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看倌好:
畢竟長期看到不同框,你們大概拿着刀子想捅下來了,所以就寫一篇短篇過過你們的癮。
不要上升至真人,OOC一定有不爽就B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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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井餘光瞥見不對路的身影,慌忙拿起飲料的菜單來看。林娜璉還來不及提醒她倒轉了餐牌,那個不對路的人已經走到名井旁邊。
「原來你習慣倒着看菜單嗎?」湊崎面露微笑,語調卻冷若冰霜,害林娜璉打了冷顫。
「在練習視力。」名井定睛一看才發現菜單上的字都倒轉了,她只好硬着頭皮,悠然擺好餐牌。
湊崎只是發出意味深長的「嗯哼」後,就轉過頭走向酒吧的另一端,遺下尷尬的名井。
「你這個垃圾!現在難得她主動找你,你幹嘛那麼冷淡!?」林娜璉壓下嗓子,駡了名井一聲。
「我、因為、我、」名井一時間也不知道怎樣回答,那個是下意識的反應,像有人揮拳就會自動閃避。她也不想的。
「現在你看!」林娜璉用下巴指向一方,名井順着一看,真是不看還好,一看她差點捏破杯子。剛才她顧着看菜單都沒仔細看湊崎的衣着。
「看看那頂可愛的畫家帽,看看那個領口,那片雪白的酥胸、」林娜璉還未說完,名井一拳揮向對方,幸好林娜璉來得及躲開。
「別這樣打量別人的女友!」換成是名井嗔道。
「你醒醒!是前女友!」
名井語塞,滿腹不滿又說不出合理反駁,只能憤然喝下整杯威士忌,用嗆辣的烈酒讓自己定定驚。
她盯着湊崎穿着過短的黑半身裙和及膝靴,在酒吧裏和其他人熱情談話。
「那個可是戰鬥服呢,看看那個危險的胸口,男人看到一定很高興。」林娜璉還在耳邊火上加油,愈說名井愈不爽。
「這裏又不會有男人盯上她。」
「噢,差點忘了她的前任是女人呢。」
名井的臉臭到不能再臭,為了轉換心情,她去吧台要了另一小杯烈酒。
對,名井和湊崎曾經交往,然後就分手了。就是因為一件小事,兩個人在拌嘴,名井一不小心說了「那分手吧」,湊崎當晚就收拾所有東西離開她家。
名井在氣湊崎,湊崎也在氣名井,兩個人就這樣莫名分手了。
然而名井當晚就後悔了,在只有一個人的房子她會想念湊崎的點點滴滴,想念每一個關於湊崎小舉,竟然連湊崎堵在洗手間三小時她也不介意了。
「『對不起』是最難說的三個字啊。」林娜璉無奈說話,她看着名井喝下第三杯威士忌,伏在桌上一蹶不振。
站在不遠處的湊崎看到這樣的名井,看了一眼就別開視線,繼續和其他人談天說地。
名井醉起來只會很想睡,她伏在桌上休息一會,結果她一起來一轉過頭就看到傷眼的東西。好歹她也是湊崎的前女友,對方有什麼小習慣她自問清楚,例如喝醉了之後就喜歡親親,總愛滿口酒氣親遍名井臉上每一角落。
名井從第三人稱看到這一幕還真是有夠的生氣。湊崎正摟着一名女子,踮起腳尖,嘴巴都噘起來,差點親到上去。若不是那名女子躲得快,肯定會被親上。
其他人都嘗試拉開湊崎,湊崎就轉為親其他人。幸好今天酒吧是包場的,大家都是朋友,大家也知道湊崎喝醉後的性情,所以所有人都知道名井正在湊崎後方盯着,看起來很火。
當然名井沒有衝上去阻止湊崎,有這個勇氣就不會拖着提出復合這件事。她唯一能做的,只有別過頭在一角喝悶酒,愈想愈生悶氣。
倏然,湊崎步伐搖擺來到她身邊。名井知道湊崎醉起來胡亂親人是不看對象的。也許名井能趁亂被湊崎吻到,她的悶氣就一掃而空。
偏偏湊崎像按了自動導航,以為要倒在名井身上,怎料一個靈活腳步就繞開她,撲在林娜璉身上。
「嗯~親親。」湊崎又噘起嘴巴。
「來來來,我求之不得。」林𤥶璉立刻扶着湊崎的腰間,作勢要吻下去。當她餘光瞥見名井的眼神,立刻一個走位裝吻,順便把湊崎推向名井。
「這傢伙醉了,你來送她回家吧。」林娜璉像扔開什麼骯髒物那樣推走湊崎,湊崎一個腳步不穩就仆向名井的方向。
名井就迅速喝光手中的酒,打算穩穩接下對方時,湊崎又一腳站穩,果斷轉去另一個方向溜去找其他人討親親。名井的悶氣別說要消掉,更是幾何級升上去。
林娜璉看到名井的面色就心道不妙,趕緊要酒保為名井添酒。杯子一添滿,名井急不及待一口喝光所有酒,再來續杯。
「喂喂,喝那麼多酒好嗎?你很醉。」林娜璉問道。
「我沒醉,而且我喝的才不是酒,是寂寞。」紅着臉的名井用拇指和中指捏着小小的玻璃杯,輕輕擺動手腕,裏頭的液體也隨之搖晃。名井很美,畫面很漂亮,但台詞不行。
醉鬼會說的話你都說出來了,連那麼狗屁中二裝模作樣的話都說出來還不是醉了!林娜璉心中吶喊。
名井沒管林𤥶璉的表情變化,喝完酒之後就趴在桌上小睡,裝作聽不見身後湊崎吵鬧亢奮的聲音。
最後散場時,名井仍在伏案休息,林娜璉拍醒了她。
「嘿,該回家了。」
「嗯。」
「因為我有事做,她就交給你送回家了,掰!」名井還沒弄清楚她要送誰回家,林娜璉話音剛落就跑開去。
名井揉了揉眼睛,檢視場裏還剩下誰。除了收拾中的工作人員,就只剩下那位戴了黑色畫家帽子的女人。湊崎像孟克的吶喊那樣拄着腮子,但對方沒有發出任何聲音,更似是在打盹。
名井絕望地看看四周,其他人都趁她睡着時溜走了,遺下湊崎和她在。只要趁湊崎睡着了的時候溜走,那就沒尷尬了,可是名井看到對方那件領口開太大的衣服,忍不住眉頭一皺。
她脫下外套,徑直走到湊崎身邊,把外套扔到對方面上,換作是清醒的她絕對不敢這樣做。
果不然湊崎醒來,瞇着一線眼,面露慍色盯着她,但盯不到半秒又閉回眼睛,似是睡着了。
「坐計程車。」名井拋下這句後就獨自出門。她等了一會見湊崎沒有出來,就死心般喟然長嘆,回到酒吧拉起喝醉的對方。
名井讓湊崎搭着自己的肩膀,替對方披了外套,可是她想了想,湊崎要蓋的不是背是胸。街上還有其他人,名井總覺得全世界都在盯湊崎的胸口,殊不知她才是唯一一個整天盯着的人。
於是她只好一手摟過對方的腰,要對方緊靠在自己身上,步伐蹣跚截下計程車。
成功上車後,名井得用她這個瀕臨當機的腦袋決定去哪裏。湊崎的家還是自己的家?
名井不確定湊崎現在住哪,應該是回娘家了,但她不知道鑰匙放在哪,也不想在計程車上搜身。所以名井報上了自己家的地址。
她瞥了一眼旁邊的湊崎,對方正在釣魚般垂着頭,看來是睡着了,若果車輛往右拐就肯定會撞到頭。名井又做了她清醒時打死也不會做的舉動,她解掉安全帶,坐在中間位置,讓湊崎靠到自己的肩上。這樣子湊崎醒來時會感到肩痛,但起碼不會撞到頭。
對方也挺不客氣,乾脆順勢倒下來睡在她的大腿上。名井無可奈何,唯有拿起外套披在湊崎的大腿上。
好不容易總算到了名井家樓下,她付了車錢。
「要我等你嗎?」計程車司機問道。
這裏是我家我怎會要走?名井想了想半秒,她才明白司機的思路。
「不用了。」名井搖了搖頭,扶着神智不清的湊崎下車。
奧運可以考慮添一項新比賽——送喝得爛醉的人回家。名井都不清楚她怎樣拖着牽着拉着湊崎來到自己的公寓單位,她二話不說,把湊崎推到自己床上。怎料不曉得她們的衣服哪裏勾着了,名井也跟着湊崎倒下來。
名井能事隔多天抱住湊崎,還能剛好躺在對方溫暖的胸口上,她應該要感到高興,可是她又想起剛才酒吧裏,湊崎寧何找旁邊的林娜璉也不來向自己討親親。
她感到委屈。
「好重啊。」湊崎被壓得透不過氣,揮舞雙手想撥開名井。
名井沒什麼力氣撐起身子,她選擇爬上去,雙手緊抱湊崎不放。
「不要。」名井嘀咕着,臉埋在對方的頸窩裏。
湊崎想推開她,但又沒什麼力氣,一手搭在她的後腦勺,一手拉着她的衣領。
「對不起,我錯了,不要不管我。」名井察覺到湊崎在扯自己後衣領,她就更要賴死不走。酒精扭鬆了她的嘴巴,能比平時更加坦率說話。
湊崎拉不開她,改為不斷拍她。
「不准不抱我,不准穿得那麼暴露,不准找其他人親親。」名井話音剛落就撐起身親在對方的眉頭、鼻尖、嘴角。角色倒轉了,換成是喝醉了的名井朝湊崎撒嬌,是她想宣示主權那樣親遍對方面上的每一角落。
名井親着親着,嘴唇落到湊崎的脖子,輕輕咬了一口。湊崎打了冷顫後,名井的唇愈往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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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井醒來的時候頭痛欲裂,腦袋像被放進絞肉機那樣劇痛。除了頭痛之外她應該沒有什麼大問題,嗅不出有嘔吐物的惡臭味,有脫掉鞋子才走進房子,她的衣服還好好穿在身上,只是襯衫第一顆鈕扣不知道彈去哪了。
她打算尋回第一顆鈕扣,轉過身時驀然發現床上還躺着另一個人背對着她。名井一看到對方,嚇得面上一陣白一陣青,像碰到鬼那樣往後一倒,「碰咚」摔到地上。
「你好吵啊、嘶。」湊崎被名井弄醒,滿不耐煩轉過來。
為什麼名井還穿着衣服,湊崎卻頭髮亂蓬蓬,一絲不掛躺在床上的?
名井搭在地上的手摸到什麼,她拿起來一看,嚇得小聲「啊」了出聲,還把女裝內褲扔開去。
原來湊崎昨晚穿的是黑色的。
到底昨晚做了什麼?名井抱着頭顱,苦苦思索昨晚每一個流程。她喝酒,湊崎喝酒,她送喝醉了的湊崎回到自己家,接下來的記憶像碰到水那樣化開來,她也記不太清楚自己做了什麼。
名井愈想愈害怕,她想向湊崎求證,但她該怎樣開口?
嘿,我想問昨晚我是不是和你ooxx了?因為我不太記得呢?這是要名井怎樣說出口。而且湊崎沒穿衣服不就是明顯的答案嗎?湊崎翻身時發出的「嘶」一聲是下身痛時會發出的音節,名井沒多少次會弄到湊崎這麼痛的。
難道人生第一次喝酒喝到斷片就不小心上了前女友?竟然忘記了這麼重要的體驗?啊不、這不是重點!
天啊,昨晚到底是做了什麼?!名井戰戰兢兢抬起頭,和湊崎四目相投。
「你該不會忘記了昨晚做了什麼吧?」湊崎一語中的,名井冷汗直冒,她可不敢爽快說”Yes”。
湊崎拉起被子,蓋過自己的身材。眼見名井好像露出有點可惜的神情,湊崎立刻瞪着她。
「你真是一個大悶騷,爛醉了之後就換成另一個樣子。」
這個時候說「Oops,對不起」名井應該死得很慘吧?雖然她不覺得自己有喝得那麼醉,但眼前的事實又不容她否認。
「說喊停又不停下來,還用來愈用力,結果現在我還在痛。」湊崎說得眉頭也皺起來,看來真的挺痛。
名井一躍而起,跳上床雙膝跪下,雙手捏着湊崎的肩膀。
「我、我會負起責任的!」名井沒有多想就說了。
「哈?你又不是男人。」湊崎疑惑盯着名井。
「嗯、啊,你又對,不管了!總之我會負起責任的!所以你繼續當我的女朋友好嗎?」名井一對上那雙眸子就知道,她最好趁這個機會求復合,她接受不了對方用勾人的眸子看進其他人的眼裏。
「啊、很吵,我只想睡,睡醒再說。」湊崎輕鬆撥開名井的雙手,一個翻身就背向名井。
「對不起,我、我會好好陪罪的。」名井也跟着躺下來,從後摟着湊崎,念念有詞。
「那你就稍為閉一閉嘴,讓我睡吧,昨晚是誰不讓我睡的?」
湊崎一這樣說,名井就剎車式的閉嘴,換成收緊臂彎的力度。
等到名井安靜下來,湊崎在無人看到的一面露出得逞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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湊崎一直留意着名井想說話但又不敢靠過來,這份猶豫看得湊崎萬分不爽。
她睹氣搬出去,搬回娘家住了一晚已經在想名井。
酒吧裏她沒有喝醉。她只是喝了酒容易面紅的人,然後再配合那些平時醉了就有的舉動。連名井也看不出的時候,應該沒有人會懷疑她在裝。她也很順利氣得名井半死,心想這樣應該能迫使對方主動一點點吧。
好不容易湊崎等到名井送自己回家,輕輕勾着彼此的衣服一同倒在床上,而名井果真壓在湊崎身上,說了平時絕不可能說出來的話,開始沒有目標的主動親吻自己,一切都是朝着Happy Ending進行。湊崎還來不及高興,在以為能有進一步的發展時,名井不動了。
湊崎等了一會,聽見名井傳來微弱的打呼嚕聲,她當刻就想把名井一腳踢下床。
然而久違看到名井可愛的睡顏,湊崎又怎可能捨得下手?她抱了抱名井,再小心翼翼讓對方俯臥在床上,自己則獨自坐床上,在夜裏放空。
「真是一個笨蛋。」湊崎分不清楚她在駡誰。
不論是不敢主動踏出一步的名井,還是花了各種辦法想釣名井主動的湊崎都是笨蛋。大家就不能直接一點說一句「對不起,我們還是繼續在一起吧」。
可是不行,是名井說要分手,當然得由她來提出復合。湊崎可不想當難纏的一方倒貼過去。
結果好不容易湊崎釣到名井主動,名井也好不容易上了軌道就睡着了。老天爺就是巴不得她們復合不了嗎?
湊崎愈想愈氣,愈想氣委屈,真是不用非常手段就不能成事嗎?倏然間,她腦中浮現出一個非常的想法。
她垂頭看了看自己的領口,她留意到剛才就只有名井一個人全程盯着看。湊崎再打量名井,確認對方已經熟睡後,就不動聲色脫掉身上的衣服,還刻意亂拋衣服。內衣就拋到床頭,內褲就扔下床,襯衣就揉成一團放到床上,裙子就掉去床尾。本來整理得漂亮的頭髮要弄亂它。
剛好名井一個翻身面向自己,嚇得湊崎半死,但對方翻了身之後沒有別的動作,依然熟睡。
她就趁機解開名井的第一顆鈕扣,但又在想會不會太整齊,於是決定用力扯下來,放在床頭櫃上,免得隔天名井會為了找不到一顆鈕扣發飆。
湊崎了解名井,之前就算喝得多瘋,名井總留有最後的理智,當清醒的一方,絕不會喝醉後鬧事。
如果名井知道自己喝醉後做了這樣的事,大概會面色蒼白,不斷抱歉,甚至會像男人說起「請讓我負起責任!」。
因為湊崎知道名井就是一個這麼一板一眼的人。
湊崎寬衣過後,躺在床上,撫摸熟睡名井的臉頰,念了一句「笨蛋」就跟着睡了。
隔天如湊崎所料,名井發出的「欸!」吵醒了她,她一翻過身,名井已經摔到床下。等到名井爬上來,誠懇對自己說「所以繼續當我的女朋友好嗎?」,雖然和湊崎所想的方式不太一樣,但也算是請求復合吧?
該回答Yes or no?看在名井主動抱着自己的份上,當然是選擇「待會回答」。
最後等湊崎真的睡飽後,她才回答「那好吧。」,結果名井喜極而泣,害湊崎還未穿好衣服就得撲去安慰人。名井一邊哭一邊為了各種事情道歉,連幾個月前偷吃了湊崎的零食也拿出來道歉,湊崎沒聲好氣,乾脆物理上要對方閉嘴。
她知道喝了酒沒有刷牙睡了一整晚一定口臭而且嘴唇乾澀,但名井就算不呼吸也不願離開,她就肆意多親幾下。
「分手再一起了,之前的事就一筆勾銷,重新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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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不知道隔了多久,名井滿懷內疚提起醉以入房這件事,湊崎就一時口快說其實那天什麼也沒發生。
名井聽後面色一沉,一言不發直接把湊崎推在床上。
「你知道我為這件事內疚多久嗎?」
「欸?慢着、慢着,我不這樣做、哈、你又怎會、」
「我會要復合的,不管發生什麼事。」
「最好是這樣!你、啊、不要、」
名井把湊崎雙手手腕釘在床上,嘴角一勾:
「那現在來補回當晚本該發生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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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後碎碎念:
從沒想過同一首歌會讓我寫兩次文。Charlie Puth和Little mix的Oops,歌詞內容大致就如下文。只是2017年年尾寫的版本是寫着寫着就沉重了一點點,這篇才是真真正正按着歌曲寫的歡快版本。
總之就是一個有點夫妻吵架狗不理的感覺,還加一點「你以為有酒後亂性?並沒有噢」的感覺。那些失禮的事情南才不會做呢。其實本來也沒有真正酒後亂性,酒後性情大變的人其實只是展露本來的性格。這就好像當我聽見某些人說「不小心上床了」,總是在思考:「哼?不小心?」
計程車的部分是,司機以為南是送朋友紗夏回家,所以就打算等她,殊不知道人家是送前女友回自己家呢。
順帶一提,喝醉後在床上打筋斗是很傷身的。
紗夏的服裝就是Up no more stage那個過分好看的服裝,噢,母湯啊,真是很漂亮呢。她害我要特意下載下來在街上也要特意回味。
我看到「喝的是寂寞」這句直接笑出來,真的非常非常的中二啊,一板一眼的悶騷鬼果然還是需要一點酒精來解放一下理智,不過站在湊崎的立場會真的很想從名井的後腦巴下去,好似內心大喊「就不能多哄我一下嗎,大木頭」。其實兩個人各進一步就好了,在幸福的門檻上面子根本一點都不重要啦(。・ω・。)
這次回歸舞台的造型我覺得都蠻好看的,有幾套超母湯,還有名井南外套不穿好一直露肩膀也爆擊我好幾次,都需要輸血了(˶‾᷄ ⁻̫ ‾᷅˵)
平時聰明優雅的人為情喝起悶酒時卻說出這樣蠢話,我覺得這很可愛,搏得你一笑就好了(笑)南的話,也許不是不想哄噢,就是面子加害羞才不好意思整天在哄人,紗夏也許不是不知道南的性情,但她還是想對方主動一點:P說到各進一步,不敢想起Zedd的The Middle呢,No.1牛郎Roland的爸也說過,最幸福的事莫過於被最愛的女人耍得頭暈,所以在愛面前面子就滾開吧。噢Yes,南每一次露肩膀,我都看到天堂的階梯,那個肩膀,那個人真的很漂亮(躺
這篇好好看啊啊啊
不過紗夏很狡猾額哈哈哈哈 這樣來引名井
名井在酒吧生悶氣那段我個人非常喜歡
還有在紗夏身上賴死不走那裡也是 %>_<% 說什麼不準不抱她 不准穿那麼暴露 看完以後我回想了很多次 也就是為了那部分重讀
在等下一篇的同時應該也會再讀多一次。。。
總之就是好看啦
期待期待 ^ o ^ 加油加油 └(^o^)┘
因為不用嫉火燒一燒,南才不會跳着出來主動要復合,她的潛能可是要迫出來的ʕ •ᴥ•ʔ
偶爾來一些無腦子的糖份也不錯吧ʕ •ᴥ•ʔ就不要老是看沉重向的東西ʕ •ᴥ•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