裏的話,只有南可以接受我所有樣子;也只有我才可以知道南真正的樣子。那不是很美好嗎?」

紗夏扒下南的襯衫,伸長脖子,雙唇停在她的前方,卻沒有貼上去。

南明白她的意思,撐起身子,摟着對方的脖子吻上去,兩個人再次的身軀再一次交纏。

暗房曾是她們的秘密玩樂基地,現在則成了她們偷歡的場所。她們就是在這個房間拋開身份禮儀,沉醉於肉慾的享受。

在這個幽暗的房間裏她們任由獸性主導,撕下得體的虛偽外皮,赤裸裸面對彼此。

===

「小姐。」管家輕聲呼喊,坐在後座的小姐才回過神來。

「今天會議完結之後,晚上要和白鳥家共膳。」管家從後視鏡瞥向小姐,不需要偷看日程也能把行程背得爛熟。

「晚餐之後的安排?」

剛好遇到交通燈,她們的車停下來。管家又從後視鏡和她對視。她看着管家的雙手離開方向盤,慢條斯理調整皮手套。先是拉了右邊,再來是左邊。

「日程上沒有安排。」管家回答,露出微妙的笑容。

小姐微微頜首,露出唯有管家才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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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後碎碎念:

這篇靈感來自蔡依林的甜秘密,本來是因為看到老高在就去看着MV,然後看着看着竟然看到歌詞,覺得那個歌詞實在太對我胃口,就衝着寫了。

因為歌詞的內容就是這種「我們看起來很體面但其實很想去滾床單我來挑逗你雖然你不能說但我知道你很想要吧」之類的內容,自己去看會更簡單,畢竟中文應該不會看不懂吧ʕ •ᴥ•ʔ

那種老師和學生、老闆和秘書、公主和騎士、主人和管家的禁忌感覺大家都很喜歡484,4 8 4(拍桌子)嘛,我只是想寫出那個感覺,所以那種現實設定就沒怎樣在意了(跑)

沒啦,我只是想寫好吃的主人和愛吃的管家而已ʕ •ᴥ•ʔ

會寫成管家這樣只是因為剛好那陣子的The Fact Music Awards,看到那樣的南……不拿來發揮對不起自己。

然後紗夏的那套晚裝好像是Feel special 那套,我知道你們這班懶人,所以找了照片給你們。

話說現在科技很發達,情趣玩具可以善用手機,只要有WiFi,讓你和人遠距離戀愛還有情趣可言。實在沒想過這一篇也有讓我去Google做資料搜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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