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Line】過肩摔【Uno】

各位看倌好：

噢，別誤會這是什麼長篇來的，這是那篇久遠的書店老闆和女子高中生的故事的主線的第一篇（Super Long

要交代一下渣南我是指書店南的故事嘛，但真的很——長，所以我就拖了，你也知道我有很多寫到一半就扔到一（略

在久遠之前是想着一口氣寫好然後一口氣發的，但因為寫到中間有點卡，一卡就兩年了，那反正書店老闆的故事我也卡了好幾久才吐出來的，所以其實也沒差。

不過後來我發現，如果拆開來寫我的感覺會好點，那就分開來寫吧。

可能因為這個過去是可以拆成各個獨立篇章，我才覺得分開來放也可以的。對，就像麥當勞早餐的豬柳蛋漢堡和精選早晨套餐其實是同一回事的感覺（）

請勿上升真人OOC一定有不爽則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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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定延想不起上次如此緊張是什麼時候。

不單單只有她在緊張，旁邊還站着林娜璉和孫彩瑛，一個正把乾淨的杯洗第二遍，一個正把早就擦得發亮的桌子擦第三遍。

酒吧裏只剩下最後一枱客人，四個人正在卡座那邊坐着。

那裏放了四杯清水和四件切好的蛋糕，她猜那邊沒有人需要喝酒精，倒是她想喝一杯鎮靜下來。

到底為什麼會有人忽然在她店裏見家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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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推回到半小時之前，俞定延的酒吧如往常那樣，熟客從各個地方流進來，坐下來喝一杯，聊幾句。

孫彩瑛最近推出了新的詩集，反應不錯，就約了林娜璉和名井南一起來小小慶祝。名井就說女友也會過來。

名井的女友，湊崎紗夏也不是第一次來俞定延的酒吧。對方是大學生，已經成年，第一次來是和名井來，一對小情侶在酒吧喝出咖啡廳戀愛的感覺。

接着好幾次，湊崎也會出現在酒吧，偶爾和孫彩瑛、林娜璉她們聊天，或是說她們單方面追擊着湊崎的戀愛進度，然後被黑着面的名井擋開去。

俞定延還準備了蛋糕打算給孫彩瑛慶祝一下，她也沒想到最後蛋糕不是這樣用的。

孫彩瑛和林娜璉比較早來，就先在吧桌那邊一邊喝一邊等名井和湊崎來臨，順便和俞定延聊上幾句。

接着名井來了，但她沒和湊崎一起來。

「紗夏和大學同學聊專題報告的內容，說會遲一點才到，她叫我先拿給你。」名井遞上一個紙袋，孫彩瑛探頭一看，裏面是一整盒草莓。

「所以雖然紗夏要遲一點到，但你還是關店後先見她一面嗎？」孫彩瑛馬上接話。

「呃、是這樣沒錯。」

「哎喲，小情侶，那麼甜蜜嗎？待會也能見，明天是周末今晚一起過也行啊，連那一點點、」林娜璉還想大肆發揮，名井狠狠踹了她的高椅腳。

「嘛，難得南還末過熱戀期，你讓她們甜膩在一起也沒差吧。」孫彩瑛拿出草莓，讓俞定延幫忙清洗，剛好對方也拿着可樂回來，遞給名井。

「什麼叫難得未過熱戀期！這不是重點！今天是要和你慶祝。」名井輕巧坐上高椅，拿起可樂，等着和孫彩瑛乾杯。

她們三人有一句沒一句聊着，林娜璉和孫彩瑛偶爾把話題拉到還未來臨的湊崎，然後被名井以「無可奉告」為由繞回原來的話題。

大概三十分鐘後，名井轉過身去，看到湊崎正在門口，左右張望着。

「這個反射弧很厲害。」林娜璉咄咄稱奇。

「這是我們不懂的世界。」

「是她跟我說到門口了。」名井晃了晃手機，沒聲好氣，從高椅跳下來。

「還要去手把手牽人來。」

「戀愛的人果然是不一樣的。」

酒吧人還算多，不至於水泄不通但名井還是要說着「不好意思」，側身才能穿過人群。正當她來到打開着的大門時，她沒有想過對方面前會站着一個大塊頭的男子。

「小女生第一次來酒吧嗎？要大哥哥教你喝嗎？」滿身酒氣但看來神智還清醒的大塊頭伸出手，看起來要一把摟起湊崎。

「欸、嗯、不用了，有人在等我了。」湊崎餘光瞥見名井的身影，露出得救的眼神，準備馬上投奔名井的身邊。

「不用客氣嘛，大哥哥不是什麼壞人。」大塊頭正想伸手攔腰阻止湊崎，結果攔了場空。

名井早一步抓住湊崎，穩穩把人拉進懷裏。

「噢，嘿，南。」湊崎失平衡摔進名井的懷，以別扭的姿勢待着，只能尷尬地打招呼。

「啊哈？你這是在做什麼？裝帥嗎？」大塊頭擰緊五官，瞇着眼睛死盯着名井。

「我應該不用裝也會比你好吧。」名井讓湊崎站好待在自己身後，交叉雙手平靜回答。

「別以為你是女人我就會對你客氣。」

「被你客氣的話我情願不當女人。」

四周馬上響起和應的起鬨聲，待在遠處吧枱的孫彩瑛和林娜璉也跟着叫囂。

「閉嘴！」大塊頭大喝一聲，但沒有人理會他。「我看你五官長歪了，是要幫你排好它了。」

「我看是你眼睛歪了才看到我、」

大家還等着名井的嗆話，卻被大塊頭阻止。這個人不等人說完話，就把酒潑到名井面上。

酒吧頓時一片死寂，甚至能聽到名井身上的滴水聲。

「南⋯⋯？」湊崎人生第一回遇到這種情況，連最基本的反應也不知道應該是什麼樣子。

名井默默鬆開雙手，用手把濕透的頭髮撥到後方。

「眼睛歪到連自己的嘴巴在哪也不知道嗎？」

玻璃打碎的聲音，男人的怒吼，最後是沉重厚實的一聲。

在短短一瞬間發生着緊密連接的事。大塊頭的情商跌至谷底，摔爛玻璃杯，如一頭生氣的鬥牛衝去名井，酒吧的客人完全反應不來阻止。

在眾人回過神來時，大塊頭已經面朝天，滿面震驚躺在店外的街道。沒有人會想過踩着高跟鞋，看似瘦弱的女子能把一名大男人過肩摔出店外。

名井鬆開雙手，拍了拍身上的衣服，用手糊掉面上的酒。

「南、南？你還好吧？」湊崎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人，馬上跑到名井身邊。

「酒精進眼了、有點刺痛。」

「那你別揉啊！」湊崎抓住名井的手，用手帕替對方擦面。

店裏又是一片起哄，店長正努力從人群中溜出來，想辦法解決鬧事的客人。跟班一號和二號也緊隨着，但她們是準備繼續起閧。

湊崎近得如面貼面地替名井擦拭時，街上傳來熟悉的聲音。

「紗夏⋯⋯？」

在俞定延的酒吧前還臥着一個大塊頭，站着一對站得過分緊密的女子，剛好有一對男女路過。

在場沒有人會想過，湊崎的父母會剛好路過這間混亂的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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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定延憑着高強的執行力，兼高壓的方式命令林娜璉和孫彩瑛幫忙下，十五分鐘裏把店清了，請來熟悉的警察把鬧事的人帶走，拿出後備員工服讓名井換上，然後緊急弄出一個見家長的場地。

這一部分比有人醉酒鬧事更令俞定延緊張。不過在場的人也知道，最緊張的應該是名井。

「我從沒看過南這個表情。」

「認同。」

哪有人會想到女友父母第一次見自己就是自己把人過肩摔飛出店外的？

名井和湊崎並排，和湊崎父母面對面而坐。名井能看清楚對面兩位的神情，那絕不是一個好表情。此時此刻的名井正腦袋一片空白，但知道自己如果不說點什麼，未來岳父岳母大人肯定繼續誤會下去。

「紗夏。」結果是湊崎母親首先開口。「今晚你不是說要和同學開會的嗎？」

「我、我是開會後才過來的。」湊崎以顫抖的聲音回答。

「爸爸媽媽讓你一個人住，是因為信任你，你知道的嗎？」

「我知道，我很清楚知道。」

「所以、」

「那個、」名井突丌打斷湊崎母親的發言。「我是名井南，是紗夏的女友。」

噢噢噢！她上了啊！林娜璉激動地抓住俞定延的右手。

竟然沒有繞花園！孫彩瑛亦緊張地抓住俞定延的左手。

「我知道突然打斷是很沒有禮貌，但是我猜有些事情先說明清楚可能會比較好？」名井頂着湊崎父母不好看的目光，繼續說下去。

「紗夏剛才是去了和大學同學開會，然後到這裏找我、嚴格來說是我們，包括在那邊的孫彩瑛小姐和林娜璉小姐，因為今天本來是慶祝孫小姐的詩集出版，會挑這個地方因為我們和店長俞定延是認識的。紗夏剛來的時候就被一名生客，就是剛才你們看到警察帶走的男子，被他調戲，我中途介入然後他就發酒瘋，忽然動粗，我純粹出於防衛反應才把他絆倒的。那種客人是一千個才有一個的奧客，平時來這間店的人絕對不是這樣的，加上紗夏真的不是常常來的，她沒有在這裏學壞、呃、我應該也沒有帶壞她的、」

「當然沒有！」湊崎拍案而起。「是因為南我才懂得怎樣讀書！我才能讀到比預期中好的大學！南也讓我知道閱讀的樂趣！沒有南我絕對不可能喜歡上看書！而且南、」

「紗、紗夏、不要激動、水要灑出來了！」

在名井和湊崎緊張和慌張過後，總算能安靜下來。二人像陳述完各自的供詞後，等着陪審團給出裁決的犯人。

「那個，打擾你們很不好意思。」忽然林娜璉安靜溜到他們旁邊，遞上手機給湊崎的父母。孫彩瑛也緊跟着過來。

「我們剛才有拍下影片，雖然是有點晃，但也看得到南是被潑酒挑釁了，對方還動手她才還手的。她絕對不是什麼小混混或是流氓，而是好好愛護女友的好人。」

湊崎的父親從一開始就皺着眉交叉雙手，最後是他首先拿起水來喝，一口氣又吃掉半件蛋糕。

「所以，」他緩慢開口。「為什麼是過肩摔？」

沒有人想過第一個問題是這個，幸好名井還是反應過來。

「在大學時有去柔道部，然後就學了下來當防身術。」

湊崎瞪大眼睛看向名井，她從沒聽過這件事。

「女孩子有那麼大的力氣啊，而且還是穿着高跟鞋，平衡力還很好。」

「可能天生力氣大？平衡應該是跳芭蕾舞練回來的，再掌握了竅門就行了。」

湊崎眼睛愈瞪愈大，她也沒聽過名井有跳過芭蕾舞。

湊崎父親拿着杯子把弄，擅自沉默下來。

「你們是怎樣認識的？怎樣也不像是同學吧？」母親嘆了一口氣。

「是在書店、我自己經營的書店認識的，剛好那天紗夏進來，聊着聊着就熟絡了。」

「書店？」

「是販賣二手書的書店。」

「那足夠營運嗎？」湊崎父親單刀直入地問。他也問出了湊崎內心的疑惑。名井在店裏看起來整天拍蒼蠅也行，到底是怎樣做到的？

「雖然有實體店，但主要是在網上進行的書本買賣交易，那間書店是自己的店兼住家，所以沒有租金的壓力。而且凡是和書有關的周邊生意也會做的，自己也有進行投資理財，本身沒有很強的物欲，不至於大富大貴，但生活上還算足夠。」

湊崎父親抓抓後腦勺，又一次交叉雙手。

「說起來，紗夏高三那陣子，老師也說她成績進步了不少。」他看着杯子，但應該是和湊崎母親說話。「那應該也不壞的。」

「我還能說什麼？」母親聳了聳肩。「女兒大了，爸媽也管不了那麼多。」

湊崎父親一口氣吃光蛋糕，站了起來，朝名井伸出手。名井也慌張跟着站起來，回握對方。

「是南吧？」

「是、是的。」

「有空過來和紗夏來我們家吃飯。」

語畢，湊崎父母就灑脫離開酒吧。

看着他們的身影遠去，名井雙膝發軟，一下子昏倒在座椅。

「哎啊！南啊！」

湊崎驚慌失措搖着名井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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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井醒來時，她眨眨眼睛，看到雪白的天花板。

「你醒來了！」湊崎馬上湊過來。「你暈了過去。」

「這裏是⋯⋯？」

「我家。剛才定延姐姐她們開車送我們回來，還幫忙把你運到我家去。因為我家好像比你家更方便。她們說你應該是太緊張後鬆弛下來才暈倒了。」

「今天她們那麼好心？」名井撐起來，她正待在湊崎的小公寓房間，衣服也沒換就躺在床上。

「她們一直也很好心的。」

雖然湊崎聽到的原話是「難得看在南今天總算表現得像一個大人了」。

「那麼⋯⋯」名井看了看四周，又不自在地盤起了腿。「你明天早上有什麼要做嗎？」

湊崎坐在床邊，歪過頭看向名井。

「呃、我是說，如果我今晚打擾你可能不太好，所以⋯⋯」

湊崎直勾勾看着名井，看得名井滿不自在，莫名就臉紅起來。

「我是說、我、呃、如果你明天很忙，有事情要做，或是、」名井愈說愈小聲，不自覺在抓後頸。

湊崎依然不作聲，只管看着名井。

名井垂下頭來，小聲膽怯說了一句「我今晚可以和你在一起嗎？」。

湊崎馬上燦開笑容，撲到名井身上。

「嗯！當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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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睡着之前，湊崎和名井有親親和擁抱，閒聊一會。

「我也不知道南你有學過柔道和芭蕾舞的。」湊崎說。

「那我總不能忽然蹦出一句『其實我學過柔道和芭蕾舞的』吧？」

「為什麼不能？」

名井頓時回答不來。她眼中的規條在湊崎眼裏大概是多餘的欄杆。

「你說得對⋯⋯我是小時候一直學芭蕾舞到高中，然後在大學時有去了一下柔道部。」

「這兩項活動也差挺遠的呢。」

「芭蕾舞算是小時候的興趣？然後柔道部、當時有人叫我去玩我就去了，學了點東西就沒再去了。」

「只玩了一下下嗎？」

就算在昏黑的房間，名井感受到湊崎熱熾的視線。

「嗯、不然會很尷尬的、因為、」名井嘀咕着。

「南的前任好像多得我在街上隨便也能遇上的樣子。」

「哪有！就那幾個而已⋯⋯」

「幾個？」

「呃、我會算作前任的只有三個⋯⋯」

「算作？」

「有些年少無知的Puppy Love或是真的腦袋進水才交往的人我真的不想計算⋯⋯」

「所以娜璉小姐和彩瑛小姐說的是真的嗎？你曾經和30人、」

「當然是假的！她們是在胡說！」名井氣急敗壞回答。「算得上認真交往就只有三個，現在和紗夏是第四個亦是最後一個！」

倒是湊崎愣了一愣，回過神來就一頭摔進名井的懷裏去。

「要知道有時候南什麼也不說，會令我不安的。」湊崎直率回應。「我知道我該多信任南。不過就算是哄哄我也好，多一點誇我也好，說很喜歡我也好，我還是會很高興的。」

「喜歡紗夏。我很喜歡紗夏。」名井抱住她的女孩，溫柔理順她的頭髮。

「你是特別的，對我來說很特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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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來到這一刻了。名井緊張得連連嚥下口水。

「沒事的，我爸媽不會吃掉你的。」

「應、應該沒事的吧。」名井結結巴巴回應。

湊崎推開鐵閘，拿出鑰匙，打開家間，大聲喊了一句「我們回來了！」。

今天名井跟着湊崎回家，和對方爸媽吃飯。繼上次的過肩摔事件後，他們又見面了。今天湊崎的父母沒有露出不悅的神色，像對待女兒朋友那樣熱情招呼着。

他們開始吃飯，湊崎父親拿着一大瓶啤酒，正準備倒進她的杯子去。

「啊，南不喝酒的。」湊崎忽然想起。「不如倒進我的杯子吧。」

「你喝酒？」

「爸，你是忘了我成年了嗎？」

「噢，差點忘了，對呢，我的紗夏也長大了。」湊崎父親樂呵呵地倒酒進杯子。「南為什麼不喝酒的？」

「會有酒精過敏。」

「嗯？那你去酒吧是會做什麼的？」湊崎母親問。

「和朋友見面聊天，然後她們喝酒，我喝可樂。」

「反而比較喜歡可樂啊。」湊崎父親吃驚回答。

「呃、果汁也行的、不是酒就可以了。」名井捏着耳朵回答。

「那很像小孩子。」母親笑着說。「你和紗夏是差多少歲的？」

「十⋯⋯二年？」湊崎快速心算着。

湊崎父母稍為瞪大雙眼，但很快就轉回剛才的笑容。

「那真的看不出呢，南保養得很好，你可以教教我呢。」

「當然可以。」

吃完飯後，湊崎和母親一同收拾桌面，名井和父親改去沙發繼續聊天。湊崎父親喝了點酒，開了話匣子，拉着名井說個不停。

母親負責洗碗，湊崎負責擦乾碗碟。

「紗夏。」

「嗯？」

「南知道你的情況嗎？」

「什、什麼情況？」

「第二性別啊。」

「啊。」湊崎恍然大悟，下一個念頭讓她耳尖發紅。「她知道的。」

「那她是Beta嗎？」

「呃、不是、是Alpha。」

「欸！」湊崎母親大吃一驚，令在客廳的名井和父親跑了過來一看。

「我們沒什麼事，你們繼續聊吧。啊！南啊，冰箱好像有果汁，你可以拿來喝的。」湊崎母親快速打發他們，眼神回到湊崎身上。

「Alpha啊。」

「嗯，她是Alpha，有什麼問題嗎？」

「也沒什麼問題，只是想起朴老師當時的話。」

「當時的話？是指Omega不用一定找Alpha交往嗎？」

「結果你還是和Alpha交往。」

「可是，我不是看到她是Alpha我才和她一起的，而是、」

「我當然知道。你爸媽的年代就真的Alpha Omega是一對，Beta之間又一對，拆開來就很奇怪，還要被人誹議，雖然我也不知道別人是怎樣知道第二性別的。但現在年代不同，現在社會也不同了，不過那也不代表一定要對着幹才對的嘛。現在Alpha Omega還能一起，Beta亦能一起，但其他組合怎樣也行。」

「那撇開第二性別，你和爸喜歡南嗎？」

「哎喲，我們不喜歡你就分手了嗎？」

「也不是，但就是要過一下你們的安檢？」

「你看看你爸，喝了幾杯酒後就抓住人不放，一直在聊，你說你爸喜不喜歡？」

「那媽，你呢？」

「首先你們之間是互相喜歡的，而她會對你好。我是覺得南是一個不錯的人，雖然比你年長有點多，某些位置看得出她還是很像小孩，但至少看得出她是很着緊你的，目前來說，我覺得你們在一起沒壞，那就行了。」湊崎母親摘下橡膠手套，轉過來面向湊崎。

「聽起來是很勉強的說法？」

「嘖，那你要現在為你媽而分手嗎？」

「不要。」

「不就是嗎？有人搶了我的女兒，你說我會不會高興？還是會有一點失落的，但最重要是你高興，能被愛，那就好了。好了，你該去救一下南了，不然你爸不會放過她的了。」

湊崎父親正激動地說着自己當年勇，而名井正努力聽着。湊崎一過來，對方露出了「救我」的表情。

「爸，你快點去洗澡吧。」

聽到女兒的話，湊崎父親馬上乖乖離開。

「我爸跟你說了什麼？」換湊崎一屁股坐在沙發。

「剛才由幼稚園說到中學，中學一年級到二年級的暑假。」

「覺得很悶嗎？」

「那又沒有，只是覺得，你和你爸也挺像的。」

「嗯？哪方面？」

「在說到高興時的神情吧？」名井笑了笑。「眉飛色舞的神態也是一樣的。」

「因為我們是親生的。」湊崎回以微笑。「接下來你有兩個選擇，一是回去，二是留下，你需要下決定。」

「呃、我、嗯、」名井又結結巴巴了。「如果方便的話、」

湊崎一腳踢在名井的小腿上。

「我想留宿。」名井小聲地說。

湊崎滿意一笑，馬上拉着名井回自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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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後碎碎念：

呃，就請去看下一篇？

話說因為想來點特別就用了意大利文來寫123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