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看倌好:
話說Lofter總推奇奇怪怪的東西給我。
話說我想起這篇應該是要霸道總裁的狗血劇,所以我這篇要走個路線了噢。
兔兔真的很可愛🥺
請勿上升真人OOC一定有不爽則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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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樂團的演唱會?」
湊崎接過同學遞上來的票。票是粗糙的印刷品,似是用了很久的打印機勉強打印,然後再人手把票一張一張切出來。
「對啊,是我認識的人辦的,然後要我幫忙把票發出去。」同學一邊一說,一邊撥弄手中一疊的票。「我也把票給了宮本、高木和泉,所以你們可以一起去支持一下。」
湊崎仔細看票上寫着的日期時間。那天晚上不用上班,不過地點是她沒聽過的地方。
她對一首歌也沒有聽過的樂團沒有特別大興趣,不過幾個熟絡的同學會去,就當作是一起去體驗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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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樂團的演唱會?」
隔着話筒,名井用了一模一樣疑惑的語氣重複湊崎的話。
「對啊,是同學的朋友辦的,然後把票派了給我們。」湊崎仍捏着製作粗糙的票,疑惑是怎樣的人才會想到這樣設計。
「是這樣啊,所以你會去嗎?」
湊崎聽到名井在轉動椅子的「嘎嘎」聲。
「去看一下也好啊,我也沒看過現樂團現場表演。」她想了想,其實是看過爵士樂的現場表演,但那次是在工作時看到所以不算數。
「那是在晚上舉行的嗎?」
「晚上九時半開始的,地點是在一間地下酒吧。」
「地下酒吧?」名井尾音上揚了。
湊崎聽出名井的不放心。
「因為是在大廈的負一樓才算是地下酒吧,我有特意查的,那是正規的酒吧。」
說到地下負一樓的酒吧,其實她工作的地方也算是地下酒吧。
「那就好了。」
嘴上這樣說,湊崎還是覺得名井很不放心。
「因為那天大概會弄得比較晚,雖然不至於會趕不上末班車,但是、」
「但是你想我來接你嗎?」名井聲音頓時豁然開朗。
「那我怕你會擔心我嘛。」湊崎沒聲好氣笑了。
「當然會擔心,那天我會來接你的。」
當晚湊崎甜絲絲掛斷電話,滿腦子是名井坐在辦公椅歡樂哼着曲子轉來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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湊崎和同學約吃了晚餐才一起出發前往目的地。
他們走到地圖所說的目的地。那是人煙稀少的工業區,但附近倒是挺乾淨整齊。他們找到目標大樓,繞到後巷,順着樓梯往下走,愈往下愈聽見吵鬧的人聲。
在酒吧門口站了人。他們把粗糙的票給對方一看,工作人員在他們手背蓋了一個模糊不清的印就給他們過。
他們來到地下酒吧,裏面比想像中更熱鬧。他們還以為不知名樂團的表演應該不會有太多人看才要他們來支持一下。
樂團的人已經站好在台上準備表演,而他們四人只想找到一個位置坐下來喝飲料。
「在那邊、」
湊崎正想開口,如雷貫耳的結他獨奏響起,四周的人跟着起哄,她要說的話淹沒在聲浪之中。
「忽然響起來真的嚇得我心臟病發!」高木聲嘶力竭大喊想讓大家聽到自己在說什麼。
「你在說什麼!」泉捂着耳朵扯着嗓子回答。
湊崎夾在中間,被吵得耳朵嗡嗡作響。
她只好伸手緊抓住同學的手腕,帶領同學穿過人浪,總算找到音響沒有正對着,而且可以喝飲料的地方。他們四人圍着高桌子,同時鬆一口氣。
「我的耳朵要聾了。」宮本不斷揉耳朵,拿起飲料餐牌卻發現太暗根本看不清楚。
「演唱會就是這個樣子的吧。」泉也跟着揉耳朵,用手機按了手電筒,湊過去一起看餐牌。
「你們是剛才到的嗎?要先拿一杯嗎?」忽然有人捧着餐廳托盤靠近他們。托盤上放滿了看似一式一樣的氣泡飲料。
「這些是什麼?」泉好奇問道。
「這些全都是High Ball來的。」對方回答,已經準備為他們放下飲料。
「我們先看看吧。」
高木揮一揮餐牌,禮貌回絕了人,對方就繞去找其他人。
「在那裏拿一杯不就好了嗎?不用那麼麻煩。」宮本疑惑問道。
「我對這裏那些預先準備好的飲品沒有信心,誰知道會不會有人混了什麼下去,湊崎你說對不對?」
「對、對呢。」忽然被點名的湊崎回過神來。「而且剛才的High Ball應該準備了一段時間,冰融化了一點會太淡,氣泡也走得七七八八,還是喝即場調配的會比較好。」
湊崎的腦海跑了一次調High Ball的方式。
「欸——湊崎你很懂呢。」泉咄咄稱奇。「莫非是出乎意料很會喝酒的人?平時回家會來一杯On The Rock的人?」
「想多了。」湊崎擺一擺手,她只是迫於生活壓力才會拼命學習調酒的知識,平時頂多只會喝喝啤酒,還是在便利店就能買到的款式。
「那大師你會喝什麼?」宮本把餐牌塞到她手中,三人全都看着她,眨眨眼睛露出期待的目光。
湊崎知道她的選擇會令大家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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湊崎扭開蓋子,大口大口喝下半瓶可樂。
她以「這種地方喝酒也不享受」為由點了一瓶可樂,其他人也和應般點了最普通的啤酒和果汁。
大家拿到要喝的飲料後嘗試靠近舞台欣賞,但說實在,他們對這個樂團的音樂沒有多大興趣,於是又退回去去吧台聊天。
宮本和高木去了搜尋洗手間的位置,剩下泉和湊崎站在一邊看守飲料。
在兩個人滑手機和閒聊各半時,忽然有一名男子冒出來,拿着兩杯飲料站在湊崎旁邊。
「小姐,我朋友爽約沒來,這杯請你的。」男子一邊微笑,一邊把飲品推向湊崎。
「請她就是請我,謝謝噢!」泉伸手架在湊崎和男子之間,接過男子的飲品,大口喝了一口,含着飲料回了一句「她名花有主了請走開」。
男子瞪了他一眼後就走開,泉馬上把含在嘴裏的飲品吐回杯中。
剛好宮本和高木回來,換湊崎和泉去洗手間。
「剛才真的謝謝你。」湊崎遞上手帕,但被泉婉拒了。
「不用謝。」泉用衣袖擦掉嘴角的飲料。「而且你確實是名花有主,沾了其他人的氣味就不太好了。」
「嗯?剛才那個人是……」
「我覺得是Alpha啦。」泉聞了聞衣袖的氣味。「在混了這麼多人氣味的地方,我還是覺得他滿身來者不善的氣味。」
「那你不會有影響嗎?」
「還好吧,抑制貼用得夠厚,再加一點過敏性鼻炎鼻塞就沒事了。」
「那剛才那杯東西會不會混了奇怪的東西啊?」
「所以以防萬一我才要去漱口啊。」
他們各自去了洗手間,湊崎抹着手出來時泉已經出來滑手機。
「剛才我發現那邊有後門可以離開。」泉指着洗手間的另一端說。「這邊安靜很多,到時候可能那邊走就不會遇到奇奇怪怪的人。」
「看來我們真的不享受來這裏聽演唱會。」
從來到酒吧起,他們的焦點是飲品喝什麼,洗手間在哪,還有要怎樣離開這裏。
「我本來是挺期待的,但這類型的音樂真的不是我的菜。可能多喝一杯東西就走吧。」
湊崎拿出手機看時間,和名井說好的時間還有一段距離。
最終是其他人喝完飲料後決定先走,湊崎一個人等名井來。
「你一個人留着真的好嗎?」高木擔心問道。
「沒事的,等一會我就有人來接了,倒是你們快點回去吧。」
「湊崎也這樣說了就信她吧,我們先走了!」泉朝湊崎打眼色,一個人拖着其他二人離開。
湊崎看着同學從新發現的後門離開,一個人回到酒吧範圍。她猜如果待在吧台那邊無所事事,應該會常常被人搭訕,所以決定混在聽眾裏。
她拿着剩下半瓶的可樂,大步走進人群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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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井開車來到湊崎給的地點,環看了無人煙的四周。
她停在路旁,撥了湊崎的電話,但打了三次也沒有人聽。她猜在聽演唱會的話應該不會有機會聽到電話響,只好下去親自找人。
名井找到通往負一樓的樓梯,門口沒有人守着。她沿着樓梯往下走,隔着薄木門後是從劣質音響傳來的嘈雜音樂,一推開門就聞到不喜歡的氣味。
煙酒混雜,有Alpha的刺鼻,亦有Omega的滯膩,所有人的氣味混在一起,聞得她頭痛。
名井壓下帽沿,拉高衣領摀着鼻子,抬起頭想尋找湊崎的身影。
「美女要來喝一杯嗎?」好像有人朝着自己喊話,名井才轉過頭來看。一名矯小的女子拿着放滿飲料的托盤,從中抽了一杯遞給名井。
名井對喝東西沒有任何興趣,只想在閃爍五彩斑斕的燈光下找出湊崎的身影。
目光隨之回到人群之中,但她的手還是下意識接下那杯飲料。她發現疑似湊崎的身影馬上快步前進,那名女子怎樣喊她也沒有回頭。
她從人縫之間穿過,不管再怎麼小心還是會碰到她討厭的人群。
湊崎靠着牆而站,雙手抱胸,漫不經心看向舞台。
她努力朝着湊崎前進,小聲呼喊小兔子的名字。
她的呼喊混在嘈雜的音響,小兔子卻像聽到呼喊那樣回過神來,轉過頭看向她,索然無味的眼神瞬間換成期待的目光。名井沒留意自己嘴角上揚,忍不住加快腳步接近湊崎,結果肩膀不曉得又撞到誰,差點把飲料打翻。
湊崎走向名井,接過飲料,四平八穩拉着她穿梭逃離人群。
名井不喝酒,但真的要去酒吧喝一杯,名井會選擇到俱樂部而不是這種人蛇混雜的地下酒吧。
「只有你一個人?」名井掏出手帕擦手,湊崎則幫忙拿着飲料。
「嗯,同學們先走了。」
「對表演沒興趣?」
「噓——」湊崎鬆開咬着飲管的嘴巴,指尖抵在唇上。
「好喝嗎?」名井問。
「老實說,我調的會更好喝。」
「我也知道。」
湊崎遞上喝剩的半瓶可樂,名井接下來後一口氣喝光。
「好喝嗎?」湊崎跟着問。
「你喝過的可樂更好喝。」
「真是變態。」湊崎笑着回答。
名井拿着空瓶子,抽走湊崎手上的飲料,把半滿的杯子和空瓶放到吧台的一角。
湊崎牽着名井的手,帶領對方從後門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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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這裏回你家要點時間的。」
「那我在後座睡一睡。」湊崎打着呵欠拉開後座門,坐在中央扣好安全帶就踢開鞋子,橫躺在後座。
名井把外套脫下來披在湊崎身上才繞回前座,開車離開這裏。
「南。」
在第一個紅燈位置,湊崎喊了她一次。
「嗯?」名井從倒後鏡看向湊崎。對方正仰臥着,手枕在額頭。
「冷氣可以調低一點嗎?」
名井就把冷氣調低溫一點。
「這樣夠了嗎?」名井再看向倒後鏡,湊崎已經側過身子背向了她,把披在身上的外套捲到懷裏去。
「嗯。」
名井再次專注駕駛,車裏只有導航系統和空調系統的聲音。
每一個紅燈名井也扭頭看向湊崎,小兔子看起來睡得很沉,維持着同一個姿勢沒有改變。
花了四十五分鐘回到湊崎家附近的停車場,名井停好車子,湊崎還未醒來。
等了一會,名井看了時間,覺得再等下去不是辦法,於是下車繞到後座,打開車門,上身探進去車廂。
「到了,要下車了噢。」名井搖了搖湊崎的肩膀,順便把掉到地上的外套撿起來。
「嗯……」湊崎像從熟睡中被吵醒發出黏黏糊糊的聲音,努力翻過身撐起自己。
「是很累嗎?」名井穿回外套,伸手扶着湊崎坐起來。
「嗯……」湊崎一頭栽到名井的肩膀,二人面頰貼面頰,灼熱的體溫貼到名井身上。
「能走嗎?還是我抱你回去?」名井不抗拒黏人的小兔子,一點一點扶着對方走出車廂。
「我能走……」湊崎搖搖晃晃站好,名井關門鎖門後就扶着湊崎走。
湊崎走路也不太穩,好幾次名井還得抱穩才沒有摔倒。
「我抱你回去吧。」
「我能走的……」
名井無視湊崎的話,一把抄起對方,小兔子就落在她的懷裏。一抱在懷裏,小兔子就乖乖待着沒有亂動。夜裏街上無人,名井大咧咧抱着她走也沒有人會看到。
她猜是剛才的演唱會太累人了。她剛才在酒吧待了一會已經被各樣劣質刺激得心力交瘁,湊崎待了那麼久,不累才怪。
名井把湊崎抱到家門才放下人,扶着對方等翻出鑰匙開門。湊崎迷迷糊糊開了門,扶着牆進門後又轉過來看着名井。
湊崎站在昏暗的玄關,名井根本沒法看清楚對方的神情。
「怎麼了?」名井聲調是沒聲好氣,眼神卻滿是寵溺看着湊崎。「要我留下來嗎?」
湊崎垂着頭,一步一步再次走出來,伸出雙臂環抱名井的頸脖。
小兔子主動抱過來,甚至在蹭她的脖子,大野狼高興得要奮力搖着尾巴。
正當名井想高高興興回以擁抱親吻,湊崎抱得更緊,卻說出不對勁的話。
「你很香……」
然後湊崎就在舔她的後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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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井一把抱住湊崎,把人拖回屋裏關上門。
湊崎抱着名井不放,手抓在外套,啃咬她的耳廓,吸吮她的脖子,伸長脖子總是想舔她的後項。
「好香啊……」湊崎總是呢喃同一句話。名井可不記得湊崎有如此執着於她的氣味。
名井混亂中拍亮了屋裏的燈,面色潮紅的湊崎正以迷離的眼神盯着自己。
「紗夏!你怎麼了?!」她捂着湊崎的面頰,對方卻撥開她的手,一股腦兒親上來索吻。
湊崎一直親她,親得她踉蹌後退,背撞到牆上。
嘴唇親夠後湊崎就埋到名井的脖子吸吮,手溜進外套裏摸撫。剛才在車上睡死了的湊崎現在竟然沒有半點睡意,只管追着她親吻撫摸。
「紗、紗夏啊……」
舌尖和牙齒落在經不起挑逗的脖子,溫熱的手落在腰後時,名井怎樣忍還是哼出半聲。
在小兔子的窩被湊崎熱情親吻,很快換她全身灼熱,但她很清楚現在不是做這種事的時候。
她使勁咬着嘴唇,痛覺令她冷靜一點,被親吻時總算能思考現在到底發生什麼事。
湊崎現在竟然像發情的小兔子撲了上來。
站不穩的湊崎差點被地上的鞋子絆到,名井趕緊伸手抱穩人。
失控的小兔子很容易受傷,她得好好保護才行。
她把過分主動的湊崎抱起來,在小兔子掙扎逃脫之前帶到屋裏的床上。她讓湊崎坐在床上,再一次捂着對方的面頰大喊着。
「紗夏!你到底怎麼了!」名井焦急呼喊,湊崎歪過頭看着她,但目光不是聚焦在自己身上。
「好熱……」
名井還想着開空調,湊崎掙開她的手,說時遲那時快脫掉上衣。
「不要忽然脫衣服!」名井馬上抽起被子覆到湊崎身上,嚴嚴密密包裹着對方,再壓在湊崎身上。這樣名井才控制到湊崎不要亂動。
湊崎使勁掙脫無效,於是搖頭晃腦,拼命伸長脖子。
「我要聞、我要聞……」
聽見湊崎快要哭出來的聲音,名井一不小心鬆開手,對方就從被子裏掙開,抱着名井不放,甚至在用跨下蹭在她的大腿。
「給你聞、給你聞、不要舔……」
她的耳廓被湊崎含吮舔弄,鼻腔裏全是湊崎的氣味。全身發燙,酥麻的感覺沖刷全身,慾望逐漸佔優勢,快要佔據她的身體。
她也想回親湊崎,想親遍每一處地方,想撕開衣服赤裸裸磨在湊崎的身裏。
但她不會。
名井再次咬着嘴唇,這回她嚐到血腥味。趁那一瞬間她雙手拑住湊崎的手腕,用大腿壓在湊崎的,耗盡力氣才稍為控制情況。
她稍為鬆一口氣。她很久沒試過這種疲累感,像制伏一看到自己就想跳上來亂來的Omega。
Omega?
確實在說像發情的兔子之前,現在的湊崎更像發情期的Omega,會追着她的氣味,嚷着「很香」要聞。
但好好一個Beta怎可能變成Omega?
名井快速思考,最後她想到最有問題的在於最後那一杯飲料。
一杯她接了下來卻沒有喝過半口的飲品,而湊崎喝了幾口。剛才湊崎喝的是瓶裝可樂,沒有點飲料。
湊崎是因為看到她拿着才放心喝掉嗎?
「南……」
總算聽到湊崎呼喊自己的名字,名井的注意力馬上回來。她把額頭抵在湊崎的,對方如喝了酒後體溫灼熱。
「我在。」
湊崎噘起嘴唇,名井試探般般親了上去,見湊崎沒有明顯反應,又把每一個吻輕柔落在額角、面頰、鼻尖和唇上。
最後湊崎卻像嫌她太溫柔,直接撞上她的唇,顧不得唾液溢出嘴角,舌頭焦躁就想探進來。
名井懷疑現在的湊崎雖然能呼出自己的名字,但仍然不清醒。
「很熱、我要、我要……」湊崎又開始掙扎,掙脫出來的一隻手直白伸向名井身下,隔着牛仔褲觸碰到慾望的起源。
「等一下!」名井得抓住不安分的手,不然換她不能安分。
名井印象中的湊崎就算主動要也會想出獨特創意的方式說出來,而不是一味重複直白的訴求,一鼓腦兒撞過來。
她只要稍為鬆開一點,湊崎馬上逮到機會掙扎,胡亂揮舞的手動作幅度太大「碰」一聲打在床頭,接着雙手鑽進名井的衣服裏。
「停、」
來不及喊話,名井被湊崎堵上嘴唇。
「嗚!」被吻固定着的名井還是要把湊崎的手抓出來,偏偏此時湊崎卻像靈巧的蛇,在她身上處處點火又讓她逮不着。
舌尖探進口腔,指尖劃在腹部,掌心包裹胸口,身軀沒有一處沒被湊崎撫慰。
好熱好熱好熱。名井滿身大汗,能感受額角的汗水要滴在床上。
等到湊崎想把手往下探時,名井才終於抓得住,抽出來固定在湊崎的頭頂上。
看來在湊崎累透睡着或是藥效過了之前,她絕對不能放開湊崎的手,不然她肯定再也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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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固定人,名井閉上眼,別過頭,在腦袋想着七的倍數分散注意力。
在數算到175的時候,湊崎又擺脫她了。名井不知道湊崎到底哪來的力氣不斷掙開她。
每次湊崎掙脫出來的手會想探進名井敏感之處,她就得像打地鼠那樣捕獲對方的手。
這樣一來一回不是辦法,名井也判斷不了藥效到底什麼時候才消散,但現在她又讓不到湊崎睡着。
「南、我要……」
湊崎總是發出黏糊渴求的聲音。本來只說着「我要」名井還能充耳不聞,偏偏湊崎用一樣的聲音呢喃自己的名字。
她實在沒法忍受湊崎這樣說自己的名字。那比Omega信息素更能煽動她的情慾。
「南、南……」
小兔子可是要她幫忙啊。
名井真的不行了。
「對不起,紗夏。」
她把心一橫,決定直吻下去,比剛才湊崎吻自己時更激動深進去攪拌。湊崎被親得全身發抖,重複曲膝伸直蹬在床上,發出滿足的鼻音,伸出舌頭回應着名井。
她姑且思考出應急辦法。
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讓湊崎高潮累透。界限就設在只能用唇舌滿足,不用手,亦絕不脫下褲子。
「更多、更多……」
名井依然固定着湊崎的雙手,面埋在對方的肩窩細細親吻,唇感受着小兔子的高溫,舔掉冒出來的細汗,想用親吻鬆掉繃緊着的肌肉。
小兔子比平時打顫得更厲害,光是親在脖子上已經止不住呻吟,連連悶哼。
在絕望之中名井唯一樂觀的是現在的湊崎很敏感,很容易就滿足,不用像平時逗半天才去。
剛才湊崎已經脫了上衣,現在只穿了內衣。名井爬下來,叼著內衣往上拉,這回埋在肥肥白白的小兔子裏左右親吻。
她從軟肉的底部一直打轉往上親,最後含住頂峰吸吮。
「哈——」湊崎弓起身子,只管把舒服的地方往名井口裏送。
湊崎掙開她的手,她再次擒獲,換作十指緊扣。她用力得青筋暴起,但又留意不能抓住對方,費好大的工夫才能固定對方。
「啊、嗯——」
現在的湊崎連叫聲也不是名井所熟悉的。小兔子的喊聲應該是軟綿綿而嬌媚,而不是縱慾放浪。
名井兩邊的頂峰仔細吸吮舔弄,小兔子的身軀愈漸繃緊,最終在一瞬間迎來高潮。名井聽到窒息般的沉默,隔一會湊崎才像斷線人偶陷回床上。
她以為這樣就好了,結果稍為回氣湊崎又在蠕動。
「要……」小兔子哭哭啼啼哀號,聽得名井快要心碎了。
「我會給你的。」
名井別無他法,只能鬆開手。湊崎想爬起來她就把人按回去,趕快解開對方的牛仔褲。
湊崎好像知道她想做什麼,乖乖配合抬起臀部。
名井焦躁扒下牛仔褲和內褲,在湊崎白晢的腿上不小心劃下幾道紅痕,但她現在無暇顧及。
脫下褲子的一刻名井又聞到不對勁,裏面濕透是她所預料的,但除了湊崎本來的氣味,現在她還聞到不熟悉的氣味。
那感覺就如同Omega的信息素。
「南、南……」湊崎在哭喊哀求。
名井沒時間思考,握着湊崎的腰,把人拖向床緣。她蹲在地上,埋到湊崎的雙腿之間。
她的手從湊崎大腿底下穿過握住對方的手。她得和湊崎十指緊扣,免得小兔子的手又不小心打到什麼。
別於平常,她一靠近就發現小小兔子早就濕得一塌糊塗,那不是湊崎該有的反應。
吸入不屬於湊崎的氣味,身體誠實燃起反應,告訴名井那真的是Omega的信息素。
氣味不一樣,她不能像平時盡情吸氣,只好閉着氣親吻。
她習慣了湊崎的氣味,突丌的信息素吸得她頭痛眼痛,本能抗拒着迎向陌生的氣味,但為着小兔子,她還是吻在小小兔子,伸出舌頭舔弄。
名井抬眼觀看湊崎的反應。
湊崎踩在自己的大腿,喊出模糊不清的話,總是在扭來扭去,腹部的呼吸如抽搐一樣,看起來和發情得不能思考的Omega一個樣子。
「進來、我要你進來……」湊崎嗷嗷叫喊,說着不像她的話。
名井喜愛和小小兔子親吻,但現在的親吻只令她感到心酸。
她像游泳時抬頭,遠離後才敢呼吸歇息。
「不行,不可以。」
她再一次埋頭潛下去。
她加重力度,四周的軟肉全都舔遍,輾過不堪蹂躪的小核。
現在的湊崎只用口也能滿足。小兔子被刺激得彈起來,雙腿踩在名井的肩上,指甲深陷在名井的指節,差一點就能把肉摳下來。手背傳來陣陣刺痛,但名井沒打算放手。
小兔子再一次瞬緊繃緊身體。整個人像受驚的小兔子捲縮起來,腳趾用力捲起來,大腿肌肉正在抽動,小嘴像跟着喘息一樣開翕,溢出黏糊糊的體液。
名井不給對方喘息空間,把小兔子重新拉回床緣,自己跪好後又一頭埋進去親吻。
果不然剛高潮後全身更敏感,舌尖一碰上湊崎馬上打了冷顫,覺得刺激過大想扭動身軀躲開她的唇舌。
名井執意繼續,吻遍四周的軟肉,吸在紅腫的小核。
手心全是汗很容易抓不住,但名井依然用盡力氣抓穩她的小兔子。她跪站在床邊,更誠懇垂頭埋進湊崎的腿間,探頭吻在小兔子的腹部。
「不、不要——」
她把濕瀌瀌的範圍擴散開去,湊崎又一次彈起來,但既推不開名井,亦無力逃離名井的嘴巴。
小兔子困在大野狼的口中登上頂峰。
只能動口不能動手,名井唇舌也累了,舌尖發麻,面頰肌肉也在酸。
至少現在湊崎聽起來喊累了,捏着她的力度放緩,高潮反應也沒那麼激烈,好像也聞不出Omega的信息素。
獻上最後一個高潮,湊崎只是輕輕捏了捏她的手,很快就完了。
名井試探般放開手,湊崎也沒有撲上來搶着繼續要。她看了看雙手,手心全是汗,手背全是小兔子刻在肉裏的指甲痕。她舔在傷口,發現剛才舔太多舌尖的感覺不太敏銳,但仍能嚐到血的味道。
「紗夏?」
她用手抹了嘴巴,小心翼翼爬上去,坐在床上,像抱起小嬰兒抱着湊崎。
湊崎已經睡着了,喊了幾聲也沒有反應。小兔子全身發燙,滿頭大汗,髮絲黏在額頭,面頰通紅,身上泛着色情的紅,因喘着氣而胸口起伏,那就和平時完事後的樣子一樣。
只是現在的湊崎還滿面淚痕,來不及嚥下的口水沿着嘴角滑下。名井拿起湊崎的前臂,還有剛才撞到的瘀青。
名井抱了湊崎好一會。她聞着湊崎的頭頂,愛憐揉了揉對方的腦袋瓜,雖然想抱一輩子但總不能讓小兔子這樣睡。
所以她替湊崎脫下最後的內衣,讓對方舒服躺在床上再蓋好被子。她打開窗口換氣,等礙事的信息素散去才關窗開冷氣。
她到洗手間洗乾淨雙手和漱口,再去了準備濕毛巾、替換的衣服和床單。
「對不起。」名井小聲向湊崎道歉。
她溫柔抹乾淨對方面上的淚痕和口水,輕柔擺開對方的雙腿,擦乾被弄得黏糊糊的小小兔子。名井替湊崎套上睡衣,不管怎樣弄對方還是沒有醒來,名井也分不清楚是因為累透還是藥效的原因。
名井一點一點換掉床單、枕頭套,再把乾乾淨淨的小兔子安放在床上。
她拿了一杯水,濕濕嘴巴就放在茶几,她又拉開了一點窗簾,關掉燈。窗外的人造光可以照進來而不會弄醒湊崎。
現在看起來像什麼事沒有發生過。
她到酒吧把湊崎接回家,然後小兔子撒嬌要她留下來,於是她們洗澡睡覺。這才是本來的發展。
該死的。
名井咬牙切齒,緊握拳頭,怒瞪着記憶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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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說你是不是有病的!現在這個時候就給我上床睡覺不要打電話過來!」
從睡夢中驚醒的林娜璉怨氣滿滿接了名井的電話,她決定不忍直接爆發。
「我很抱歉。」
林娜璉還想繼續駡,但她一聽到名井的聲線就知道不對勁。
如果名井是大半夜打電話跟她討論愛情的煩惱或是體位上的選擇困難,林娜璉馬上衝去砍人,但現在聽聲音,名井是真的有事才不得不打電話過來。
「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名井像怕驚醒誰而小聲說話,簡單明瞭的幾句話就把整個情況概括出來。
幾句話就把林娜璉由昏昏欲睡弄得徹底清醒,連名井壓抑着的怒氣也能聽清楚了。
「那麼,你打電話過來應該不是純粹想和我說這件事吧?」
「你認識能處理的人嗎?」
「法律上還是非法律上?」
林娜璉就知道名井想要什麼才打電話過來找她。名井如非必要也不會這樣做,但動到可愛的小兔子,大野狼可是會發飆。
同是愛兔之人,林娜璉難得和名井看法一致。
「我會替你問問看,你先不要睡,有最新狀況我會通知你的。」
名井掛斷電話,坐在地上趴在床上,看着睡得正沉的湊崎。
她鼻尖點在對方的額上,如撫摸小兔子撫摸湊崎。
「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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湊崎醒來的時候疑惑自己昨晚是不是夢遊搬磚。
她的腦袋像在霧裏昏昏沉沉,四肢無力,口乾舌燥。
湊崎吃力撐起自己,手一晃就撞到什麼。
「啊。」湊崎以為自己撞到桌子但想了想不可能會撞到的。
「好痛噢……」名井抱着頭顱喊痛。
結果看清楚,她是撞在名井的頭頂上。湊崎愣了一會才發現不對勁。
「你怎麼在這裏了!你怎麼睡在這裏了!你怎麼連衣服也不換就睡在這裏了!」
名井雙手捂着頭頂抬起頭來,湊崎對上那對佈滿紅絲的雙眼,名井看起來一整晚守在她床邊沒有睡。
「你是怎樣才想到層遞問問題的?」名井揉了揉頭頂,又活動了肩膀。「你身體怎樣了?有任何不舒服嗎?」
「身體?頭重重的,口渴?但沒什麼、」湊崎摸到枕頭,發現名井的外套正在旁邊,她還把口水流在上面。
「那你記得昨晚發生了什麼事嗎?」名井轉過身,從小茶几拿了一大杯水給她。
「我去了地下演唱會,你來接我回家,然後、」湊崎連續喝了幾口水,一邊說一邊舉起手指,但數到名井接她回家後,她愣住了。
她完全不記得發生了什麼,再次接上記憶已經是現在。她昨晚不就喝了可樂和幾口酒嗎?
「忘記了嗎?」名井像預計了她忘了那樣嘆氣。
「我、我、我是給你添了麻煩嗎?」湊崎伸長手臂放下水杯,活動身子後才發現腰有點酸。
這個肌肉酸痛她很熟悉的。
名井又一次嘆氣,攔腰抱住她。
「對不起。」
「怎麼突然道歉了?」
由名井為什麼仍在她家到忽然道歉,湊崎完全搞不懂發生什麼事。
「昨天那杯飲品。」名井抬起頭,湊崎徹底看清楚對方眼中的疲憊。
「嗯?你那杯飲品?是調得挺需要道歉的難喝。」
「大概是被下了藥。」
名井握着她的手,揉她的手腕。此刻她才發現手腕有着一對勒痕,像是被人用力捏着的痕跡。
湊崎完全沒有這樣的記憶,她的腦袋一時間沒能轉過來。
「可是、那不是、你的?」
湊崎現在才想到,名井本來不怎樣喝酒,而開車過來,怎可能會點有酒精的飲品來喝?只因為是名井手中拿着飲品就直接以為是名井的飲品,沒頭沒腦就喝了幾口。
她昨晚是智商下線了嗎?那麼顯眼的問題也沒有想到。
「有人遞了給我,我只顧著找你,手不自覺接了下來,就拿着找你了。」
本來應該是名井為目標,陰差陽錯下卻被湊崎喝了幾口。
「所以是喝到斷片藥之類嗎?」
名井又嘆了一口氣。
「應該還有另外一種……你確定你要知道那麼多?」
「當然要知道啊!斷片時不是乖乖睡着而是給你添麻煩,我總得知道什麼才能負一點責任吧!」
湊崎起了雞皮疙瘩。在完全斷片之時,她沒法預計對名井做了什麼事。
名井雙手搭在湊崎的肩膀,發出第三個嘆息。
「那是流行在酒吧夜店,一種可以讓Beta短暫變成Omega的藥,觸發發情反應,暫時帶有類似信息素氣味,而要變成Omega的原因、」
「因為要發情?」
這是湊崎也能想到的作用。
「對,這樣在證據上可以說受害者是自願的,入罪就更困難。」
「竟然還有這個理由?」湊崎想到另一個重點,那杯飲料本來不是給自己喝的。「但Beta吃了那像藥會變得像Omega發情,那Alpha吃了的話?」
「會失控的發情,亦是這種藥本來的目的。」
湊崎遲頓的思路忽然又變得靈活起來。
「那情況還不算太差啊。」湊崎握住名井的手,認真分析起來。
「起碼是我喝到不是你喝到,萬一你真的發情起來我可弄不來,而且萬一愈鬧愈大,你是Alpha這件事情被大肆渲染的話你會也很麻煩,所以幸好是我喝到。」
名井目瞪口呆,湊崎還以為自己分析錯了。
「笨蛋。」名井再一次用力抱住她。「這個時候就別想我好嗎?你有事我會很擔心的。」
「但現在我沒什麼事,昨晚也只是喝了幾口……嗯?所以昨晚我是發情了嗎?」湊崎沒想過這輩子她有機會說出這樣說自己。
「嗯。」
湊崎拉開衣領往下一看,又看向名井。
名井揉了揉眼睛,捂住嘴巴打了呵欠。湊崎馬上抓住她的手,直盯着一個個月牙狀的指甲痕。
她想像不到是多用力才能摳得這麼深。
「昨晚做到這個樣子嗎?」湊崎指尖撫過凹凸不平的傷痕。深紅的結痂在名井白晳的手上更顯眼。
「昨晚有替你解決,但沒有做。」名井手一反就和湊崎十指緊扣。
名井握住她的時候不會弄出那樣的抓痕。
「欸,但是我發情呢……」湊崎嘀咕着。「對你來說不是很……剛好?可以解決生理需求?」
名井緊抿着嘴唇,把第四個嘆息憋在口中,舉起雙手用力橫捏湊崎的面頰。
「痛痛痛!」
「我不是為了解決生理需求才和你色色。」名井把湊崎的面頰捏得紅通通才放手。「沒有共識我怎可能和你做?」
湊崎捂着被捏得發痛的面頰,看向疲憊不堪又在揉眼睛的名井。
名井真的會一直守在她身邊。
湊崎雙手使勁揉着耷拉着腦袋的名井。
「昨晚沒有好好睡吧,去盥洗換一套衣服再睡一下。」
「好的。」名井想站起來,手撐在床上正想發力,但因為一整晚以別扭的姿勢扭曲坐着,結果腳麻了。
「嘩!」
「啊!」
名井往前仆倒,幸好手有撐着不然面摔床墊,不,在面打床墊前,會先降落在肥肥白白的小兔子。
「你其實是很精神?」傳來質疑的語氣,名井才想起應該看着別人的雙眼說話。
「欸、不是、是腳麻了……」名井面龐瞬間紅起來,她也想快點起來,偏偏她麻得動彈不能,稍為挪一下腳就會流沙般的感覺湧到腳底。
對上湊崎質疑的目光,名井更陷入窘態。
「真的、真的只是腳麻!」
湊崎高舉雙手,輕輕一拉就把名井摟進懷裏。
她的大野狼昨晚送她回家,又徹夜不眠守在她旁邊,一整晚坐在地上捲在床旁睡,不弄得腰痠背痛腳麻手麻才怪。
「我知道是腳麻了。」湊崎輕輕按摩對方的大腿。「謝謝你。幸好你有接我回去。」
「可是因為我接你你才喝到那杯東西。」名井悶悶不樂回答。
湊崎就知道名井會為此而自責一整晚睡不着。
「但一開始是我叫你來接我的嘛,而且你接了我我才安全無羔回來,還有你看着我一整晚,然後我一早醒來就可以看到你抱着你,總之這件事有驚無險完結了吧。」
「嗯……」名井縮在她的懷裏不動。
她垂下頭,親在對方的額上。現在由她來好好接着名井。
「所以真的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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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我們上次去那間酒吧好像倒了。」
宮本冷不防提出來,湊崎一時間沒有想到對方在說什麼。
「酒吧?」
「地下演唱會那一間。」
這樣一說,湊崎才想起來。
「我們去了隔不到一周就倒了?」泉追問道。
湊崎想到她特意查過那是一家正規的酒吧,當天去的時候感覺上是中規中矩不過不失的地方,說要忽然倒閉的機會應該很少。
「對啊,滑着Line Today時看到的,好像有什麼違規還是鬧出事情就倒了。」
湊崎拿出手機,比起找Line Today的新聞更想先去找人問問看。不過她想了想,要問也不曉得該問「酒吧倒閉你知道嗎?」還是「是你要人令酒吧倒閉?」。
名井之前就是會語出驚人,湊崎眼中不是常人能說的話名井輕鬆說出來。說她用了什麼手段讓酒吧倒閉也不是不可能。
因為發生了點事情就要酒吧永不超生?湊崎心想。
「怎麼了?湊崎。」
「不、沒什麼。」
她把手機放回口袋。反正那個酒吧的調酒確實不怎樣,倒閉了也是實力不足的問題。
小兔子相信一定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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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定呢。」
名井從餐牌抬起頭,林娜璉一邊攪拌咖啡一邊輕輕提起一句話。
「謝謝你。」
「嗚嘩,好不習慣。」林娜璉抽起小勺,悠閒喝了一口咖啡。
名井闔上餐牌,侍應自動走過來為她點餐。
「對方說一開始是你,但你走得太快,追不上你,接下來的事情就什麼也不知道。」
「也用不着知道。」名井揉了揉太陽穴,直盯着桌上的水杯。「她怎樣了?」
「現在應該嚇得魂飛魄散吧,我沒有問得那麼詳細。」林娜璉聳聳肩,呷了一小口水。
「那報酬呢?」
「我會處理好,你只管給我錢好了。」林娜璉見名井完全不打算問金額,看得出為了小兔子多少錢也不是問題。「小兔子現在沒有大礙嗎?」
「休息和觀察一天後沒有大礙,可能因為她只喝了幾口吧。」
「那不是針對Beta的藥,她喝了幾口也變得棘手,你喝到的話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我不會喝那裏的東西。」
「當然。一來你不喝酒,二來你要喝也有專屬的小兔子來調酒。」
名井十指互碰,擋在唇前,但誰也看得到她嘴角的笑意。
「確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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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後碎碎念:
下藥加霸道總裁夠不夠狗血🤣
老福特就是會推下藥文給我😀
於是好奇心切的我就去了找關於春藥和媚藥的資料。結論來說,那種「一吃下馬上想做愛」的春藥是不存在。我曾讀過Drug And Culture的課(難得拿A的課),當中有提及過Chem Sex,但那頂多讓你興奮,不會真的令你只想做愛。比起吃什麼藥令人想做愛,你說遇到令你想馬上脫褲子的人還更合理。
GHB就是挺有名的失身藥,詳細請看Google唄。現實生活中的下藥,要不下鎮靜劑藥,要不下興奮劑藥。所以在酒吧夜店喝酒是真的要小心,離開再回來就不要喝那杯飲品,不要亂喝別人塞給自己的飲品,總之真的要小心啦。
但這裏是ABO啊,人也會發情了吃了藥發情也沒有什麼是不合理的。一切荷爾蒙差別就源於A和O有多出來的腺體,然後我私下覺得A和O的鼻子分外靈敏所以他們的鼻子裏是有特別的信息素接受器。
我就想起女生的排卵期,就是一堆LH啊FSH啊升來升去然後突升急升就觸發排卵嘛。那我就想如果是Alpha,身體有一種名為A的化學物質(A的氣味來源)好了。A急升時就來易感期,而要A急升,就要有另一種化學物質Z升A才能升。平時會周期性升升降降,那就是完全的規律。Omega也是這樣啦,O急升時就來發情,但要靠Y升O才能升。但考慮到Alpha會觸動Omega的發情,但Omega不會令Alpha發情(頂多會被強烈吸引但不是發情),所以Alpha本身就自帶有X,而X是可以急促觸動Y上升的化學物質。當Alpha把信息素釋放在空氣時,Omega聞到之後X之後就觸動Y上升再觸動O上升就發情了。啊,所以信息素就是有混合了各種化學物質的費洛蒙,而費洛費根據維基百科是源於希臘文的「φέρω」(意指「我攜帶」)與「ὁρμή」(意指「刺激」),合起來意思是「我攜帶刺激物」的意思。
因為Alpha和Omega是互補,所以我會當Alpha體內出現O,所以化學物質就緩過來,A降下來。這樣Alpha除了和Omega換體液,只要能射出來就好了。然後Omega就是要Alpha的體液,所以要不咬下去要不親吻。
然後Alpha和Omega是可以互相感應,如同動物般的本能啦。所以那位女生可以一眼看出南是Alpha。
然後關於Beta,他們是平凡人,沒有腺體亦沒有額外的接收器,好好的也沒有A或O化學物質在體內,所以不會發情。這個時候我就想到組織胺的存在。組織胺太多會令人起過敏反應,那如果讓Beta吃下高濃度的A或O化學物質,就能觸發類似發情的反應。然後要提取高濃度的信息素是從Alpha或Omega身上提取的話,那很自然吃了那顆藥就短暫有那一位被提取者的氣味。
如果是Alpha或Omega吃到藥的話,體質會令他們很快對一堆化學物質起了反應,但如果Beta吃的話,亦是會起效但要點時間消化。所以這裏讓紗夏坐了一程才起藥效。
恭喜你看了一段我不知道是什麼可能是自己說服自己的段落,我自己是想得挺開心的,合不合理就不重要了()可能藥這個設定以後又會不小心被我拿來寫新的東西🤣
寫着寫着我覺得Sick Bunny, Wolf in Rut, Sick Wolf 和這篇其實是連着的。
因為紗夏是習慣在人群穿梭的小兔子嘛,所以你總是看到她帶着不同人走來走去。
有想過要不要讓南做起來但還是不了,正如當年的師生南那樣,她們不給我這樣選ʕ •ᴥ•ʔ不過這篇是我差點忘記的霸道總裁要狗血所以就讓她去找娜璉去找人弄掉敢動她的兔子的人(好繞口啊
然後娜璉打電話的對象嗷,你們一定不記得在Alpha Bunny裏她不是找人去了調查紗夏嗎,然後她說了找「鼻子靈的人」去查(之類的話)。
彩蛋就是她和那位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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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昨晚有人告訴我,我被融梗抄襲。
於是我哭了一整晚,用了兩大包抽紙也抹不乾我的眼淚,用頭撞牆也解不到我的鬱結。
我開玩笑的ʕ ‧ᴥ‧ʔ我沒有哭,亦沒有鬱結,我倒是笑了一整個上午,找了那個人到底Like了我多少篇文,送了多少奶茶糖果當學費,結果還不算少。
我亦有按進去看看到底是怎樣抄法,我個人覺得是放進大學那個Plagiarism Checker可能抓不到但是有看過的人一看到就知道在抄誰的抄法。
通過別人的作品我想起自己寫過的東西然後我有點尷尬癌發作。為什麼我寫過那麼多篇可以抄就非得要把我最想重修的文章拿來參考🤣
在兩年前我剛寫37時也遇過類似的抄法。當然可能只是我自作多情對方在抄我但我就是很不爽,於是我做了一件可怕的事。
我把我寫的和那篇文發給了現實的同學A,然後要她評評看像不像。我沒怎樣和現實的人說過寫文而且說過之後對方也不會找來看,所以要我把自己寫的文交給現實認識的人我真的瀕臨社死。
我戰戰兢兢等候結果,總算等到對方把兩篇都看完了。
對方說過的話亦讓我之後對被抄這件事釋然不少。
A: 你的文太長要看很久啊!
我:……那另一篇呢?
A:我先看那篇再看你那篇,另外一篇我已經忘了,但我挺喜歡你寫的那篇,你寫的那篇很像日本小說啊。
除去A說我的文太長之外,A讓我明顯感受到的是,就算被抄了一樣的情節,我的文還是有我的特色在,至少看完不是什麼也忘記了。
當然還有我看到我寫過的東西出現在其他人的故事然後設定是剛好相反但那台詞是一模一樣的情況然後樓下評論都在說「啊寫得很好很細膩」,那次我是真的氣到氣結🤣
天下文章一家抄,但就是有抄得好和抄得差的部分。任何人寫文畫圖作曲也得抄過別人的作品,再慢慢練成自己獨有的風格。
櫻蘭高校我抄了,Skyfall我抄了,柯南我抄了,迷片我也抄了不少(?),但我開宗明義指出我就是抄了,而且抄着抄着就演變出自己的故事,除了設定一樣,人物形象都是自然而然生成的。
我媽曾說:「被抄襲對我來說是至高無上的讚美。」
Coco Chanel曾說:”If you want to be original, be ready to be copied.”
而我會跟你說:「抄是問題但更大的問題是你要抄也請你抄完改完要比我好才行不然你抄條鐵啊◡ ヽ(`Д´)ノ ┻━┻」。
老實說吧,寫得比我好的人用不着抄我,連我這種文章也要抄的終究只是用本來的低配文章寫出更低配的版本。
這個情況我想起在YouTube有一條片名為「作弊對其他同學不公平?教授告訴你不該作弊的真正原因」。
教授對一班大學生說:
「你們正在建構你們接下來會成為什麼樣的人,人類是一種『習慣』的動物,人大部分時候只會純粹根據「習慣」來做決定,你在生涯早期養成作弊偷吃步的習慣,那你們之後要怎樣通過那些難度更高的進階課程?等你錄取工作後,你和你旁邊的同事工作內容不一樣時又怎麼辦?你還是會想辦法偷吃步。如果一個工程師在這堂課作弊,我可不敢搭他設計的飛機。所以不要作弊,你最終只會害到你自己。」
我媽有跟我說,以前我爸發明了一個很好的舞台表現方法,但是被一個設計師拿了功名利祿。結果大家以為是那個設計師設計得好,紛紛找他設計去,結果當然發現他是廢的,之後就消失了。而我爸嘛,沒有成名但至少行內他的名號還是穩固的,到現在還是有人找他幫忙。
小時偷針,大時偷金。你今天只是在抄我寫過的同人文內容,你日後能保證自己不會抄別人的畢業論文當作是自己嗎?
你要繼續抄我也阻不了你,那是你的事;我只會專注在自己的事:一直寫下去。
看到喝可樂那段
噗哧一笑
美女這個稱呼
我還以為來到早餐店
嘿帥哥 嘿美女
早餐好了,65元
紗夏與南的碰面
我彷彿看到偶像劇中的慢鏡頭
兔子驀然回首
(特寫眼神
野狼卻在人煙擁擠處
(怎麼好像弄壞了一首詩
到底為什麼是七倍數……
7很難耶
(人家學霸
「法律上還是非法律上?」
我噴笑
這句由娜璉說真的很違和
雖然生物教學那段
真的很不科學
但挺像刀劍神域小說
會出現一堆物理解釋
對沒錯你的文真的太長
抄抄抄,基礎往往來自參考
再慢慢靠自己疊加上去
但全部抄,恐怕下一秒會黔驢技窮(????
可樂好喝你不來一點嗎?
請別提早餐店會害我很很很想去台灣的(´;ω;`)
紗夏和南的碰面在我腦海中就是電影般的鏡頭,恭喜你看到了。
我在數質數和七的倍數最後選了七的倍數因為七的倍數我應該還能計算到但質數我心算不來(´;ω;`)
沒有啊,真兔子小姐娜璉聽起來就是一個為了變態老闆黑白兩道都很混得開然後兩脅插刀幫到底的人(
Umm我覺得ABO生物學我吹得挺合理合理到我覺得我有機會拿來寫新的東西(
文太長的話那我幫不到你Umm你可以選擇不看?
我還在等抄我文的人更文但那個人已經潛水了一周我感到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