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看倌好:
Um, 我是沒有預料連續兩天寫少歌的文章。對於角色要怎樣寫寫得我頭痛,但總算嘔心瀝血寫了出來,如果你還是不滿就,um, bye.
要怪就怪昨天放出新歌的Ariana Grande,竟然和我之前的土豪腦洞對上腦電波,整首歌的調子比起之前的break up with your girlfriend i’m bored(那首歌的歌名真的那麼長)更適合這種腦洞,MV也拍得很好,所以劇情就按照MV走。
主題是Ariana Grander和Social House 的BoyFriend。
看不懂文章的人就去看一次MV,你就懂了八成。
OOC一定有不爽就滾。
再提醒一次,這是土豪系列,雙葉和香子也是從小認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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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u ain’t my boyfriend
And I ain’t your girlfriend
But you don’t want me to see nobody else
And I don’t want you to see nobo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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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色?紅色?還是藍色的燈光在酒吧閃爍,閃得花柳香子一進門就皺起眉頭。
當她看見熟悉的人身邊沒有空位時,她更用力皺起眉頭,用力得可以捏爆胡桃。在紅色的燈光之中,她還是可以準確無誤辨認出石動雙葉的身影。
對方是一個有着紅色短髮,而且比平均身高矮的人,在茫茫人海中尋找凹下去的人就找到她了。不過最令花柳不爽的地方,是因為她看見石動凹下去的原因,在於對方旁邊站了兩個身材高佻的女子。
「很好啊,一釣就釣了兩條魚出來。」花柳憤然地說,在吵雜的酒吧裏,也沒有人聽見她的投訴。
沒有人聽見的話,看來要用行動來表示。第一步當然是要接近石動,不是優雅的小碎步,而是像百米衝刺那樣飛撲過去,然後一拳揍在旁邊的妖艷賤貨,把她們打倒在地上,再來左右輪流出拳,打到她們投降為止。
爽啊。花柳一直瞪着吧台的方向,瞪得在她視程範圍的人都自動讓路,擠迫的酒吧中竟然空出一條路。她腦補完痛揍妖艷賤貨的故事後,就伸出手隨便拉着一個男人,和他咬耳朵。
遠在吧台的石動順着人頭的縫隙找到花柳的背影,剛好看見她和不認識的男人親蜜黏在一起。她不動聲息,拿起水杯呷了一口水。
「哎喲那不是花柳家的小姐嗎?那麼急不及待的。」她左邊的女人說話。
「因為是花柳嘛!你說是不是?」她右邊的女人用手肘蹭她,卻被她回避了。
「我想起我有些事情要做,失陪了。」石動從椅子上跳下來,她的確是矮過平均身高,但身高不是衡量一個人的主要因素。人第一樣看的是樣子,第二就是性格。
多少人因為那一對苦楝花的眸子而接近她,多少接近她的人因她的內在而停在她的身邊?但終究苦楝樹是有毒的,你太接近她只會傷害自己,尤其是當你發現,她的眼裏連你的影子也容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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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花柳所料,石動看見她和不認識的男人在一起的時候,是不會就手旁觀的。她看見石動從酒吧走出來,左右觀察,一定是在找自己的身影。作為花柳香子,她當然不會輕易讓對方找到自己。
什麼貴族人家的矜持就不要管了,花柳一把拿起外套,從樓梯扶手滑下去,尋找下一個目標,所以她沒能發現其實石動要找的人並不是她。
石動用手帕擦拭乾淨手上的污跡,接着咬着手帕,騰空雙手拖着被她打昏的男人進女廁廁格。她讓他坐在馬桶上,再從外面用拖把棍子卡着門,這樣的話待那位男士醒來的時候,他會徬徨坐在馬桶上。
現在完成第一件事,她得做第二件事:尋找花柳香子。石動才剛離開女廁,拐一個彎來到樓梯處,下了三級樓梯,她已經瞅見那一抺藍色的頭髮。
「你找人的速度也太快了吧。」石動咬牙切齒,她從大老遠瞪着站在門口和別人卿卿我我的花柳。她瞥了一眼掛在牆上裝飾的木弓和三根箭,她要把弓搶下來,用口咬着三根箭,以跑酷的方式單手翻過這道樓梯,三步拼兩步衝到大廳正中央,瞄準那個女人。
咻,第一枝落在那個女人的右手,就在她尖叫反應不過來的時候,第二和三根箭會落在她的左手還有頭頂的髮飾。
帥啊。石動看着木弓幻想了完整的復仇戲碼,但她才不會真的這樣做。她走下樓梯。花柳已經不知道跑去哪裏。石動唯有接近她幻想中的可憐女人,向她套話。
樓梯的另一邊有兩個人看着花柳和石動的一舉一動,其中一個人拄着下巴,俯視躲在一邊看好戲的花柳,問:
「那兩個人還要玩多久的捉迷藏?」
「誰知道。」另一個人回答,她則是看着石動換上微笑,接近那一個女人。
「有興趣來玩一場小賭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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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柳不等石動問話的結果,轉身跑去廁所,剛才跑來跑去,她的妝也掉得七七八八。她很需要補妝。
正當她對着廁所的鏡子糾結要用橘色還是艷紅的口紅,身後的廁格傳來求救和拍門的聲音。
「有沒有人可以放我出去?」在女廁竟然出現一把男人的聲音。
她當然認得出這把聲音是誰的,也猜到為什麼他會困在女廁。花柳心情大好,扔開橘色的口紅,決定塗上艷紅顏色。
聽見有人扭開水龍頭的聲音,男人彷彿聽見希望之聲,更大聲求救。不消一會,他的願望成真,真的有人來替他開門。當他看見開門的是一名魁悟的大漢,他的笑容僵硬了。那位看來是派對的警衛。
「先生,你為什麼會在女廁?」
「啊,不,我可以解釋的。」
「好吧,你在保安室慢慢解釋吧。」
“NOOOOOOO!”
花柳聽見女廁傳來一聲慘叫聲,她才哼着曲子回到酒吧。石動不在酒吧裏,但剛才她身邊的女人還在。
「漁夫來了。」她笑着說,灰色的眸子閃着不祥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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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雙葉,很久沒見了,怎麼變得那麼狼狽了?」大場奈奈回首看着踉蹌而來的石動,忍不住笑出來。
除了衣衫不整,大場想不到有什麼字眼可以形容石動的情況。在石動的臉上,還有一個很顯眼的口紅印。
「因、因為遇見可怕的女人……」那個石動竟然口吃,像遇見鬼後驚惶失色。
石動用手抺掉臉上的唇印,扯好衣領,拉好自己的外套,又拍掉身上的塵埃,才安心坐下來。
話說剛才她打算去找花柳找上的女人,怎料中了花柳的圈套。花柳不是和那個女人調情,而是在賣她。
花柳騙那個女人,說有一個紅髮紫眼的女人會來找她,而那個人其實一直暗戀她,接近她就是想撩她。結果到石動去找那個女人的時候,對方發現是石動雙葉後可是兩眼放光,一邊叫喊着「是我的菜啊」,一邊試圖強吻石動。結果石動只能拔腿逃跑,她得逃到男廁才躲過一劫。
累透的她來到地下咖啡廳,就遇見坐在角落的大場。
「是報應啊。」石動抺掉面頰上的汗水,自言自語。
「一開始不要那樣做不就好了嗎?」大場替她點了一杯冰豆奶咖啡,推到她面前,上方有可愛的貓咪拉花。
「誰叫他和香子站得那麼近。」石動嘀咕着,沒心情欣賞可愛的拉花,不用飲管喝了大半杯咖啡。
「我不是說那麼近期的事。」大場托着腮子,意味盎然看着自己眼前的泡沫咖啡,但大半的泡沬已經消去。
「我在說最、一、開、始、的時候。」
「你是在說小時候和她結下孽緣的時候?還是我們打從娘胎的時候。」石動垂下頭,用吸管攪拌咖啡的拉花,直到整杯飲料變成均勻的亞麻色。
關於花柳的記憶,她都忘記了最一開始的情況,可能正因為是一同開始的,所以才記不到開始的瞬間。
「你知道嗎?我們開了一個賭局,是關於你們的捉迷藏。」大場遞上香蕉鬆餅,再用叉子分成一半。「我們在賭最後誰當鬼。」
「那是什麼鬼?」石動吐槽了,有時候大場說話就是婉委,婉委得她需要再三確認背後的意思。
「我可是賭你當鬼的。」大場無視石動的吐槽,叉起一大塊香蕉鬆餅,指向石動。
「所以你知道應該怎樣做吧?」
會有人用香蕉鬆餅這樣恐嚇人的嗎?石動看着那半塊鬆餅,竟然覺得有威脅。
「不知道……」石動再一次嘆氣,一想到那個人的背影,她就眉頭深鎖。一想到那個人的正面,她連咖啡也喝不下。
「其實香子ちゃん已經很容易處理的。」大場看來沒有讓石動吃鬆餅的打算,反是把鬆餅放回碟子上,用叉子分成更小塊的鬆餅。
「不不不,她可是第一類危險爆炸物,哪門子的容易處理?」石動拼命搖頭,搖得可以頸椎脫位。
「很容易處理的。」大場這次叉起一小塊的鬆餅,優雅放在口中,再咬着叉子說話。
「只要你不再當她是青梅竹馬,整件事就容易處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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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柳一向都是以和為貴的人,她絕對不會用暴力解決問題。要解決惱人的妖艷賤貨,最好的方法就是交給其他妖艷賤貨處理。
「你想要怎樣處理?」
「San值歸零就好了。」
她在手機找到兩個人,打電話給她們。不消一會兒,有兩個人出來,和妖艷賤貨們打成一片。兩名幫手帶走礙事的人,她頓時覺得酒吧的空氣清新多了。
花柳悠然前往吧台,點了兩杯飲品,拿出手機殺時間。有人過來拿走她的飲品,她抬頭一看,卻不是她等待的人。
「你是在等人嗎?」星見純那拿起花柳預先準備的飲品,自顧自喝下。
「你說呢?」花柳又皺起眉頭,她討厭事情不像她預期發生。
「與其在這裏等待,倒不如主動一點吧。」星見咬着飲管,托了一下眼鏡,斜視看着噘嘴的花柳。「不然又被人搶走的。」
「你在說什麼?我沒有在等人,也沒有想主動的對象。」花柳一口氣喝光眼前的飲品,瞬間臉紅了。酒精和怒惱混在一起,很難不臉紅。
「噢,是這樣嗎?」星見倒是悠閒喝着酒,拿出手機按了幾下,展示手機中的照片。「如果你不主動的話,被怪我主動了。」
花柳看了一眼那張照片,瞬間靜下來,她本來灰亮的眸子變得昏沈,如同生鏽的金屬。
星見放下餘下半杯的飲品,在混亂的人群中而自己的步調離開,臨別之前不忘拋下一句:
「你現在不行動的話,我現在會搶走石動雙葉的。」
星見離開後,花柳用食指敲在桌子,又不斷咬指甲,她腦中飆過無數的可能性。不過思考那麼多,行動更實際。她相信不管什麼情況下,只要石動看見她,她一定會是贏家。
最後她大力拍下桌子,以百米衝刺的姿態離開酒吧。
星見看着飛奔離開的花柳,一邊嘴角上揚,一邊拿出手機發了短信。她其實沒有離開酒吧太遠,她只是在酒吧出口的轉角處等待花柳忍不住出來追人。
「看來這次會是我的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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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裏太大不是一件好事,花柳繞了好幾圈也找不到石動,而且還要遇上不想遇見的人。
「花柳小姐!到底這裏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我會被保安盤問!?」
現在花柳遇上最不想遇見的人,就是幾小時前她拿來刺激石動的人。
「可能是有什麼誤會?」花柳搪塞過去,心思完全不放在他身上,因她要把握時間找回石動。
「沒有什麼好誤會,倒是你,調情過後就拍拍屁股離開,我困在女廁的時候你又不過來打救我。你是想怎樣的。」
那個男人一眼就看得出花柳的敷衍,他伸出手攔截花柳的去路。
花柳覺得事情發展是不妙的,趕緊笑臉相迎敷衍過去。
「你在說什麼?我不知道你困在女廁這件事。」花柳正打算轉身溜走,怎料對方一下子緊握着她的手腕,不讓她逃走之餘,還把她摔向牆。
「別裝傻,我可是認得出你的高跟鞋。」他用力捋起花柳的下巴,近距離凶狠瞪着她。「就算你是花柳家的人,損我名譽的人都不用好過。」
花柳拼命掙扎,但男人握得更大力,弄得她的手腕更痛。她汗流浹背,害怕的情緒佈滿全身。她滿腦子只想起一個人,偏偏這傢夥不在。
「別做無謂的掙、」
「小心開水啊。」一把聲音從他們的右邊響起。男人的反應是朝右方轉頭,花柳的反應卻是蹲下來。
石動跳在半空,來一記漂亮的迴旋踢,狠狠踢在男人的頭上,對方就親吻牆壁。幸好花柳察覺到石動的氣味和聲音才及時蹲下來,不然她就要嘗試那個會令人骨折的親吻。
「爽啊!」石動緊握拳頭揮在半空中,大喊一聲,總算不用在想像中動手。
「喂,還不快逃?」沒有等花柳回過來,石動就拉着她手腕而奔跑。她和那個男人不一樣,緊握的力度不會讓花柳喊痛。
「逃去哪裏?」花柳被人牽着走,完全是狀況外。
「還用說嗎?」石動回首一笑,露出意外調皮的笑容。「逃到只有我們的地方。」
花柳好像想起,到底是什麼令她變得自私瘋狂。
大家都會認為她不是石動的真命天女,看來她要告訴所有人,那些名號她一、點、也、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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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只有她們的地方,就是一個裝潢中的洗手間。
好了,現在是她們今晚第一次單獨相處,經歷了那麼多事,她們應該能好好正視自己的感情,所以來互相表白吧!
嘛,如果她們之間一開始存在「告白」這個選擇,到底可以省下多少麻煩。
從來沒有人說愛情必須有「告白」這回事。就算是吵架,就算是挑釁,就算是其他奇怪的樣式,只要雙方能讀懂得彼此的感受,那就足夠了。
告白在真誠的感情面前很礙事,在早已流露滿溢的熱情面前,更是一道枷鎖。
那她們又怎會需要那些門面工夫?直接撕開彼此矯揉造作的外皮,坦露赤裸裸的內心更適合她們。
裝潢中的洗手間閃着不穩定的白光,空氣不流通,也放滿了各種工具,地方窄小又雜亂,但還是能容下一個親吻的。
石動才一腳踏進洗手間,花柳就反拉她一把,害她差點摔倒。電光火石之間,主動權逆轉,花柳很順便把石動摔在牆上,後者還來不及投訴衣服會弄髒,就被人吻住。
這個吻一點也不美好,牙齒都撞上了,還要被用力咬着唇瓣,都流血了還不鬆口。剛才的骨折式親吻都會比這個好。不過因為是花柳吻下來的,石動嚥下所有怨言。
待花柳不夠氣而鬆口,石動把握機會攔腰摟着她,一邊踢開地上的雜物,一邊用吻把人壓到另一牆。她本來打算以牙還牙,但她根本不忍心傷害花柳,只好作罷不咬對方,她倒是把舌頭探進去,嚇了花柳一跳。
「慢、着、」花柳用手抵着對方的額頭,但她贏不過石動的執拗。
「不等。」
石動完全不給機會,她的手已經來到對方身後,緩緩拉下那一件寬鬆的外套,露出裏頭的灰色吊帶背心。背心的色調剛好對上花柳眸子的顏色,更能突顯她白晳的肌膚,令石動忍不住用手輕撫柔軟的肌膚。
她的唇舌似野獸,動作卻是一名紳士。
她的腦海忽然響起大場的說話。
「別把她當作是需要你的青梅竹馬,把她當作是女人,一個急着要你關愛的女人。」大場拿着咖啡杯,卻吐出像酒吧在會聽見的叮嚀。
「用你最真誠的方式疼愛她,她就會變得出乎意料的順服。」
石動也不曉得大場從哪裏得出這樣的結論,但從花柳由進廁所的一刻沒有鬼吼鬼叫,反是發出嬌柔的叫聲。實驗證明大場是對的。
「我說啊,你不適合那麼紅的顏色。」
石動從下注視花柳,用指尖擦過對方的唇瓣,指尖染上黏黏的口紅。苦楝花在她眼中盛放,花柳根本不能離開對方的視線。「淡一點好看多。」
「那你這裏又那麼紅?」花柳往下看,發現石動的頸脖和衣領都沾了口紅,模仿對方的方式擦過石動那處的肌膚,害對方哆嗦了一下。「你是背着咱收集女人的記念章嗎?」
「那只有脖子的話不夠用。」石動握着她的手掌,像和公主相處那樣輕輕親吻對方的指尖,順便擦拭乾淨剛才沾到的口紅。
「囂張的傢伙。」花柳瞇着眼笑,她整天笑得最燦爛就是這刻。
「你的話,全身給你都不夠用吧。」
「那把你的全部給咱。」花柳湊近石動,悄悄扒下對方的外套。雙方變成外套掛在手臂的奇妙狀態。
「原句奉還給你。」石動發現花柳太明顯的小動作,也跟着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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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見純那在偌大的大宅閒逛,逛着逛着來到一所裝潢中的洗手間。因為聽見裏頭傳來聲音,她按捺不住好奇心,探頭視察,竟然發現了意料之外的事情。
「所以說你不要四處調情不就不會惹麻煩嗎?」
「哈?咱哪有這樣做,那個是你才對吧。」
「我,才,沒,有,我又不是你。還有,剛才是誰一幅快哭出來的樣子我才要救下她的?」
「咱才沒有哭出來,還有,不要轉移話題,如果你沒有四處撩人的話,你身邊怎會那麼多纏人的蒼蠅?給咱管理好你的笑臉。」
「那是她們自己黏上來的,她們又沒有得罪你你就不要管。」
「沒有得罪咱?她們出現在你半徑三公里就已經得罪咱。」
她們可能是感受到從門口而來的視線,石動和花柳同時轉過頭,對上星見的視線。
「嗯?我打擾了你們嗎?」星見托一下眼鏡,又抺了面頰,露出尷尬的表情。
畢竟你去到理應立入禁止的地方,卻看見兩個人坐在地上不知道吵架還是打情罵俏,你不會覺得尷尬嗎?就算是先闖進去的石動和花柳有錯在先,星見還是覺得打擾她們的自己有比較大的錯。
剛才星見一進來,就看見花柳的背影,她的名貴外套竟然隨便扔在地上,高跟鞋也和工具混一堆。一開始還以為那個花柳怎會坐在地上,仔細一看,才發現花柳是坐在石動的腿上。
那又是,花柳家的大小姐又怎會坐在地上?所以要坐也一定坐在別人的大腿上……這不對吧!?為什麼要坐在別人的大腿上?好好坐在椅子上不行嗎?
就在星見內心連番吐槽的時候,她才看清楚石動的樣子,她秒懂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情況。當然,石動的外套也可憐被扔在一邊,好好的衣服就沾上石灰和灰塵。
星見也快分不清哪邊是石動的頭髮,哪些是紅色唇印。石動的臉上、頸上、甚至手背上全都是紅色的唇印。這個還真是大膽的宣言。全宇宙就只有石動可以全身被花柳貼上露骨的所有權,還能處之泰然替花柳按摩小腿。
星見放棄吐槽,她再托一下眼鏡,這個動作引起洗手間二人的注意。對於闖入來的星見,她們也沒什麼反應,沒有害羞,沒有吃驚。花柳還在玩弄石動的頭髮,石動還在幫花柳按摩小腿。現在她們的眼裏,可能只剩下對方的存在,其他東西全都落在盲點。
「嗯?我打擾了你們嗎?」
「「不,完全沒有。」」她們異口同聲,認識十多年的默契在奇怪的點展露出來。
星見本來打算問清楚最後是誰主動的,但當她的視線來回於二人數次之後,她只得出聳肩這個答案。
最後是誰主動,根本分不清楚,這兩個人都有主動,只是表達主動的方法不一樣。在賭局沒有例清楚主動的定義是星見的失策。
「我打擾了你們真不好意思。」星見也是識時務的人,此地不宜留,趕緊轉身離開。
「啊等一下!」有人喊停了她。
「麻煩你關一關門好嗎?」另一個人接話,完美的無縫接軌。
星見愣一下,瞪大眼睛看着她們,彷彿以眼神詢問:
「你們不是開玩笑吧?」
看見她們的眼神之後,星見知道她得關門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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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們的賭局無效了。」星見回到地下咖啡廳,跟坐在角落的大場對話。她不禁懷疑對方到底有沒有離開過那張椅子。
「哎呀,真可惜。」大場嘴上是這樣說,語調卻透露出她似是早就預料到事情會這樣發展。
「很可惜,明明我很期待奈奈的秘密。」
她們賭的內容是石動和花柳誰會主動追到對方;而她們的賭本,則是各自一個秘密。輸了的人要跟贏了的人說一個秘密。
「要不這樣,」大場站起來,繞過吧台來到咖啡機的前方。
高佻的她躲在咖啡機後方,完全看不見她的樣子。星見聽見咖啡機後方傳來叮叮噹噹,還有蒸氣噴出來的聲音,不消一會,大場遞上一杯畫有星形拉花的咖啡,同時說出她的下半句。
「我們變成交換秘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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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後碎碎念:
每次我GOOGLE花柳香子的時候,請GOOGLE的廣告不要玩我。
會覺得這首歌適合的原因是……歌詞很合啊。那種「雖然我不是你的女朋友但請你不要找其他人」的感覺,不曉得為什麼令人想起花葉。
可能因為香子給我一種總會鬧別扭的印象,吵架吵到要鬧退學,我也是佩服她了。不過最應該佩服的,是可以這樣忍她的雙葉,這個情商的高度實在不是我能看見的。
BTW
1,花葉/Boyfriend, Ariana Grande & Social House
2.蕉那/Fancy, Twice
3.迷宮/Love Lies, Khalid & Normani
當CP背景音樂都決定好的時候,這不是一個好的先兆。
為什麼是這個順序,因為我本來以為寫的難度順序是: LV 1, LV3, LV 10
寫到最後我才發現,其實是LV 10, LV30, LV 100 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