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Line】葡萄【Tre】

各位看倌好：

Surprise Mother Father！

我也沒想到突然就能更新了，明明最近都是處理「開了很多篇，每天寫不同篇，結果永遠寫不完」的局面。

天氣也突然轉涼了。

請勿上升至真人，OOC一定有不爽則Run Aw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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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到何時葡萄先熟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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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一的事好像是昨天發生，轉眼間名井已經到了大學入學的日子。

她對入學典禮沒有半點印象，但是隔周被邀請參加的活動，應該又是她一輩子難忘的事情。

她在正式入學前，需要進去學校處理文件手續，就是在中途被邀請的活動，比入學典禮的邀請還要快。

那是一對穿了完整西裝的男女塞給她的宣傳單張。樸實的一面大大的字寫着”Welcome to The Club”，下方只寫了日期和時間。

「這個是？」名井翻看後面，已經什麼資訊也沒有。

「這是邀請你去的派對。」男生笑意盎然和她說。

「是Alpha和Omega只能去的地方，怕新生進來大學不知所措，所以會有一個迎新派對。」

她當時就是被這對西裝男女冠冕堂皇的說辭騙了過去。

從來到舉辦派對的地方是Disco兼酒吧起她就應該懷疑事情沒那麼簡單。

剛進去看起來還像是普通的派對，新生和前輩們聚在一起閒聊喝東西，但一杯飲料的時間後，換上五彩班爛的燈光後氛圍就開始轉變。

第一個轉捩點是氣味。她還坐在最角落的沙發低着頭看着水杯時，她聞出了剛才不存在的氣味。

她抬起頭來，好像一眨眼工夫就去了截然不同的世界。人們的社交距離愈來愈近，面上的表情愈來愈直白。她轉頭看向另一邊，那邊已經有人親起來了，甚至會輪流親吻同一個人。

「你。」她前方多了一個人，得仰起頭才能看到是誰。

「新生嗎？」對方問道，擅自翻開她的鴨舌帽。「噢，是女的Alpha。」

名井不滿對方自作主張撥開她的帽子，但那時候的她沒有出聲，只是沉默看着對方。

「長得還挺漂亮。」對方撫在她的面頰，拿走她的水杯，側身坐到她的大腿上。「而味道⋯⋯哼，噢，那麼平和，所以才一聲不吭嗎？」

那個人環上她的頸脖，在她耳邊說着低俗的情話，拉下她一邊的外套，又一次擅自撫摸。

「大家也是這樣。」那個人說。「所以你也可以那樣的。」

「吶，我香嗎？」

名井忽然抱着對方的腰間，身軀一扭就把人放到沙發上。

「抱歉，我過敏性鼻炎聞不到。」她站了起來，拿起帽子戴在頭上。

「我想起有事情未做，我先走一步了。」

她從後門大步離開髒亂的地方。

離開之後第一件事她是去了附近的便利店，買了一瓶可樂。

她站在門口咕嚕咕嚕喝了半瓶。

「你也是逃出來的人嗎？」

她沒留意到旁邊有一個女生蹲着，腳邊放了的是啤酒罐。

「你身上有一陣混亂的氣味。」

兩句就讓名井找到和自己一樣處境的人。

「那邊很臭。」她簡短回答。

女生哈哈大笑，拿着啤酒罐站了起來。

「那邊可是在辦大型狂歡派對，所有人的氣味也混在一起了。」

「但你不是新生？」

「不是新生，但是第一次來，我是挺好奇那班人可以有多亂，結果還真是打破我三觀，剛才我看到一張桌子有人正要被、」

「停停停，我不想知道。」名井搖了搖頭。「那你是喜歡那種地方嗎？」

「他們喜歡就好了，我就先不要。」女生舉起啤酒罐，名井就和她乾杯。「你不也是討厭才跑出來嗎？」

「看起來莫名其妙就走了出來。」

「不過剛才應該有人在你身上吧？好大陣獨占欲的味道。」女生像嗅探咖啡香氣般撥手，拱着鼻子仔細嗅探。

「她問我香不香，我回了她鼻塞聞不到。」

「哈哈！你真可愛。」女生一口氣喝光啤酒，精準把罐子投進鋁罐回收箱。「我肚子餓了，不如一起去吃宵夜，我還是想吃點日式的東西。」

「好吧。」名井扭上蓋子，跟着女生而走。

「那你有什麼興趣嗎？」

「打遊戲吧。」

「哈？身為Alpha卻如此靜態可不行的。」

因為彼此身上一片混亂的氣味，名井說不出對方身上那是什麼氣味，但她知道對方是Omega。Alpha的直覺這樣告訴她，而反過來也成立。

「那要怎樣做？」

「來玩柔道吧。」

「哈？」

「現在柔道部正在招會員，只要你跟我說一聲你就是會員了噢。」

※※※

在只有她們的空間裏，她能準確聞出對方的氣味。

別於不堪回首的第一位，那道她永遠說不準是什麼的氣味，這一位她能說出來。

「就像還未熟透的水果？」名井忽然說，腰間馬上被狠狠捏了一下。

「你在說我又青澀又酸嗎？」

「我才沒有這樣說。」名井沒聲好氣笑了，雙手抱着她，鼻尖抵在對方的頭頂。 「不是說Alpha也好，Omega也好，總要花點時間讓氣味熟成嗎？我很期待你完全的氣味呢。」

「我好歹也比你年長一點點吧？為什麼你聞起來就已經完全成熟了。」她赤裸伏在名井胸口上，這回伸手捏在名井的鼻尖「而且我說啊，為什麼你會這麼熟練的？」

名井往下一看，就看到滿是好奇的目光。

「我會懷疑你是渣南噢，曾經和一百人做過的樣子。」

「你總是說我是渣南不厭嗎？」

「確實不厭。」她笑嘿嘿回答。「還是你在家裏都偷練的?像柔道那樣，明明一周前才學的招數，今天已經能熟練使用。」

「柔道我確實是會回家練，但我一個人是怎樣偷練做愛的？」名井輕輕彈了對方的額頭。「只是去做了資料搜集、」

「然後用在我身上嗎？你還真是認真的孩子呢。」

「那我也想你更舒服的。」雖然主要是面子問題。名井用力抱着她。

「謝謝你，特意這樣做我會很——高興的。」她掙開她的擁抱，親在她的唇上。「高興得想主動獻身給你繼續嘗試，我可是有這麼愛你的。」

「謝謝。」名井笑了，翻過身把人壓在身下，親在唇上。「我也愛你。」

「那我就不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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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那時候的她不是不快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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湊崎忽然「啊」的一聲，名井就問怎樣了。

「看到熟人了。」湊崎剛說這句，就朝着遠方揮手。對方看到她後，就朝着她的方向走過來。

「朴老師！還有周醫生！」湊崎像看到球的小狗，碎步跑到朴志效和周子瑜面前。

湊崎很高興，但名井看到走過來的人時，神情逐漸僵硬。

「湊崎同學，很久沒見了。」朴志效維持着老師的微笑，微微點頭打招呼，隨之把頭轉向名井的方向。

「很久沒見？」

出乎湊崎意料，在後方的名井竟然也說了一樣的話。她回頭一看，名井露出了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容。

「你怎樣和我親愛的學生待得那麼近了？」朴志效露出皮笑肉不笑的笑容，湊崎看到也打了冷顫。

「我、咳咳、我們在交往。」名井被口水嗆到，一邊咳嗽一邊回答。

「交往啊？」朴志效的視線似是要把名井盯死了。

湊崎還愣住的時候，是周子瑜輕輕拉了她的衣袖，說了一句「我們去吃下午茶」把她帶走了。

「所、所以南和朴老師是？」湊崎坐在咖啡廳，對面是周子瑜。名井和朴志效則是坐在遠處角落的位置，看起來是要很認真討論事情。

「你覺得呢？」

「該不會是前任吧？」湊崎絕望抱着頭顱。

「噗哈哈，就知道你會這樣想。」周子瑜笑得眼睛瞇成一線。「她們不是這樣的關係。」

周子瑜看起朴志效和名井，看起來她們要促膝詳談挺久的。

「那、那是怎樣？莫非周醫生才是南的、」

「不是。」周子瑜啞然失笑。「我們是同一間大學的學生，我們三人是不同科系的人，但因為不小心一起進了柔道部，結果就認識了。」

「慢着、柔、柔道部？周醫生？朴老師？還有南？」

湊崎瞪大眼睛，滿面疑惑。

「我和名井是半推半就進去了的，我待了一周就得退部，名井有待久一點，但後來也退了，倒是志效挺有興趣，玩了挺久的。」

「那你是因為什麼而退部的？」

「我本來就是被推進去的，試了之後發現真的不適合自己就退了，而名井嘛。」周子瑜挑起眉，望向遠處的名井。

「她有跟我輕輕說過前任的事⋯⋯」

「噢，她有跟你說過柔道部嗎？」

湊崎默默點頭。

「也就是你已經知道她在柔道部有一段感情了，那我接下來再多說一點點也沒關係了。」周子瑜拄腮子，緩緩攪拌着咖啡。

「名井和柔道部的經理在一起，剛好志效又和經理成了好友，我又和志效熟絡，於是就成了四人行的團隊。後來有一天，這個四人行就散開來。」

「因為南和經理分手嗎？」

「你也可以這樣說的。」

湊崎一時間覺得這句話很微妙。分手就分手，為什麼會有「你可以說是分手的分手」？

「她走了。」

「什麼？」

「那位經理遇上車禍，然後就走了。」周子瑜放下攪拌着咖啡的湯匙，手攤在桌上。「這樣也算是一種分手吧？」

「我、我不知道⋯⋯算是吧？」

「於是過沒多久會柔道的名井和會柔道的志效就狠狠打了一場。」

「慢着、這是什麼轉折？」湊崎皺起眉間，用力揉了揉眉心，忽然想起被名井摔倒在地上的大塊頭。「而且朴老師能贏嗎？」

「沒想到你首先關心的是這一點。」周子瑜輕笑着。「那時候不是要分勝負了。志效這個人啊，發惡起來有多狠也知道吧？而當時的名井魂魄不在，可是被修理得很凶的。之後名井看到志效也會馬上繞路走，四人行也就拆夥了。」

「可是為什麼朴老師要動手？明明大家是失去了共同的好友⋯⋯」

周子瑜用吸管攪拌了冰咖啡。

「湊崎同學和名井交往了多久？」

「呃、快一年了？」

「嘩，能有一年啊。」周子瑜又一次挑起眉。「那你覺得名井是怎樣的女友？」

湊崎不自覺面紅。

「一個長不大的大人？或是一個長大了的小孩，但是在她身上，我看到很多可以學習的地方，而且她應該也學到我一點東西？」

「聽起來是不錯的關係。」周子瑜呷了一口咖啡才接話。「距離我們大學也有一段時間了，人應該也可以改變不少的。」

「什麼意思？」

「你看到的是現在的名井，我和志效看到的是大學時的名井，希望是兩個人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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湊崎帶着疑問，揮手送別了朴志效和周子瑜，而名井在她旁邊，像沒了半條命那樣垂着頭。

「南，你還好嗎？」

「嗯？我還好的，只是有點累。」名井忍不住揉起面來。「你和子、周醫生有聊什麼嗎？」

「聊了讀書，聊了天氣，還有聊了你和朴老師恩愛情仇。」

「應該沒有恩愛吧？」名井抬起頭來。

「確實，但就是稍稍說明了你為什麼那麼怕朴老師。」

「那還真是刻到骨子裏的怕。」名井抱着雙臂，不由自主打了冷顫。

「話說剛分化時，是朴老師帶我去醫院找周醫生的。」

「噢、是嗎？志、朴志效確實是會對人很上心的人，應該也是好老師來的。」

「對呢，平時凶巴巴，那個時候真的沒想到她會幫忙，然後回來時她和我媽聊了一會。」

「嗯？聊了什麼？」

「因為我媽媽一時間沒能接受兩個Beta會生出一個Omega出來，所以說了點氣話？朴老師就教訓她父母亦不應該因為有了Omega的子女而有不滿，那會對孩子造成傷害。然後我媽又說Omega只能找Alpha當另一半，接着朴老師說我是要找的是能令我幸福的另一半。」

名井仔細思考湊崎的每一句話，總覺得有弦外之音。

「剛才我忽然想到。」湊崎轉頭看向名井。「朴老師會說出『Omega要找令他們幸福的另一半而非是Alpha』、」

「和我有關嗎？」名井聰明地想到下一句。

「只是忽然的胡思亂想。」

「我也不知道，但我不排除和我有關。」

「那時候的柔道部經理⋯⋯」

「對，也是Omega，我也只和Omega交往過。」

「這是情意結還是什麼？」

名井抓了抓後項。

「我也說不準。在未分化前我也曾經喜歡過普通男生，可是分化後，也許是體質問題，也許是生理上的顛倒問題，吸引力法則就是會讓我和Omega拉在一起。」

湊崎又想到周子瑜曾說「和男生分化為Omega和女生分化為Alpha比較的，男生分化為Alpha和女生分化為Omega好像算比較好的事」。

也許那又是看着名井而有的想法。

名井聽不到任何反應，轉頭一看，就看到湊崎露出了複雜的神情。「你怎麼了嗎？」

「周醫生跟我說了。」湊崎回過神來，對上名井的雙眼。「希望現在我看到的你，和大學的你是兩個人來的。」

名井垂下雙手，亦垂下了眼。

「因為我一直也是糟糕的人。」

湊崎忽然橫掃一踢在她的小腿，名井不由得「啊！」了一聲。

「不許南你這樣說！現在你不是糟糕的人！你是糟糕的人那我不就是挑了糟糕一號的糟糕二號嗎！」

湊崎氣噗噗跺着腳，雙手捧着名井的面頰。

「也許南你過去是糟糕的人，但現在的你沒那麼糟糕！誰一出生就完美無瑕？只要你愈來愈好那就很好！懂了嗎！」

「懂、懂了。」名井餘光瞥見其他人正好奇看着湊崎對她精神喊話，但世上也只有湊崎才會那麼用力去肯定她的。

「謝謝你。」

「哼！待會請我吃晚餐！」湊崎鬆開手，大步往前走。

「沒問題的。」

名井馬上踏出小碎步，追上湊崎的步伐，主動牽上女孩的手。

走了好一會，湊崎又問；

「那南會有因為自己是Alpha而不開心嗎？」

「不開心嗎？」名井側過頭想了想。

「因為是預料之內，所以也沒有不開心，但也花了點時間才能接受。很多事情也變了，連帶別人看自己的目光也不一樣了，所以得重新習慣一切。」

「那現在習慣了嗎？」

「現在也不談習不習慣了。」名井聳了聳肩。「能和紗夏在一起就好了。」

湊崎停下腳步，愣了一愣才聽清楚名井在說什麼。

「我說了什麼奇怪的話嗎？」名井看到湊崎瞪大眼睛呆滯看着自己，在她面前揮了揮手也沒有反應。

「南、南你說得很直白！」湊崎直接撲倒在名井懷裏。「我很感動！」

「等、等一下！不要那麼激動、為什麼哭了！」

「因為南在說人話！」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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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名井說了什麼？」離開咖啡廳後，周子瑜忽然問道。

「其實也沒說什麼。」朴志效扶着脖子，左右扭轉，弄出「咔咔」聲。「問她最近怎樣，在做什麼之類。」

「沒有說起湊崎同學的事嗎？」周子瑜單刀直入問道。

「也算有吧，就問她們到底是怎樣在一起了，然後她說湊崎在她的書店附近補習的，有一天對方閒逛時就逛到她的店裏。」

「那麼隨機？」

「我有問她是不是隨便編出來的，她就回答『那我不如編在交友軟件認識』，現實就是比故事曲折離奇吧。」朴志效抓了抓後腦勺。「然後剛才她跟我說了。」

「說什麼？」

※※※

名井恭恭敬敬坐在朴志效面前，彷彿自己是等被老師駡的學生。

「怎麼那麼緊張了？」

「我很怕你過肩摔我。」

「神經病，誰會在咖啡廳忽然摔你？」朴志效沒聲好氣笑了。

「可能因為我在和你的學生交往？」名井戰戰兢兢回答。

「確實是一個好理由，但我很久沒有摔人了，現在也摔不了誰。」

雙方短暫沉默後，朴志效又接話了。

「有去掃墓嗎？」

「有的⋯⋯」

「從沒有遇過你呢。」

「因為我怕遇到你，所以我挑在交往紀念日去的。」

「哈哈，那麼有趣。」朴志效偷瞥旁邊的周子瑜和湊崎，二人看起來也在認真討論什麼。「這就快十年了。」

「時間過得很快，但你揍我的痛還在。」

「那當時年少氣盛，而且那個時候大家也很傷心，不能理性也很正常的。」朴志效往後一靠，深吸一口氣。「我知道不是你的錯，但想到是和你約會後她才遇上車禍，當時的我總想找一個原因說明這件事。」

「然後你就推了給我。」

「這我確實很抱歉，但當時連她最後一面也不見確實令我很火大。」

「可是我真的見不了啊。」名井苦笑着。「我實在沒有勇氣看最後的她，我只想記得最好的她。」

「也許你好好說出來，當時我能諒解你不聞不答不在意的態度，然後省點力氣不揍你。」

「那我到現在也不太懂怎樣表達，我還在努力學習。」說完名井餘光瞥向湊崎的方向。

朴志效看到那道視線，不禁啞然失笑。

「所以你和湊崎在一起了，我才太吃驚了。如果你們是同學，實在沒法想像你們玩在一起的樣子。」

「我也沒法想像的。」名井同樣無奈一笑。

「肯定是湊崎主動吧。」朴志效撐着腮子，露出嘲諷的笑容。

「每個人也是這樣說我的。」名井別開視線，裝忙般攪拌着面前的咖啡。

「所以你是喜歡她什麼？青春少女夠嫩口嗎？」

「喂。」名井踢了對方的小腿。「身為老師別這樣說自己的學生。」

「不然我說明不到為什麼你會和她在一起。」朴志效交叉雙手，調皮一笑。「你不是都喜歡比自己年長的嗎？」

「那人會改變的。」

「確實。」朴志效又一次瞥向湊崎的方向。「而且感覺上你和她在一起好像變了。」

「變了什麼？」

「總算像個成年人吧？」

※※※

「轉眼間十年就過去了，人果然還是會變的。」朴志效最後如此總結。「現在她和湊崎同學在一起，好像也挺不錯的。」

「湊崎同學也說很好。」周子瑜回答。

「那就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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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後碎碎念：

其實這篇早就寫好，但因為次序搞不來就扔到一邊去，你知道我也有多寫到一半就（略）而且我也懶得把事情寫得太詳細（）因為明明我就只是想看她們快樂滾床單（不）

這篇啊——好像沒什麼好說（？）

該不會有人以為一開始說的前任是志效吧🤣昨天看完子瑜的Comeback Week，倒是令人想看子瑜是前任的樣子（？）

一早就想好讓南和志效來一個碰面，也想過經理前任之類的畫面，本來打算是寫分手就算了，後來想了想，還是改成離世。因為我覺得普通分手不太足夠（）

這一段關係我希望是「本來會是Happy Ending，但就是在開頭已經嘎然而止」，在第二段如果能給足夠的時間，也許南就不會發展成渣南，要點↘️↘️↗️↘️的感覺。

那在失去重要的人的痛楚下，人是會有逃避現實的傾向（來一個5 Stages of Grief），她逃走了也是情有可原，要送一個人的最後一面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可能她有辦法和志效表達事情會不一樣（可能不用被打），但年輕時的別扭就讓她給人總是逃避，不願負責任的感覺。這一篇的南就是不懂表達的人嘛，她曾經遇到一個能令她說出「我愛你」的人，可惜就是沒有了下文。

在想第二位是什麼氣味時，腦中一直飄出「但見旁人談情可引誘」，然後就「問到何時葡萄先熟透」，也就象徵着南的第二段關係唄，要靜候，因為枯毀的溫柔在最後一定會長回來，就像她等了那麼久，總算讓她遇到紗夏那樣。

南還想喊「志效」和「子瑜」，但她們已經只喊她「名井」，我是真的有點Sad。不覺得「應該怎麼愛，可惜書裡從沒記載。終於摸出來，但歲月卻不回來。錯過了春天，可會再花開？」很適合這篇的南嗎？

是說怎麼覺得《葡萄成熟時》很適合這個故事的南（？）

（我簡直是自圓其說的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