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看倌好:
為什麼我連開場白也能忘掉。
請勿上升真人OOC一定有不爽就汪汪汪。
===
「為什麼你有空的?」
「今天是周日。」
「啊哈,忘記你那邊是快了一天,大概是早上十點多?」
「你那邊是晚上九點吧?」
「對,隔一會洗澡就去睡。」
「我也只是打電話來確認你的生死。」
「哈!說得真過分,我當然還好好的,就是時差適應差點睡不好。」
平井桃和朴志效閒聊了一會,看到畫面裏的對方頻頻打呵欠,嚷着要忙實際是趕人去睡。掛斷電話後的平井仍呆呆拿着手機,看着黑掉的屏幕中反映出的自己。
===
平日的平井天未亮就起床,在不驚醒枕邊人的情況下翻下床,摸黑走到廁所梳洗。
現在才早上五點,但她得準備上班去。
吐司放進烤箱,同時燒一壺熱水,把掛耳咖啡架在杯子上,繞一圈回來,吐司好了,再塗上果醬,熱水剛好沸騰,她就弄好咖啡。簡單的早飯就弄好了。
她很快就吃完早飯,接着準備另一份精緻多的早飯和便當。早餐是完整的日式早餐,玉子燒、白飯、味噌湯,再把咖啡包扔進對方的保溫瓶,加了冷水和冰塊。
「好像是說了想吃紫菜包飯。」平井抓了抓後腦勺,努力回想昨晚的對話。
反正她弄了什麼對方也得吃,所以平井還是放心地煮了。
午飯的便當也弄好,對方還未需要起床,但她得出門去了。
「我出去了。」
平井小聲地說,離家去了。
===
平井綁好馬尾,推高鐵閘,進店開燈,接着是忙碌的開店準備。首先把料理區清潔一次,再來是開爐,加熱昨晚店長準備好的醬料、咖喱,然後把今天要用的食材從倉庫中拿出來。
她來回走動,把東西搬來搬去,還要偶爾攪拌鍋中物不然會焦,不消一會熱得把長袖外套脫掉,短袖T恤的袖子也捲上去。天亮了,又有人進來了。
「早——」店長來了。
「早安。」平井朝店長打招呼後又繼續忙碌去。
在狹小的店裏二人工作時默契十足,不會互相碰撞同時精準完成工作。店長在準備今天的味噌湯和其他湯頭時,她則是去了切蔬菜。白蘿蔔、紅蘿蔔、洋蔥、高麗菜、南瓜、什麼她也快速切好,備料做好就得去弄醃漬小菜。
店長的太太也來了,他們打過招呼又繼續埋首工作。
這一家店的定位是為附近的上班族提供早餐、午餐定食的小店,所以他們天未亮就得來工作。
平井負責開店,就成為最早來店的人,這也反映出店長對她的信任。
「桃雖然平時是丟三落四又粗心大意的人,但被交托好的事情又真的能好好完成。」店長總是這樣說。
「實在聽不出你是不是在誇我。」平井總是無奈回答。
再隔一會,連兼職的鄰家太太和大學工讀生也來了。
是時候正式開始一天的工作。
===
下午三時四十五分,雖然還有零丁客人,但午市時間也完結,平井也準備回去。
「明天見了。」她朝店裏所有人道別,拿着打包好的便當,戴上帽子和耳機從正門離開。
店長看到工讀生溜到正門,偷偷摸摸探出頭來看向平井的背影。
「怎麼了嗎?」店長拍了拍工讀生的肩膀,嚇得他整個人彈起來。
「欸、沒什麼、」
「沒什麼就不會這樣偷看別人吧。」店長摸了摸下巴,露出了意味深長的表情。「怎麼了,你喜歡人家嗎?」
「不敢!」工讀生連忘搖頭擺手否定。「我只是有丁點好奇平井小姐。」
「是『不敢』而非『不是』?你好奇什麼?」
「很多事情也好奇的……例如她是很少見的女廚師,還有她的項鏈,好像從我第一天來就看到她天天戴着,所以就有點好奇、」
「這該不會是你偷瞄別人胸部的借口吧?」
「才不是!」工讀生氣急敗壞回答。「而且、」
「你說『是』我也能諒解的,因為桃的胸口、」店長被店長太太從後叩擊,揉着後腦勺道歉後才接話。「還有什麼?」
「而且她每天準時離開,就想着她是不是還有別的地方要去。」
「你還真是觀察入微,真的不是單戀嗎?」
「什麼也沒說就直接判我是單戀嗎?」
「當然,她也結婚了你可沒有機會。」
「那又是……慢着、什麼!你說什麼!」
===
平井沒有直接回家,而是繞到另一處地方。
她等一群小孩子離開後才推門進去。
「午——安——」她懶洋洋打招呼。
「嘿,你來了。」她的姐姐從鏡子裏看到她,才轉過來打招呼。
「我給你拿來便當了。」
「太好了,我還未吃午餐。」
「這個我是打算讓你當晚餐的。」
「差不多,差不多。」
當她的姐姐拿着便當在一角吃飯時,她就在舞蹈室中央拉筋。
「狀態還好嗎?」姐姐咬着炸豬排問道。
「還是那樣子吧。」平井蹲在地上,伸直一邊腿,拉伸大腿內側的肌肉。
「不要太勉強噢。」
「不會的了。」
平井站起來,揉了揉小腿肚,又摸了摸膝蓋,隔着褲子也摸得出那一整條疙瘩。
「現在也勉強不來。」
===
平井回到家時是六時半,該準備晚餐。按照單數日子是日式料理,雙數日子是韓式料理的原則,今天晚餐是吃日式料理。
朴志效回來時是七點十五分,當時平井已經準備好晚餐,躺在沙發上看電視。
「怎麼那麼早?」她橫臥在沙發上,仰着頭看向正在脫外套的朴志效。
「哎喲,我遲回來又問我怎樣遲,我早回來又問我怎麼早?」朴志效把公事包放在茶几上,一屁股坐在沙發的另一端。
「你的回家時間還真是來回不定。」
「這還得取決於我的工作量。」
「心情比較重要吧。」平井反駁着。「你的工作量一直是致死量的多。」
「你又說得對。」朴志效站起來,伸了懶腰。「我先洗澡再去吃晚餐。」
「是——」
「話說。」朴志效走到一半又截返,探出頭朝客廳的平井說了一聲。「接下來我要出差一周。」
「嗯。」
平井慢八拍聽懂後,猛然轉過頭去,朴志效已經離開了。
「一周啊……」她屈手指數了數。一周等於七天,七天等於七乘二十四小時,亦即是……
她的手指不夠用,但她也知道一件事。
「很久啊——」
===
「我該知道你早回家就代表你把工作帶回家做。」
朴志效想笑嘻嘻打馬虎眼但被平井直瞪着,還是不敢亂說話。
「那就真的只差那一點點。」朴志效用大拇指和食指捏出一條細縫。
舉出來的手被無情拍掉。反駁無效,她還是被平井抓回床上。
結論是那一晚朴志效不可以工作。
「你真的不懂累的嗎?」朴志效忍不住問道。「天未亮就出去,有空腿不痛就去跳舞,回來還準備晚餐,還能這樣,你不累嗎?」
平井想摸着面頰思考但被抓住手,朴志效用紙巾擦乾淨她的指尖才放手。
「累啊。」
「那你、」
「但我喜歡。」平井又把人壓回床上。
其實她可以詳細說明原因經過結果,但那又不是她性格的事。
她們的生活方式平日就只有晚上才能見面,周六她還要去上班而朴志效就趁機跑出去做各種各樣的運動,周日是完全屬於她們的一天但通常都拿去做家務的。在平日的晚上可以談天也不錯,但她還年輕當然想要更多。
她不想讓工作狂太累,所以單向也行,而且施比受更為有福,於是她們就變成這個樣子。
累嗎?她當然累,但她滿足這樣的生活。
要不不碰,一碰就一發不可收拾。這就是平井桃的風格。
===
「平井小姐不趕着下班嗎?」
工讀生看了看時間,還以為是自己的手機有時差。
「不趕啊。」已經是四時半,平井還悠閒地清洗廚房。
「好像沒在這個時間看過平井小姐還待在店裏。」
「平時有挺多事情要接着做,但這一周比較閒。」
平井想了想,確實平時她會準時下班,要不去她姐姐的地方練一下舞,要不就是到超級市場採購食材。因為家裏的人(也不過是兩個人)吃挺多的,對吃又有要求,所以有頻密採購的需要。這一周因為朴志效不在家,加上膝蓋有點痛,她就閒下來,結果不趕着下班回家就在洗廚房了。
「那個,我不想冒犯平井小姐,但我可以問一個問題嗎?」
「什麼問題?」
工讀生千挑萬選,在云云眾多的好奇問題裏挑了看似最不會冒犯人的一條出來。
「是關於你的項鏈。」
「這個?」平井指着戒指問道。
「之前一直就看到,因為很漂亮,而且平井小姐一直戴着,就想知道是不是有特別的含意……當然!不方便回答就當我在瘋言瘋語好了!」
「啊——只是這樣啊。」平井拿起戒指,親吻般放到唇前。「純粹因為在廚房工作不方便戴在手上,所以就掛在頸上了。」
「而特別含意啊……」
工讀生露出期待的目光。店長、店長太太和鄰家太太也放慢手上的工作,豎起耳朵洗耳恭聽。
「如果我敢弄掉了就會被殺掉……吧?」
平井勾起一邊嘴角,笑着回答。
===
平井聽朴志效談同事的事挺多,但真的沒怎樣見過他們的樣子。
為了讓自己表現得正常一點,她戴了帽子,又戴上口罩,感覺別人看不清楚自己就完美了。
不過當她進電梯從鏡子看到自己全身黑色,慢了八拍發現這好像更顯眼了。
「算了算了。」至少她能避掉別人的視線,那就足夠了。
平井到達機場時已經遲到,但沒想到航班更遲到,她在機場咖啡廳買了一瓶橘子汁和三文治,喝光吃光飛機才到達。
按照她對朴志效的理解,只要一拿到行李大概會急步衝去坐計程車,朴志效不知道她來,所以得把握時間攔下對方,不然就白來。
她坐在一旁看着人們逐個出來,有的一個人大步走向對應的車站,有的是一家人團聚而抱在一起,有的一群人一邊閒聊一邊悠閒推着行李出來。
飛機着陸後不久朴志效就發了信息給她,所以確保了對方的手機是通的。
很快她就看到熟悉的身影,沒有太快的腳步,應該因為正在和旁邊的同事對話,完全沒有看向計程車站的方向。
她撥通了對方的電話,響了第二聲朴志效就察覺到電話在響,馬上接通。
「為什麼不看過來?」
朴志效一轉頭就猜中了她所在的方向,而且就算她把自己的樣子蒙起來也能猜出是自己。
平井看着朴志效放下手機,和同事匆匆說了一句就快步走到她面前。
「今晚竟然有空嗎?」
「有沒有空是取決於我的選擇。」平井接過朴志效的行李箱,大步走向計程車站的方向。
「早上不用去餐廳嗎?」
「請假了。」
「今晚不用去舞蹈室嗎?」
「腰痛。」
平井很清楚這些是很站不住的理由,都能聽得出朴志效按捺着笑意繼續追問。
「所以,你是在想我?」
平井沒有回答,把行李箱搬到計程車後車廂。看起來腰還好好的。
平常是朴志效開車出車。朴志效開車風格是80%四平八穩,20%在特定路段上會飆車,不過對平井來說沒差,因為她通常很快就會睡着,因此對她們來說坐計程車是很少有的體驗。
本來平井對交通工具也沒什麼特別偏好,現在她發現了坐計程車勝於朴志效開車的地方。
開車時可不能牽一下手。
===
「那麼主動?」
平井對於一回家就被推到牆上親吻一事感到疑惑。
「主不主動是取決於我的選擇。」朴志效正笑着。就算在漆黑一片的環境裏,平井只要聽到聲音,感受到相同的空氣,她腦海就浮出看過上千次的笑容。
「但你不累嗎?」
「在機上有睡覺,而且我們一起洗個澡就精神了。」
平井想反駁她是想睡的,但被拖進浴室後就失去發言權。
「明天有事做嗎?」
「沒有。」
「那明天待在家裏就行。」
平井能接上話時已經是十分鐘後的事,但朴志效又親上了不讓她說話。
「所以你怎麼變得主動了?」平井總算能說話,她疑惑問道。「你在那邊喝的水有問題嗎?」
「說話真難聽,我就不能主動嗎?」
「你罕見得讓我以為我在作夢。」
「沒有。」朴志效彈了平井的額頭,痛楚令她再三確信自己在現實。
「只是想起我很久沒有離開你這麼久,怕你覺得孤獨然後很想我接着躲在被窩哭。」
「才沒有哭。」
「噢,真的嗎?那你沒否認前一句。」朴志效得意一笑。「所以你是在想我嗎?」
「可能吧。」
就算有,平井也沒法用言語表達,她會用行動表達思念。
「所以、還是在想、我吧。」
朴志效還是執拗地想從她口中套出話來,但只要她擺動指尖,話語就散落空氣裏。
在等對方回過氣來時,平井抽出手,抱着對方。
那是用力的擁抱,不見一周但她有一整個月沒有抱人的感覺。
灼熱的體溫令此時此刻的她們合而為一,感受着彼此猛烈跳動,仍未平緩的心跳。
「應該是了。」
===
「你想吃什麼?」
朴志效正在用短信和同事討論開會時間。她抬起頭來,看到綁了馬尾的平井正綁上圍裙。寬鬆的衣領讓她看到對方項側近肩上的一枚印。
哎喲,太用力了。她心想。視線往下一點,就看到平井戴了後就沒再脫下來的項鏈。
「如果我說想吃牛排你也能變出來嗎?」她問。
「前天有買回來。」平井從冰箱拿出一整盒牛排。
「嘩,你怎樣知道的?」
「直覺,但你只是在逗我吧。」平井已經把牛排放回冰箱。
「確實,這趟出差令我再三確定我真的是亞洲胃、」朴志效話說到一半,已經看到平井拿出她想吃的東西出來。「你是怎樣知道我想吃泡麵?」
「我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你。」平井反了白眼,把食材放到流理枱上。
朴志效看到對方是拿了兩份食材出來,看來今天她們會吃一樣的東西。
「桃啊。」
「嗯?」
「出差的記念品是香檳,待會順便拿出來喝吧。」
「泡麵配香檳?」
「不行嗎?」
平井還是背向她,但朴志效肯定她是笑了。
「當然可以。」
===
讀後碎碎念:
呃(´Д` )該從哪裏說。
因為聽到柾國的3D然後就Bomb一下而有的東西,想着「反正也用Seven寫過了,弄一篇對應的也不錯」於是就有了這篇。本來在《Seven》我是想着讓桃當舞蹈老師的,後來在寫的時候覺得那不有趣就改為廚師了。
讓我翻翻對這篇我寫了什麼筆記,Hmm,對了,想到的其中一個畫面是「不能戴在手上的戒指就戴在頸上」。這個畫面我想到兩個分別的情節,今天就先寫一個唄。你就當她們的戒指款式很特別,特別得不是瞎的人只要看到也會知道是一對的樣子吧。
噢,還有一個莫名其妙的筆記是「美貌是可以後期改變的(?)」。所謂「相由心生」,作為有在學面相的人天天都在看別人的樣子,發現樣子是真的能一晚就改變不少時,就愈來愈好奇人的樣子。
我猜當時的我是忽然間想到,我們也知道偶像們是要靠樣子吃飯的,然後如果一般而言隨着歲月的增長,通常都會說「啊,他/她愈來愈帥氣/漂亮」吧。
這個夾雜着很多因素的,例如主觀而言愈喜歡一個人(例如樣子、性格、才能、表演),就愈情人眼裏出西施,愈看愈順眼,那客觀而言,可能也因為他們的樣子因為工作需要而需要變得漂亮。
這個「客觀變得漂亮」又是能從多角度而言的,最直觀的是保養品、化妝和醫美,可是我忽發奇想其實會不會職業副作用?就像用工具用得多手會長繭那樣,因為經常要用樣子所以身體就給你調整。
那就像原石變成玉,要如切如磋,如琢如磨才能成。他們的底子不來就不差,在這個高壓行業的歷練下,他們就由鬆散的炭結構壓出鑽石級的整齊結構,然後再經過打磨就成了閃閃發光的鑽石。那如果他們沒有踏進這一個行業,樣子沒有經過歷練(?),是不是不會更漂亮了。就像我們身邊總有幾個長得漂亮的人,但隨着歲月這個養豬場一來,大家沒變醜就該偷笑了。
所以如果要驗證這件事,應該要找一班普通人然後扔進去這個行業然後、
當時我大概就是想了這種亂七八槽的東西🤣
超愛尷尬組 雖然尷尬但覺得很可愛www 能不能多寫 我一定支持!
尷尬但可愛就是她們的精髓🤭你開口我就有更大機會多寫了🤭
最近很瘋看尷尬組的文,居然都沒發現這裡有www
他們兩人真的尷尬的可愛(?)
因為被一堆37蓋住了()
大概只有她們尷尬是一件有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