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繪鳥/鳥繪】放學後【性轉】

各位看倌好:

在等車嗎?沒有,我還未寫好,還在糾結怎樣才是最好的寫法,那個靈感很好,只是我渣寫不出自己最想寫的東西。

忽然覺得自己也許該收手停止汙辱看倌的眼睛。

對,這是性轉,南小鳥和繪里的故事,和不知道多久之前的希姬性轉是同一條時間線。

反正冷CP的好處就是什麼也沒有人寫過呵呵。

這是我的喜好,不喜則滾。

OOC一定有,也是不喜則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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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放學後沒有練習,南卻沒有打算直接回家,而是去家政室完成服裝,但老師才一下課,就有一群女生圍着他,不讓他走。

「吶吶,南君,這個髮型我們弄不到,你來幫她弄吧。」其中一名女同學拿着手機,讓他看一張照片,是一名有着複雜麻花辮的女子。

「可以啊。」南拿起手機,看了數秒,就微笑答應了。

他讓那位女同學坐在椅子上,自己則是坐在桌子上,接過別人遞上的梳子,不用看着照片就熟練地編起辮子。他瘦長的手指穿梳於女同學的頭髮上,不消一會兒就弄出大致的形狀,再過一會兒就梳好一條美麗的麻花辮。

「弄好了。」南拿起手機,替女同學拍了一張背後的照片讓她看。她滿意得拿着照片看了半天。身邊的女同學都嘖嘖稱奇,對南讚不絕口。

「南君真厲害!」

「啊啊,比女孩子還要女孩子…….」

「我們該檢討一下。」

 

「這沒什麼的,只是之前我姐姐和妹妹經常要我幫她編辮子,就熟識了。」南一邊維持微笑回應,一邊收拾桌面。

「有你這樣的兄弟真好,真羨慕啊啊啊。」其中一個女同學尖叫回應。

「如果是南君做男朋友就好了。」另一個女同學說出這麼一句,立刻引起其他人和應。

 

「又帥又擅長念書又擅長手工藝。」

「又懂得打扮,而且也很溫柔。」

「是IDEAL的男友啊。」

 

「是嗎……」當其他女生漸漸發花痴的時候,南嘀咕了一句,好像想起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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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來到家政室,如他所料,是沒有人的。他像回到自己家那樣,打開空調和燈光,脫下西裝外套擱在其中一張椅子,來到自己平常的位置。他從書包裏拿出一張設計圖,再從某一個抽屜拿出捲尺和剪刀,就開始做衣服。

 

他一專注於製作服飾時,就什麼也注意不了,連有人打開門進來都沒有發現。

 

「只有你一個人?」那個人也知道南專注起來是察覺不了自己,在打開門的時候就決定直接叫他。

南聽見熟悉的聲音,沒有停下手上的針線活,乾脆拿着布料整個人轉過來。

「是まき嘛,對啊,只有我一個人。」南先是用餘光看見一抺紅色的頭髮,再看見對方正左右各揹着一個書包,他猜對方來這裏是要找人的。

 

「希不在哦。」南以一貫柔和的線聲說話。

「我又沒說要找她。」西木野別過頭,裝作看其他東西,雖然是沒什麼好看的。

「我也沒說你在找她。」南微笑着,不疾不徐回應,繼續縫紉。

「嘖。」當西木野找不到反駁理由的時候,就會這樣回應。南也熟知對方不老實的反應,也不會刻意追問下去。

 

「話說你這樣好嗎?就算是理事長的兒子也太過分吧。」一直在裝看東西的西木野瞥見南現在打扮,忍不住吐槽,順便轉移話題。

「什麼?」南沒有正眼看着西木野,心不在焉地問。

「沒穿外套,又解下領帶,鬆開第一個鈕扣,捲起衣袖,還有用髮膠。一口氣犯了不少校規呢。」雖然西木野熟知對方一旦專注在一件事,規則什麼都拋諸腦後,也會變成專業設計師的模樣,但他也忍不住嘮叨兩句。

「都放學了,就沒什麼所謂吧。」南看起來亳不在意,剛好縫紉完一排鈕釦,就着手處理其他部分。

「不要讓學生會長難做嘛。」西木野竊笑着,因為難得有一個機會可以揶揄對方。

 

語畢,南難得停下手上的工作,瞪着手上的其中一塊布發呆。

 

「怎、怎麼了?」西木野被南的反應嚇了一嚇,慌張問了一句。

「不、沒什麼。」南閉起雙眼,揉揉眉心。

「你們吵架了嗎?」西木野小心翼翼試問一句,但南沒給她反應。

「希的話也許會在天台。」南沒由來說了一句,沒有回應西木野的問題。「聽說她有時候會翹堂跑去天台睡午覺。」

「是嗎?」西木野見南這樣的反應,猜八九不離十就是和某人吵架了。

 

吵什麼他不知道,總之此地不宜久留,西木野和南道別後,就跑去天台找人,他得去找那個成績下滑但仍跑去翹課的傢伙。

 

待西木野走了之後,南放下針線話,站起來伸懶腰,順便去拿手機來看。如他所料,很多人找他,卻沒有他最想找的人。

 

那個大部分時間遲鈍的後輩猜得挺準的,他沒有和某學生會長吵架,只是在生悶氣,理由簡單來說就是:他們在一起了,但沒有公開。男的繼續很受女生歡迎所以女的不高興;女的繼續很受男生歡迎所以男的不高興。

他今天早上聽見又有幾個人放學後要向會長大人告白,心中又是不爽,才沒有回覆對方的短信,然後就一整天沒有說過話了。

唉。南托着腮,漫無目的地滑手機,又放下來,感覺上這一天沒有心情去處理服裝的東西。他知道自己很幼稚,在中午的時候他已經在後悔為什麼要那麼小氣。陷入苦悶的他拿起一條粉藍色的絲帶,耐心繞出花的形狀,一鬆手,又變回一條普通的絲帶。

唉。他再繞了一次,這回隨便用線固定,才可以維持着花的形態,他隨便拿一枝鐵線,當作是花的莖幹。

南知道瞪着這朵粉藍色的花,鬱在家政室也不是辧法,於是南把手機放在褲袋,衣服都沒有整理好,掛在頸上的捲尺也沒有放下來,就離開了侷促的家政室。

 

南靠着走廊窗邊,看着操場上田徑部的學生。有一名同學剛好看過來,向他揮手,他也揮手回應,接着其他人有看見他,全都衝過來跟他打招呼。當然,超過一半都是女生。如果不是距離足夠遠,大家都應該可以看清楚他無奈的表情。他也知道自己沒資格生某人的悶氣,有機會的話真的要好好向對方道歉。

有機會的話。唉。

輕輕歎息,南繼續沿着走廊散步,路過數間空課室,經過數間社團的部室,在學生會等下來。

如果他放學後沒事做,他會跑去家政室;如果她放學後沒事做,她會跑去學生會,然而這裏連燈也沒有亮,他看不見她。

難怪有人找不到人了,是去了課室和學生會也不見人,才會過來家政室吧。南一邊偷看學生會會室,一邊想起剛才的情況。

 

那為什麼她不在?南又想,他還以為對方一定在這裏。

 

唉,因為有人要向她告白嘛。南又嘆了一口氣,就走開了。

 

南上了一層樓梯,不過這層是教員室,他現在的樣子不方便讓人看見,於是又上了一層樓梯,如果繼續上去的話,就會去到天台。

 

也許該一個人去看看天空,當作是散心也不錯。南沒有多想,一步又一步朝天台出發。

 

就在他的手都放在門把上,正要扭開它的一瞬間,南隔着門也聽得見天台傳來的聲音。

 

「請告訴我你喜歡有什麼特質或技能的人,我會努力的!」一道男聲響徹雲霄,隔着門也能聽見他緊張但充滿勇氣的聲音,就像是豁出面子,拼出生命的最後掙扎。

 

南知道是有人告白被拒,不死心的追問。留在這裏偷聽好像不太好,他決定打道回府。嗯?為什麼他會知道?當然是因為他遇過啊。

不過所有事情都發生在這麼一瞬間,他只是遲了一秒鬆開門把,遲了一秒轉身離去,他就聽見天台的人怎樣回答那題問題。

從聲音判斷,這個人是站得比較近門口,所以不用太大聲說話南也聽見那一段回覆。從聽見聲音的一瞬間,南決定背靠着門,聆聽完整的答案。

 

 

 

南記得自己好像先下樓,等待那位告白失敗的人離開天台,他才再一次上去,這回他有打開門,果不然看見找了一陣子的人。對方沒有留意他,正背對南按手機,也許是在發信息吧。南背靠着門,輕力關上它,就無聲無息走向那個人。

 

在對方按下發送的一瞬間,他褲袋裏的手機震了一下,那個人才本能地抬起頭,隱約看見南沒整齊空好校服,下一秒就被擁在懷裏。

雖然她比一般女生高,但南比她高一個半頭,被抱的時候她也只能抬起頭才不致於窒息。她看不見對方的表情,只能感受到這個比平時更有力的擁抱。

「唉?!こ、ことり!怎麼在這裏?!」困在懷裏的人吃驚地叫了出來,她可沒有料到對方會在這個時候出現。

南呢喃一句「路過。」,就沒再出聲,靜靜回想剛才他聽見的答覆。

 

隔着一道門,南也聽出是學生會長絢瀨繪里的聲音。她清澈的聲音從門的另一邊傳過來,讓南清楚聽見她每一個音節。

「抱歉啊,就算告訴你也沒有意思。」南光是聽聲音就可以想像那個人露出無奈的微笑,這個時候或許會用手指搔癢面頰,視線飄至遠方。

 

「因為啊,我就是喜歡他整個人,喜歡他每一個地方,連缺點也覺得挺可愛的。」

 

「雖然有這些什麼特質技能真的加了不少分,但就算他不那麼多才多藝……」絢瀨頓了頓,認真思考了一會才繼續說。

 

「光是他很着緊我,溫柔待我,把我放在第一位,我已經很滿意了。」

 

南一直抱着絢瀨,一句話也沒有說,待在懷裏的絢瀨雖然高興,但還是從他的懷裏掙扎出來,但仍抓着南的雙臂,問:

「怎麼了?」

 

南低着頭,看着絢瀨。絢瀨難得看見平時掛着一號溫柔微笑的南會露出這樣的表情。不苟言笑,蜂蜜色的眸子沒有一絲笑意,但那不似是生氣的眼神,更像是有什麼認真話要說的樣子。

 

南湊近絢瀨半步,面上還是那個認真的表情。這下子絢瀨腦子飄出「是要接吻嗎」的疑問,雙手不自覺緊握對方的雙臂。她應該拒絕這個吻的,但她拒絕不了這個人,被這個深情的人看着自己,該怎樣反應?

 

南又湊近了一點,絢瀨不知道該怎樣回應。她嚥了一口唾液,呼吸也要停了下來。明明今天早上還在生悶氣,為什麼現在忽然轉了態度?絢瀨都不得南的腦迴路是怎樣運作,不過她的腦迴路也好不了什麼,現在她也拒絕不了南,只能默默閉起雙眼。

 

咔。

 

可惜從天台水塔傳來聲音,害絢瀨立刻鬆開手,南瞬間挺直腰板。他們二人一同往聲音方向看過去,不難發現一紅一紫的身影,他們都趴在地上,看着南和絢瀨,紅髮少年正責怪身旁的紫髮少女。

 

「為什麼你踢到袋子的?!」

「我也不想的!」

「你害我們錯過了!」

 

你們在想什麼啊…..南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他想起剛才西木野來找東條的事,然後他們一直待在那個位置嗎?

也許連西木野也忍不住和東條一起享受躲在天台的時光吧。

剛好南是背向西木野和東條,而南也擋住絢瀨的視線,所以是沒有人發現一直有人在偷看的。

 

「算,別吵架了!」東條拿起外套套着西木野要他閉嘴,轉頭向絢瀨說:「繪里ち,就算是會長也不能濫權啊,」

 

「像在學校親熱什麼的。」

 

「才沒有親熱!」絢瀨從南後探出半個頭,大聲反駁,她瞬間紅了得透血。

「不、親熱也沒所謂的,我們會裝作沒看見的。」西木野托腮,又露出個竊笑得意的表情。

「你說的哦。」一直沒出聲的南回了一句話,總算露出笑容。

 

南再一次背向西木野和東條,讓絢瀨躲在自己的影子中,這回他沒有遲疑,彎下身子,吻下去。

 

當然,南還未猖狂得會在學校天台和學生會長接吻,他只是撩起對方的頭髮,輕吻絢瀨的額頭。

 

“wow”從西木野和東條的角度看過去,完全是南和絢瀨在天台上親熱的背影,有人興奮得拿起手機拍照為證。

 

「待會才吻這裏。」南指一指嘴唇,那個標準的一號表情回來了。「所以,別生氣好嗎?」

「我才擔心你有沒有生氣。」絢瀨頭擱在南的胸口上,悄悄握上南的手。「對不起。」

「原本知道你今天又被人告是有生氣的,但現在沒了。」南掏出放在襯衫胸口袋子的絲帶花,遞給絢瀨。

 

「以後也不會為那件事生氣。」

 

「可是也許我還會呷醋的。」絢瀨接過那一朵絲帶花,明知道是假花,她還是忍不住拿來嗅。她把花朵插在西裝外的袋子,用手玩弄對方的頸上的捲尺。

 

「如果還是有那麼多女生圍着你的。」

 

「這個我可控制不了,但放學後的時間一定是你的。」南笑了笑,任由絢瀨用捲尺打了一個蝴蝶結,還有被念了一句「怎麼不好好穿校服」。

接着他牽起絢瀨的手,拖着她離開天台,離開之前不忘說了一句:

 

「你們也別在天台親熱太久啊。」

 

 

「他是這樣說的。」西木野繼續趴着,他托着腮,問身旁那位完全沒打算動,只顧着滑手機的人。

「但我現在不想走。」東條看着藍天,又笑瞇瞇看了西木野一眼。「而且我們也沒有親熱。」

 

「畢竟有人就是不會主動嘛。」她不忘諷刺一句。

「呵呵,真是抱歉。」西木野反了一個白眼,正想坐起來的時候,忽然被人扯着衣袖。東條拉下他,她也撐起自己,

主動送吻。她和南不一樣,沒有只吻額頭,而是直接吻在西木野的唇上,反正她又不是學生會長,對不對?

 

「那只好我主動了。」東條調皮一笑,鬆開對方的衣袖,坐起來,拿起自己的西裝外套和書包,準備離開。

 

她輕鬆一跳,從梯子那邊跳到地上,拋下一句「在部室等我」就像一陣煙離開天台。

 

西木野以手背捂着自己的嘴唇,看似不屑地「嘖」了一聲,卻又露出笑容,拿起自己的東西,像東條那樣跳了下來,再一次去找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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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後碎碎念。

唉。

好吧,小鳥這樣的存在,不論是男是女是人是鬼是獸(?)都是天使的存在。

某天想像到男小鳥那個不好好穿校服的模樣,促使了這篇的出來。

還用了初設,小鳥是有一個妹妹和姐姐,這樣才能合理說明男小鳥懂女人心的原因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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