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Line/19(?)】Wait On Me

各位看倌好:

Strawberry Moon是拖了十幾年的東西,而這篇是拖了八年的東西嚶。

因為是難得地有點劇情的東西,目標是在耍帥,是想有CP但這一篇又寫不出很明顯,但理論上存在的下一篇又有點CP感,下不下Tag也令我很困惑。

請勿上升真人,OOC一定有不爽就繼續吃月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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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還是一如既往收獲豐富!」

湊崎紗夏利用車上的倒後鏡,看看自己胸口上的珠寶項鍊。

「今天的我還是一如往昔漂亮!」

林娜璉利用收在副駕駛座收納箱的鏡子,來回察看自己的樣子。

「今天你們還是不按計劃行動……」

只有金多賢趴在方向盤上嘆氣。

「明明說好今天的目標是黃金你們卻去拿珠寶……你們知道珠寶有多難賣出去嗎!」

「我們當然知道。」林娜璉收好鏡子,拍了拍金多賢的肩膀。「可是把那些珠寶留給那樣的醜女人,你聽不見珠寶在哭泣嗎?」

「我才想哭!上次你們弄壞的裝備也是錢啊!」金多賢抓住林娜璉的衣領不斷在搖。

「好啦好啦。」湊崎拍了拍金多賢的肩膀,遞上一枚純金的戒指。「我還是有拿走金器,回去熔了之後弄成金塊就能賣錢。」

快氣得內傷的金多賢接過金戒指,總算消氣下來。

湊崎得意洋洋靠回椅子上。

「幸運女神總在我方,下次再來不就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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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上次把金多賢氣得半死,這回林娜璉和湊崎高度合作,一說有工作,二人馬上乖乖準備。

「今天要去哪裏?」橫躺在後座的湊崎開口問道。

「歐納西斯的大宅。」金多賢回答。「物流和運輸貿易的大亨,但當然背景不純。」

「真不愧是多賢!果然已經做了萬全的資料搜集!」湊崎馬上彈起來,笑容滿面讚揚對方。

「如果你們可以幫忙找資料,我可以省下不少功夫。」

「我還要忙其他事情的。」湊崎叉腰理直氣壯回答。「背景搜尋還是交給最擅長的多賢!」

「你負責吃和睡嗎?」林娜璉捂着嘴巴偷笑。

「你怎可以這樣和淑女說話!而且你這頭瘋兔子最沒有資格說我!」

「好了,別吵,我們快到了,淮備收拾一下。」

金多賢揮一揮手,硬生生地中斷二人即將爆發的爭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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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宅停車場泊好車子,她們從貨車車尾行李箱搬出電子琴、電結他、麥克風和音響設備。

她們把行李放到手推車上,由金多賢負責推。

「資料又是我找,行李又是我來推。」金多賢一邊嘆息,一邊推着行李。

「你放心讓我推的話我可以幫忙。」湊崎拿起自己的麥克風盒子,快步走在面前。

「那只會出師未捷身先死吧。」林娜璉跟着拿回自己的電結他。

「如果妳們能一人少說一句我會很高興的!」金多賢在沉重的行李後大聲回答。

她們逕直地走向大宅正門,湊崎和林娜璉輕輕鬆鬆上了樓梯,金多賢還得把行李一件一件搬上去,幸好有人來幫忙才不用搬半天。

「真的幫了大忙。」金多賢道謝同時白了一眼旁邊兩位沒有用的隊友。

「這是該做的事情。」對方恭敬把手放在胸口,向她們微微鞠躬。「我是這裏的管家,行李交給家僕來搬,請讓我為您們帶路。」

管家穿了一身燙得筆直的黑白色管家燕尾服,一頭金髮整齊梳成小馬尾,雙手套着潔白的手套,搬過行李過後仍維持禮貌的笑容。

「那就麻煩你了。」

管家拉門邀請眾人入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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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比我想像中還要大。」林娜璉看見懸掛在頭頂的巨形水晶燈,忍不住佇足停留多看幾眼。

「你是鄉巴佬嗎?別站在這裏阻住別人。」湊崎得推着林娜璉走,不然身後的人沒法推着行李進來。

「舞台的位置在那邊,現在您們可以準備了。」管家指向已搭好的舞台而說。

說是舞台,其實是從地面架高一點的平台。

她們一邊設置,一邊壓下聲線閒聊着。

「我可不期望伯伯的大宅有年輕帥氣的管家。」

「你在羨慕別人年輕嗎?」

「這些待會才討論吧,現在先弄好手上的工作。」

在另一場爭吵開始之前,金多賢從笨重的盒子中取出電子琴,放在琴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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設備很快架好,最花時間的是調節音響。

金多賢試彈好幾次的音階,不斷細調也不滿意;林娜璉每次彈一次就會停下來回想音色,然後再一次調節。倒是湊崎把音響線接好後,試唱幾聲就覺得已經沒什麼大問題,現在只需等待另外兩位,三人合演一次,準備就差不多了。

看來另外二人離完成調整還有很長的時間,湊崎無所事事拉過一把椅子,觀望四周環境。

管家正指揮其他僕人準備宴會的佈置,其間有一名身材高佻的黑色西裝女子走了進來,看了湊崎她們一眼後就去了找管家。

女子高於管家一整個頭,所以得彎下腰才能交頭接耳。

湊崎觀察到女子的西裝外套內側,那不自然的形狀看起來是藏了槍。

是保鑣吧。湊崎正在思考時,忽然感受到有一股視線,猛然轉頭一看。

四周的人都在忙自己的事情,根本沒有人在注意她,然而多年來經驗引導她往另一個方向看。

人從不習慣往上看,她就抬頭看去二樓。

果不然二樓有一個人正靠在欄杆俯視着她們。

距離太遠湊崎看不出樣子,只能看出是女生,穿着一襲深藍色的睡裙,懶慵倚着欄位,拄着腮子看下來。

對方發現自己看過來後,悠閒地站直起來,灑脫轉身離開。

湊崎意味深長看着對方遠去。

「喂!」林娜璉不知在什麼時候溜到她身邊大叫一聲,嚇得湊崎差點從椅上摔下來。

「你發什麼呆!要開始練習了!」

「不用那麼大聲我也能聽得見的。」湊崎捂着發疼的耳朵,回到麥克風前。

練習時沒有人留意到主唱一瞬間的分神。

她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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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子就算準備好了。」金多賢滿意點頭。

「明天晚上不出意外就好了。」老闆說可以了,林娜璉心安理得,馬上放下結他。「啊、不過我想買點東西。」

「那就出去,順便吃晚餐吧。」湊崎關掉麥克風,跨過地上的電線,準備走向大門方向。

「各位不打算留下享用晚餐嗎?」隱藏氣息的管家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嚇得湊崎原地彈起。

「主人有為各位準備晚餐和休息用的房間。」

「好意我們心領了,但我們待會還要趕去拿演出衣服,明天再過來的。」金多賢回答。

「明白了,祝各位晚上愉快。」

三人拿回車子,駛離大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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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首先買了林娜璉需要的東西(其實是提神飲品和糖果),再去領取早前訂製的衣服,最後才到餐廳吃飯。

因為和店內的老闆相熟,她們可以在二樓的房間享用晚餐。

「多賢來介紹一下那位人物吧。」湊崎「咔」一聲拉開啤酒罐。

「歐納西斯,六十八歲,年少時白手興家,接下來是大家也猜到的走向,要錢有錢,要權有權。我們的目標就是剛才大宅裏的收藏室,他有着一系列從別人家拿回來的東西,我們就是去拿一下。」

「話說不是提過他有黑幫背景嗎?說說關於那方面的事情。」林娜璉拿起另一罐啤酒問道。

「詳情很難找,很多消息也被壓了下來,但結論而語,這位大享不是純粹依靠物流致富,而是通過走私菸酒。」金多賢拉開拉環,呷了一口可樂才繼續說。「通過互利關係,他幫一方走私,另一方就幫他斬草除根。沒有人敢反抗他,因為反抗他的家族都被滅門了,收藏品就是那時候順便拿回來。」

「還真是狠毒的人。」

「所以現在大家的策略也是討好他。」

「還能討好這種不缺名利權的人嗎?」林娜璉好奇一問。

「還有色,別忘了。」金多賢拿出一疊照片,舖在桌面上。「為了巴結他,大家都把美女送給她。」

「怎麼那麼無聊的?」湊崎說。

「但這個方法卻行之有效。大宅裏總是充斥不同家族的女人,差不多是我們曾經光顧的家族也有人在裏面,不管是嫡系還是私生的,總之是漂亮的就供上去。」

湊崎快速檢視所有照片也找不到剛才的人。

「嗯?沒有呢。」

「什麼沒有?」

「裏面沒有我剛才看到的女人。」

「你會不會看到髒東西了?」

「呸呸呸!哪有光天化日下遇鬼的!」

「可能我沒有找到所有人吧,歐納西斯的女人流比他的現金流更複雜。總之這次不用跳火坑,也不用和老虎在同一個牢籠,難度可是很低的了,你們可要好好做。」

「好噢。」湊崎和林娜璉爽快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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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她們換上表演用的服裝,亦換上炫黑色的開蓬車前往目的地。

「你怎麼選擇穿裙子的?」林娜璉打量着湊崎的衣服。「這可不方便行動的。」

「那全部穿得像去搶劫也不行吧?」湊崎沒聲好氣回答。「而且我穿裙子也不礙影響行動的。」

「只要你不要左腳絆右腳就好了。」金多賢補充。

「沒事的,那是平時的樣子。」湊崎自信滿滿回答。「工作時我總有幸運女神保護的。」

車輛泊在離大門不太遠的位置,一行人像之前那樣走向大門,管家則待在門前迎接她們。

「您們好,昨晚過得愉快嗎?」

「過得挺好的,謝謝關心。」湊崎莞爾一笑。

她們三人逕直地走進屋裏,就看見有三個人走出來。

走在最前的就是歐納西斯,他頭上灰白頭髮全用髮油往後固定着,瞇着混濁的眼睛掃視四周。他在黑色的燕尾服裏打銀色的領帶,胸前別了一枚艷紅玫瑰,晃動左手的時候可以看見鑽石戒指正在閃耀。

湊崎近乎本能反應地衡量了鑽石戒指的克拉。隨便戴的戒指也有18克,那她可以期待其他收藏品的價值。

歐納西斯旁邊的女人就是湊崎昨天看到的人。知道不是鬼之後她能鬆一口氣。

女子今天換了一套米白色長裙,浮誇的耳環、項鏈和化妝一項都沒有缺少。她如同歐納西斯的陪襯品,拿着小包包,安靜站在旁邊。

他們二人看起來年紀明顯相差一輪。

在二人後方的是昨天的西裝女子。她一頭黑髮束成馬尾,掛着銳利的眼神審視四周,西裝外套裏仍然有奇怪的形狀。如湊崎所料是貼身保鏢。

歐納西斯忽然伸手抱着旁邊女子的腰間,親在她的面頰。

湊崎挺佩服被一點也不吸引的異性親了一點動搖也沒有的女子,依然掛着禮貌的微笑。

「各位,歡迎來到我的樂園!」

他才抱了身邊的女人,看到湊崎又馬上走上前。湊崎露出專業的笑容,回應對方的擁抱。

「謝謝您邀請我們來。」

「不要客氣,能請美女來也是我的福氣。」歐納西斯握住湊崎的手,吻在她的手背。

湊崎慶幸自己戴了皮革長手套,不然一定忍不住馬上擦手。她瞥向在意的女子,對方一直掛着幾乎看不見的淺笑,如裝飾品默不作聲地站着。

派對主人拿起管家遞上來的酒品,展開雙臂大喊着。

「請各位為我們今晚的派對帶來歡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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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正式開始前,你們可以先玩一會的。」歐納西斯和湊崎她們說道。「我們還有一小時才正式開始。」

「那又、」金多賢正想拒絕,林娜璉就撲了出來。

「那我們就不客氣了!」林娜璉笑瞇瞇回答。「難得來到歐納西斯先生的地方,我們也想好好參觀!聞說先生有私人收藏的盔甲室,那是真的嗎?」

「哈哈,當然是真的,我還花了一年時間去打造自己的盔甲,你有興趣看嗎?」

「當然有!」林娜璉在路過侍應的餐盤上拿走一杯白酒,馬上跟上歐納西斯。保鏢在女子耳邊說了一聲,馬上轉頭跟上去。

湊崎和金多賢面面相覷,現在她們只能各自行動。

「那我去找水喝。」金多賢聳了聳肩。「那頭瘋兔子應該會記得回來演出的。」

雖然林娜璉總的來說是不靠譜,但很少在重要環節上出包,她們也只能這樣相信。

「那我也去找什麼東西來喝吧。」湊崎自言自語着,正想着怎樣打發時間時,靈敏的耳朵剛好聽到有人在八卦。

「那就是傳聞中的未婚妻嗎?」

她回頭㝷找聲音的源頭,順便拿起侍應遞過來的香檳,站着偷聽。

「應該是了吧?你也看到剛才又抱又親的。」

「有說是哪一家的人嗎?我完全沒有認得出來。」

「不知道,聽聞是他在某地旅遊時看中的人。」

「那個女人也真厲害,能令什麼也吃過的歐納西斯一眼相中,還帶回來結婚。」

「你覺得那女的是為錢而來嗎?」

「難道會是為了樣子嗎?」

二人同時笑出來,而管家不知哪裏冒出來瞪了他們一眼,他們馬上閉嘴。

湊崎喝着香檳,咀嚼剛聽回來的消息。

「有點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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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他和你聊了什麼?」

林娜璉有記得準時回來準備,金多賢就問道。

「錢和女人,沒什麼特別。」林娜璉回答她後就彈了幾回音階熱身。

「剛才紗夏聽到他有未婚妻,還和你說美女嗎?」

「那又沒衝突的。」林娜璉聳了聳肩。「而且、」

「而且什麼?」

林娜璉垂頭沉思一會,最後抬頭時露出爽朗的笑容。

「他的保鏢真的又高又帥又漂亮,完全是我的菜!」

湊崎和金多時愣住,接着同時嘆了一口氣。

「我竟然還指望瘋兔子能幫上忙。」湊崎沒聲好氣回到自己的位置。

「我真的對你很失望。」金多賢搖了搖頭。

「喂!慢着!還有一點、」

「時間到,我們要開工了!」金多賢用拍手聲中斷林娜璉的發言。

湊崎調整麥克風高度,清了清喉嚨。

她們的工作正式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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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廳迴響着天籟般的歌聲。

湊崎演唱時除了和觀眾拋媚眼之外,亦順勢觀察到底有什麼客人。政客、知名運動員、著名的基金經理人,好像說得出的行業最厲害的人都來了。

傳聞中的未婚妻則是待在角落,拿着一杯紅酒,若有所思盯着杯子。她的未婚夫已經在宴會廳的另一邊和其他女子鬼混。

直到剛才的保鏢重新出現,來到她旁邊說了幾句,她才捂着嘴巴而笑。

這是湊崎第一次看到對方露出真心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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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有看到花一年時間打造的盔甲嗎?」

「有的。」

「怎樣?」

「不怎麼樣。」

她捂着嘴巴,免得自己大笑起來。

「我也不是為了看那鬼東西才跟上的。」保鏢無奈一笑。

「那你有確認到什麼嗎?」

「剛才打電話問了,如無意外應該是對的。」保鏢瞥一眼看向舞台的三人。「看來今天真是特別的一天。」

「你有和她說嗎?」

「說了,但她說依舊就好了。」

「所以你已經拿了東西嗎?」

「放好了。」保鏢回頭一看,見她舉起酒杯就馬上拿走,一口氣把紅酒喝光。「你不能喝就別喝吧。」

「我拿酒也不是為了喝的。」她托着腮子,看向遠方的男子正在和一群女子花天酒地。

對方順着她的視線一看後沉默良久才開口。

「沒事的,我們只需要捱過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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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時後,金多賢即興演奏着,讓湊崎有空間喝一口水。

她們留意到已經沒有人注意她們,也許連金多賢停下手來也沒有人在意。

正當她們這樣想時,金髮管家在舞台下出現打了手勢,湊崎就彎下腰來聽。

「主人誠邀三位下台參與宴會。」

「那會不會不太好?畢竟也說到、」

「這是主人強烈要求的。」管家窘迫回答。「今天的他心情很好,希望所有來場的人也要享受。」

還真是強人所難的男人。湊崎心想,回頭看向身後兩位同伴。

眼神交會後兩位同伴也知道她在說什麼,金多賢試探般停下手,果不然沒有人在意,人們的交談聲也足以充斥着整個宴會廳,又因為有些人喝了酒興致高昴大聲暢談,沒有樂聲似是更有利他們交談。

「那我們就去享受派對了。」湊崎向管家道謝,就和同伴一同下台。

金多賢提出分開行動。

「還有點時間,我們就各自行動吧,應該沒有人會迷路要我來救吧?」

「好噢。」林娜璉爽快回應。「我也有想做的事情。」

「我要求不高,但求你別搞出事來就好了。」金多賢拍了拍林娜璉的肩膀。「紗夏也是。」

「明白了。」

接着三人各散東西,林娜璉就一眨眼就不知道去了哪裏,金多賢去了宴會廳另一端,湊崎則混進派對人群。

所有人認得她是剛才的主唱,就被不同人圍繞着拉着談話。

「近看才發現很年輕呢。」

湊崎露出禮貌的微笑。

「今天的表演很不錯。」

你根本沒在聽吧?湊崎心想。

「衣服漂亮,身材也不錯。」

湊崎覺得太陽穴在抽動。

「待會給我你的電話,下次找你為我唱歌。」

「失陪了。」

湊崎一個轉身就從人群中逃離開去,到角落的吧台拿了新的一杯酒,抿了一口後就沿着宴會廳最外圈逛起來。

今天的主人家很容易找到,一名老粗男子戴着訂婚戒指拿着紅酒杯,右手拿雪茄,兩邊臂裏是小鳥依人的女子。

臂裏當然不是那位未婚妻。

那未婚妻又去了哪裏?湊崎左看右望也看不到她,倒是看到金多賢坐在沙發上,接過別人遞上來的雪茄,還抽了一口,和其他人聊起來。

她不訝異不抽菸的金多賢竟然在抽雪茄,她知道對方很敬業,而林娜璉不是不敬業,只是有時候會做得有點過火。

湊崎找到一張高枱放下酒杯,看了一眼手錶,還有一段娛樂時間才要辦正事。剛才被低俗的人弄得沒心情和人聊天,酒也變得不太好喝,和人跳舞也沒有興趣,她正在想有什麼能做時,餘光瞥見消失的未婚妻。

未婚妻還朝着她的方向走過來。

管家和保鑣也不見,只有未婚妻一人。她用右臂夾着小包包,小步走過來。對方肯定知道未婚夫在和其他女人鬼混,但面上不見喜怒哀樂,只是一直掛着淡淡的笑容,令人猜不到她在想什麼。

湊崎安靜喝着酒,看着對方如一陣風從眼前走過。她放下酒杯,桌面上多了一張餐巾。

她意味盎然拿過來擦嘴,打開了餐巾瞥一眼又摺起來,放到鼻尖一聞。

那是依蘭依蘭的香氣。

她滿意一笑,把餐巾收在胸口衣領裏。

「有點意思。」

湊崎一口喝光所有酒,從容不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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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一名淑女,湊崎先到洗手間補了口紅,之後沒有亦急着上樓,而是找了一條通往地下酒窖的路。

要見面也不該空手而去,反正未婚妻也快要變成妻子,丈夫的東西也是妻子的東西,湊崎憑感覺隨意抽了一瓶紅酒出來。

她看了手錶,發現時間不多就趕緊抱着紅酒衝上二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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湊崎在衝上螺旋樓梯時沒有留意到有誰在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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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那麼多房間的?」

上到二樓,湊崎看到九道房門不由得眉頭一皺。

信息只有「2300在二樓房間找我」,亦沒有說清楚是哪一間房間。

她決定相信硬實力的運氣,進去走道轉右第二間房間,一溜進去就關好門。

比起確認自己有沒有去錯房間,湊崎先被花香所吸引。原來在門旁的置物櫃上放了一瓶玫瑰花。

紅酒配玫瑰好像挺不錯的,不,她是用依蘭依蘭香水的人。

湊崎橫向伸手抽了一枝玫瑰,結果被莖上的刺鈎破指尖,又被緊接着的「碰」一聲嚇倒。她含着冒血的無名指搜尋聲音來源,發現浴室裏原來有人。

正當以為是未婚妻在洗澡等候,然而隔着濔漫蒸氣的玻璃屏她什麼也看不清楚。直到她看到有誰的背撞上玻璃屏,接着一枚寛大的手掌直接壓到玻璃上。

湊崎馬上調頭跑出房間。

「真是一頭瘋兔子!」湊崎一邊咒駡着一邊跑開去。

這次她決定仔細嗅探空氣中的香氣,順着香水的指引來到走廊盡頭的房間。她沒有敲門就衝了進去。未婚妻被一手拿着玫瑰,一手拿着紅酒瓶衝進來的她嚇倒。

「那麼唐突我很抱歉。」湊崎用腳一踢就關上門,把紅酒和玫瑰放到房裏的茶几上,從胸口抽出餐巾按在無名指上的傷口。

「你遲到了。」未婚妻冷淡說着。

「我為你帶來禮物了。」湊崎笑嘻嘻回答。「看到你房間的花有點萎靡,我特意帶了一枝盛開的玫瑰花,再配一瓶香醇的紅酒。」

「我不喝酒,玫瑰也不怎樣喜歡。」

湊崎馬上拿起特意拿上來的禮物,走到窗邊推開窗,以標準的投球姿勢把酒瓶和玫瑰一併扔出去。在來得及聽到酒瓶碎掉之前關上窗。

「剛才我們說到哪了?」她朝未婚妻露出微笑。

未婚妻難得一笑,來到湊崎面前,握住她流血的手。

「被玫瑰弄傷了?」

「美麗的東西總帶點危險。」湊崎聳了聳肩,空出來的手托在未婚妻的下巴。「就像你。」

「哪有?」未婚妻拉着湊崎來到床邊坐下。

「那麼直入正題的女子可是很危險的。」湊崎一手摟在對方的腰間,埋到肩窩聞着她的氣味。「而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看你連我的名字也不打算知道就想直入正題吧?」未婚妻輕笑着,由得湊崎吻在自己的肩窩裏。

「我還是有點儀式感、」

湊崎下一刻就被壓在床上,換未婚妻跪在床上。在對方快要吻上唇之際,湊崎用食指點在對方的唇上。

「你不是想直入正題嗎?」對方主動含上她的指尖,舌尖仔細舔在她的指腹上。

湊崎看着對方嫵媚含弄自己的手指。

「真是難為你了。」

「嗯?」

「為了達成目標,不惜利用自己好看的樣子和嫵媚的一面才做到歐納西斯的未婚妻吧?」

對方吐出她的手指,眉頭一皺看向她。

湊崎雙手撐在身後坐起來,朝着身後一看。

「我確實是想進入正題,但房間有人看着可不是我的興趣。你說是不是?待在窗簾後的那位。」

未婚妻沉默了,而湊崎直盯着窗簾,等了好一會才有人從窗廉後走出來。

「因為跑去開窗才發現嗎?」金髮管家雙手交叉放在身後,微笑問道。

「那窗簾很厚,確實把你完全蓋住了。」湊崎咧嘴一笑。「但香氣是不會騙人的。」

「是我失策了。」管家甘敗下風,搖了搖頭。「剛才不應該和你站得那麼近。」

「只是你剛好遇到鼻子有點靈敏的人。」湊崎笑瞇瞇回答。「而你手上拿着的東西該不會是氯仿和短刀吧?」

管家抽出雙手來,果不然是一塊白布和一把菜刀。

「我就說你是危險的女子。」湊崎重新看向未婚妻。「看來是想引誘我過來,把我迷暈,然後你們再做一些不得了的事情,例如殺掉你的未婚夫再順便讓我來揹鍋?」

「我就說這不是一個好主意。」管家把東西放到床頭櫃。「按本來的計劃就好了。」

「那種人不值得你犧牲。」未婚妻跪在床上,緊握住拳頭。

「哈囉,沒有人能關心一下差點要被迷暈的我嗎?」湊崎來回看着未婚妻和管家,指着自己問道。

「你看起來不需要關心。」未婚妻斜眼看向她。「我們早就知道,你和你的同伴大概不是純粹的樂團。」

「哎喲,被發現了嗎?」湊崎吐舌頭裝傻。「就算是這樣,我來偷東西也用不着要我揹殺人的鍋。」

「你現在不會揹殺人的鍋了。」管家插話。

「這聽起來是要揹其他鍋了。」

「對。」管家鈎起嘴角,露出虎牙一笑。「例如私會老頭的女人。」

「嗯哼,這確實是我做了的事情,但、」

「我讓人通知他了,他應該正氣沖沖地殺上來吧。」

「彩瑛!」未婚妻焦急抓住管家。「這也不是計劃裏的安排!不是要低調、」

「哎喲。」湊崎眨眨眼睛看向管家。「你就那麼討厭我嗎?」

「沒有,不如說因為你我才想到更好的計劃。」彩瑛從褲袋拿出鑰匙,拋了給湊崎。「這是車匙,你們自己的車應該記得泊在哪裏吧?」

「我還記得的。」湊崎接下鑰匙。

「請帶她走。」

「我走了的話你怎樣了?」南抓住彩瑛的肩膀問道。

「還有子瑜在嘛。」彩瑛握住南的手,輕拍在手背,轉過頭看向湊崎。「如果你是傳說中的小偷的話,應該是會偷走最有價值的東西吧?」

「在這裏她是最有價值的,請你帶南逃走。」

「哎喲,你這樣說我可沒法不幫忙。」湊崎捋着下巴,意味深長回答。「這可是賭上我作為小偷的尊嚴。」

「拜託你了。」彩瑛誠懇請求着。

「我接下這個請求了。」湊崎和孫彩瑛握手,道別般抱過人,拍了拍對方瘦弱的後背。

「彩瑛⋯⋯」南還想說什麼,但又有口難言。

「沒事的,過了今天什麼都完結了。」彩瑛安慰般拍在南的肩膀。「你走吧。」

「南小姐,我聽到湧動的腳步聲,建議現在從露台走會比較好的,你可以先把高跟鞋脫掉。」湊崎打開露台的門窗,爬到欄杆上,朝着南伸出手。

南回頭一看,見彩瑛已經背向她,就朝湊崎的方向走過去。

等到身後的聲音消失,彩瑛脫下一直戴着的白手套,解掉外套扔到床上。

她來到床邊跪下來,手探進床底下摸索。碰到期望中的東西,她忍不住露出燦爛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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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來猜猜看。」

湊崎開車逃離時還沒有被人追趕。

「猜什麼?」南緊握雙手,垂着頭,沒有看向窗外的景色。

「今天是一個好日子。」湊崎目不斜視看向前方的道路。「有一夥人決定來偷點東西,另外有一顆人決定實行策劃日久的復仇。」

南沒有作聲。

「要親自動手的人應該是最恨歐納西斯的人,接着其中一個負責當誘餌潛伏在目標身邊,還有一個就……我猜不準,可能是當支援的。這樣的大綱可以嗎?南小姐要來填補一些細節嗎?」

南總算鬆開雙手,放鬆靠在椅背,閉眼抱胸思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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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房大門被撞開時,孫彩瑛正縮在一角,數算來了多少人。

1、2、3、4、5,連同歐納西斯來了五個人。她是沒有料到來這麼多人。

她不認為在那男人眼裏,玩物值得那麼多人上來。

如安靜的貓溜到門邊,她關上了門,上了鎖。

微小的咔嗒聲令眾人回過頭。

孫彩瑛有記得當壞人的通常都敗在什麼,所以不等任何人反應過來,她舉起早已拔鞘的刀,朝第一人的頸項斬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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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引誘獵物上鈎的工具。」

南沒有張開眼睛,緩緩開口。

「彩瑛是獵人,而子瑜是協助者。我們三人很小的時候就認識了。」

「那個臭老頭是專做走私菸酒起家的,對認認真真做生意的人來說當然是不公平的做法,彩瑛家是做正規的菸酒商,她的父母當然反對臭老頭的做法。然而法律從不是用來懲罰惡人,而惡人還能選擇用惡劣無比的方式反擊卻不用受罰。」

南沉默好一會,揉了揉眉心才接話。

「他有看不爽的人就像捏死螞蟻那樣輕鬆弄死,殺人放火對他來說是動點錢就能解決的事情。當時身材嬌小而躲到洗衣機裏的彩瑛躲過一劫,接着就被隱姓埋名保護起來。當時我和子瑜以為她死了,直到她重新出現在我們面前。」

南無力靠在椅子上,仰首看向天空。

「提出了我們沒法拒絕的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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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彩瑛把刀刃上的的血甩到地上的四名大漢上,又用指尖抺掉面頰上的血,放到嘴邊一舔,發現很難吃後皺起眉頭,最後才看向靠着牆而坐的歐納西斯死瞪着自己。

「因為壞人都敗於話多,所以我決定先幹掉所有人才慢慢和你說話。」孫彩瑛來到歐納西斯面前蹲下,慢悠悠開口。

歐納西斯想張開口說話,但被割破的喉嚨只能發出空氣流過的嘶嘶聲。他想活動四肢反擊,但兩肩和兩髖被砍過後根本動不了。

「你記得這把刀嗎?」孫彩瑛把刀柄放到歐納西斯眼前。「就放在你的收藏室之中。」

「每次聽到你和人介紹這是日本刀我可是忍笑忍得很辛苦。這可是來自韓國的環刀。環刀的刀鐔有小孔是用作鎖定裝置,日本刀的刀鐔不用弄鎖定裝置所以沒有小孔。」

孫彩瑛又把刀橫放着,左手捏着刀刃。

「論刀刃的設計,環刀是單面刃而日本刀是雙刃的。日本刀刃是很漂亮,但環刀刀刃才能夠把切削力發揮極致。我爸爸很喜歡環刀,所以收藏了不少。小時候他會抱着我,告訴我它美麗的地方。」

孫彩瑛和歐納西斯對上眼。

「你現在的眼神是在說『我饒不了你,你等着被我的部下殺』吧?你用不着擔心我的,姑且身為你的管家,我還是會處理好這一切的,只是在那之前先和你說清楚吧。」

她拉過一把椅子,坐在對方面前。

「你的未婚妻和保鏢是我用來接近你的手段,而我是孫彩瑛,是二十年前被你殺掉的孫氏夫婦的女兒。」

孫彩瑛觀察了好一會,站起來,用刀尖指着對方的眉心,最後無奈笑了出來。

「我就知道你不會記得的。」

刀尖從眉心來到唇間,雙腳前後站穩,雙手緊握刀柄,她使盡全身力氣朝口中一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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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彩瑛來說,唯一活下去的理由就是對歐納西斯復仇。」

南又一次緊握雙手,繃緊着全身。

「二十年來每時每刻都在想要怎樣才能靠近他,怎樣才能殺掉他。如果今天她的願望成真了、」

沉默已久的湊崎終於開口。

「她就沒有活下去的意義嗎?」

南雙手捂着面。

「我和子瑜沒法開口要她放下復仇,但亦不想她因為那樣的人而放棄生命,然而我們卻一路幫助她走上復仇之路……」

「那是她要走的路,旁人也沒法插手吧。」湊崎從倒後鏡看到後方有燈光追上來。「我們要顧好自己才能管別人的。」

南同樣發現鏡中的燈光,緊張看向湊崎。

身後的車輛有人探出身子朝她們開槍,南馬上抱頭捲縮身子。

「別擔心,我總有幸運女神眷顧的。」湊崎笑瞇瞇的,伸手拍了拍南的頭。「幫我一個忙,打開你面前的置物箱,把裏面的東西拿給我。」

南照着辦,黑漆漆的環境下沒看清楚是拿了什麼交到湊崎手上。直到後方車輛迫近,燈光照亮下她才看清楚。

「那該不會是、」

「待會有點像放煙花,不用怕的。」湊崎一口咬在安全栓,隨手就把東西往後一拋。南看着那東西掉到車尾蓋,再彈到後方時,湊崎伸手捂着她的雙眼。

震耳欲聾的「轟」一聲過後,湊崎才抽開手,南看到剛才追在後方的車輛被炸開了。

她看得目瞪口呆。

「在置物箱放幾個手榴彈是淑女的基本禮儀。」湊崎打量後視鏡,還剩下一輛車在追着她們。

「如果一個解決不來,那就用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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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彩瑛坐在椅子上盯着屍體發呆,隔了好一會才想起還有事情要做。

她用白床單把刀刃擦乾淨收回鞘中,接着把房間裏放有的所有花瓶摔到地上敲碎。萎靡的鮮花掉到地上,藏在花瓶的油濺遍地上。她打開衣櫃,拿出藏起來的汽油桶,倒到歐納西斯的身上。

她沒有毀屍滅跡的打算,現在只是要做具象徵意義的行為。

甩開汽油桶,她坐回椅子上,只剩下最後一步點火,她的目標就完成了。

「南、子瑜,對不起了。」她摸索口袋,準備拿出打火機。

結果摸了半天也找不到早就藏好的打火機,孫彩瑛忽然想起今天的特別來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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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湊崎在擺脫追兵後,把藏在胸口的打火機拋給南。

「這是……?」

「一個不抽菸的人身上忽然有打火機,實在令人好奇,我忍不住摸走了。」湊崎笑嘻嘻回答。

「我相信這應該有為幸運女神掙取點時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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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湊崎紗夏你去哪裹了!」

門忽然被踢開,嚇了孫彩瑛一跳。

有人氣鼓鼓大步走進遍佈血和油的房間,繞了一圈才發現她坐在椅子上。

「你不是管家小姐嗎?是受傷了嗎?」金多賢看到孫彩瑛後,立刻拿出手帕替她按着面頰的傷口。

「我、不、」

「嘩,這個人也死掉了,我們應該可以隨便拿走東西吧?」

林娜璉從後冒出來,在歐納西斯屍體旁邊蹲下來,興致勃勃拿走他手上的戒指。

「彩瑛。」聽到一聲呼喊,孫彩瑛才抬起頭來,看到周子瑜憂心忡忡看着自己。

「子瑜?」

「你剛才該不會是想做傻事吧?」周子瑜彈在孫彩瑛的額頭。

孫彩瑛轉頭看到金多賢和林娜璉像禿鷲一樣研究着屍體,不由得苦笑起來。

「本來是想的。」

金多賢和林娜璉從歐納西斯身上拿到收藏室的鑰匙就滿意站起來。

「好了,反正你們也知道我們只是來當小偷的,然後管家小姐替我們的工作減省了不少麻煩。」金多賢用指尖旋轉着鑰匙圈。「殺人的部分我們沒打算揹,所以建議還是一把火燒掉這邊的,現在我們先去拿一下戰利品,你們待會想逃走的話可以一起跑的。」

「車子被你們第三位同伴開走了。」孫彩瑛說着。

「啊!湊崎紗夏這個臭傢伙!」林娜璉炸毛般大吼着。

「我有車的。」周子瑜從口袋拿出鑰匙。「我們弄好後一起逃走吧。」

「哇!不愧是子瑜!」林娜璉馬上像被順着毛摸的小兔子,歡喜拿走周子瑜的鑰匙。

「這個環境看來你們需要這個。」金多贀把收在口袋的打火機放到周子瑜手上。「謝謝管家小姐準備周全,還讓小女子抽了人生第一回的雪茄,可惜我還是很討厭抽菸的,不過這場派對我們也玩得挺開心的。」

「那待會見了!」

「我的車是、」

周子瑜還未說清楚,金多賢和蹦蹦跳跳的林娜璉就跑走了。

「做賊的應該能找到我的車吧?」她自言自語着,把打火機塞到孫彩瑛手中。

「你點了火我就會拉你走,我不容許你在可燃垃圾的分類。」

「知道了。」孫彩瑛接過打火機,抬頭看向周子瑜。「謝謝你。」

「你好好活着就是謝謝我了。」

「嗯。」孫彩瑛看向打火機後才想到。「說起來,你怎麼在這裏?還全身濕透的。」

「呃、這個、」周子瑜表情僵硬,別開視線。「沒什麼……」

「你說謊技巧很差勁,你知道嗎?」孫彩瑛沒聲好氣,拉着對方的手肘走出門外。

「那你又知道嗎?」周子瑜又開口。「燕尾服一點也不襯你。」

踏出門外,孫彩瑛拆掉領口上的蝴蝶結,用打火機點燃,把兩樣東西同時扔進沾滿油的地毯。

看到房裏燃起熊熊大火,她才和周子瑜一同離開。

「我當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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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後碎碎念:

對,我有看到BUG但我盡修了而且我也累了嚶(¦3[▓▓]

不重要的題外話,看到昨天MV的南我竟然第一下想起爽子(擦眼淚),怎麼想起那麼久遠的事情了。

呵呵呵這篇我從2017年拖到今天才完成呵呵呵(笑着笑着就哭了)。

這篇的靈感很直白,來自Rixton的Wait on Me的MV,基本上你看一次也知道這篇是怎樣的路線。那英語不重要知識時間又來了,看到Wait On 是不是以為是「等等」,但其實是指在餐廳裏服務客人的意思,所以侍應是Waiter嘛。

雖然這首歌的歌詞是「等等我」還是「服務我」其實也可以的。然後我搜索後才發現KAI也有發Wait On Me。

我依然記得在2017年,為了送一份禮物給在舊坑認識的人,我買了一本無印30頁有間筆記本,然後寫滿寄給人。在陽光明媚的大學圖書館用鋼筆奮筆疾書(和欲哭無淚)的畫面依然歷歷在目。那本東西好像寫了好幾篇故事還有當時對「寫VS畫」看不開的想法,而當時這個故事好像是寫在最後的,其實我也沒有寫出所有該寫的部分,後來也沒有補回,然後一下子就拖了八年,2027年也快要來了——

最近寫文的時候我開始有一種「如果不把拖太久的故事寫好它們就不能成佛(?)」的奇怪感覺,而且我也不想浪費靈感,所以不管怎樣也得完成它——

然而我當初的構思是這個故事能分成三首歌來說明orz

第一篇是Rixton的Wait On Me,關於湊崎女士搶走了名井女士的部分,還有孫彩瑛的復仇故事。

第二篇是Bruno Mars的Versace on the Floor,關於湊崎女士帶走名井女士之後的部分,啊,但是好不容易改好第一篇的結構,我就覺得這個部分有點難寫orz。而且!我這篇的南的參考也不是Versace🥹說起來她有沒有穿過Versace我也不確定。遙想當年Fancy的年代,我鍾情於她穿着那有點像Versace的小黑裙(但釦子不是金的所以應該不是)嚶。可是沒辦法,這個樣子更合符故事中要的樣子嚶。

第三篇是Liam Payne的Strip that Down(然後Liam也不在了),關於……呵呵呵,瘋兔子林娜璉和保鑣周子瑜搞在一起的故事。這一篇我可能用了三句來暗示這件事吧🌜

其實MV裏的故事是很簡單的,但因為我想到復仇的故事,覺得加了復仇線就好玩一點,然後就一卡卡了八年。難的部分在於我懶()如果要完整交代南、彩瑛、子瑜之間的關係,我覺得很煩,但太簡單又會沒有Feel,然後想着想着就沒了()

是說在I Can’t Stop Me的時候才想到把Upcycle這個故事,當然,我又拖了——只有「讓紗夏帥一下吧」的記憶殘留着🤣

話說彩瑛在舞台下和紗夏說話時,紗夏就是那個時候聞到和記得她的氣味。

彩瑛的原本計劃是在派對當天晚上下手,子瑜負責會到收藏室把環刀放到南的房間,南負責把目標色誘到房間,彩瑛再一刀砍掉目標的頭之類的。結果是子瑜察覺有可疑小偷來,南建議彩瑛殺完人讓小偷來揹鍋,彩瑛則認為讓小偷帶南逃走會是更好的計劃,而引目標上來的方式就變得更目明張膽的,因為彩瑛也不想南再受一次屈委(雖然都屈委了那麼多次)。等事成後,彩瑛就會連同自己一把火燒掉一切。不過因為有幸運女神的來臨,她原本計劃不成事。我個人是挺喜歡彩瑛最後的無奈——為了報仇而活了二十年,來到最後一步對方卻連自己是誰也沒印象的,到頭來一場空。

因為想到如果花瓶是放氣油那氣味會很明顯,所以那是食用油來的,成事後才會淋汽油(為什麼我都在意不重要的細節)

然後還有韓國刀和日本刀的差別⋯⋯我的韓語很基本,日語在初中階而沒法找到很詳細的資訊,於是這個資料亦令我拖了很久——但你們也不會留意的()

啊對了,壞人都敗在話多,所以彩瑛是把所有人全弄倒,目標弄得全殘後才說話的。

之前看到金髮的彩瑛在拍Swtich to me就覺得很適合她,只是我又在拖——

最後多賢是順走了點雪茄用的打火機,因為她們三人還是小偷來着的,所以手腳就是不乾淨🤣基本上當賊什麼也要懂(?),所以她們也是多財多藝的。

其實娜璉是想提醒同伴「我們的身份好像被那個保鏢懷疑」,但因為被嫌棄就沒有人想聽她說出重要的話來🤣

我想了一會為什麼當年會取名為歐納西斯,後來查查看就是希臘船王,曾經是世界首富🌜

這篇也算是完了我一個心願,大概就這樣了!Happy Weekend!

這次的圖庫有夠多人——

這是我的初戀南(不)但我真——的很喜歡這件衣服,還有Versace Gold Safety Pin Dre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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