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看倌好:
聖誕快樂,今年的聖誕就來消費兩極吧(¦3[▓▓]
請勿上升真人OOC一定有不爽則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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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本來是狙擊手,但經歷了風風雨雨後,現在的她只是深居簡出的普通人。
自從家裏多了一隻活潑的薩摩耶,南的生活重心就落在家裏行走的棉花糖。
當然兩隻貓咪她也有好好照顧,而元祖級的薩摩耶她當然也沒有忽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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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盤腿坐在客廳中央,正在為狗狗進行每天梳毛。當日的小狗一眨眼就長大不小,一躺下來就像一團雲攔在路上。
她看到紗夏打着呵欠走下來。今天的紗夏一邊走一邊聳着肩膀,活動背部,好像一刻也靜不下來。
「怎麼了嗎?」
「背好酸。」紗夏繼續像蟲子那樣蠕動身體,走到南面蹲下來,熱情擼了狗狗的面頰,擼得自己也跟着笑了。
南首先是想紗夏是不是昨晚做了什麼才背酸,但昨晚她們什麼也沒做。
「是疤痕嗎?」
南揉了揉肚子,後知後覺想起自己最近左肩有點酸,腹上的疤痕也有點不舒服,但她只有兩處不舒服,紗夏是一整片背都在不舒服。
「是啊,最近要轉天氣了吧。」紗夏站了起來,又一次扭來扭去。
「啊,好酸啊。」
南目送紗夏如老人家那樣敲着自己的腰離開,又繼續梳毛的工作。眼前是白皚皚的毛髮,不過她心思全都在剛才的紗夏。
她知道本來紗夏的背又白又滑,而且對方毫不吝嗇展示自己的優點,但自從背花了,對方就一口氣把露背的外出服全都捐走。
每一次看到縱橫交錯的痕跡時,南總是不自覺想像那血肉模糊的畫面,彷彿聽到鞭子劃破空氣的「咻咻」聲,親眼看到鞭子一豎一橫一撇落在本該雪白的背上。
也許是因為看到自己的表情變得奇怪,其實紗夏也不太願意給她看背,但她還是有方法和機會看到。
「她是為了我呢。」南對着橫臥着的大狗狗說話,對方只是抖了一下耳朵以示回應。
南曾嘗試避重就輕問紗夏有沒有打算處理一下疤痕。錢對她來說還不是問題。
「我說啊,就算讓我去醫美,我要怎樣解釋這些疤痕的由來?」紗夏沒聲好氣回答。
「呃、那、那除疤膏什麼的……」南愈說愈心虛。她好像連最基本的問題也沒有想清楚就貿然去問對方。
除疤膏也只有一根食指的長度,對上紗夏的疤痕,一次用十枝可能也不夠用。
「除疤膏沒什麼用的,而且這個大小是要把我在泡在膏藥裏吧?」紗夏嘆了一口氣,一手按在南的腦袋。
「用不着搞那麼多東西,那些傷痕是退不來的,你好好照顧貓貓狗狗讓我少操勞已經很好。」
當時的紗夏就這樣乾脆完結這個話題。
南在顧貓狗方面是完美無瑕的,所以想為家裏第一隻薩摩耶做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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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和痠同樣是難受,但痛是乾脆利落的,痠是慢慢折磨。
紗夏絕對選痛也不想選痠。
她也忘了自己是怎樣忍受整個背花了的痛楚。
那時候平時只要捱兩、三下就好了,但那天那個臭傢伙好像遇到不順心的事情,一口氣連打十幾鞭才變成這樣。
她卑微捲縮着身子,瞪大雙眼,咬着唇,緊握拳頭承受多出來的痛。本來聽懂的語言也成了模糊的噪音,痛着痛着,她就不痛了。
不過痛比受辱還好,要她二選一,她還是會挑捱鞭子。
好吧,這種事情就不該存在二選一,兩個都不選才是正常的。
不過因為捱了多餘的鞭子,為她打造了楚楚可憐的形象,利用了另一個男人,當時的計劃才會順利。
「背上的傷一個人弄不到吧?我來幫你吧。」
說着關心的字句,她卻從那雙眼睛看到「那種感覺」。
萬試萬靈,如她所料,包紥過後,赤裸的她已經坐在對方的大腿上,面對面對視。
她選擇了演出虛弱的一面,輕輕皺着眉間,眼睛要濕潤,呼吸要短而淺,還要稍稍噘着嘴。
男人的眼裏是對她的憐憫,他手拂過她背上的繃帶,手一步一步往下探。
「現在的我不行。」她輕握住對方的手腕,虛弱回答。
「我知道的。」男人掙開她的手,自顧自脫掉了上衣。男人灼熱的體溫貼到她身前,古龍水的氣味也衝進她鼻腔。她壓着噁心的反應,任由粗壯的手臂圈住她的腰,埋到她的胸口。
「他是過分的男人,女人跟着他一定沒有好事,我看過很多了。」
趁男人沒在看着自己時,她放鬆表情管理。平時的她一定一刻也不會放鬆,但背上的刺痛讓她不能長時間集中。
男人鬆開手,她馬上回到剛才的表情,故作小鳥依人,雙手搭在對方的肩膀。
「一定很痛吧?」他捋着她的頭髮,輕輕親在髮尾。「我看到也覺得太過分了。」
她倒是想像不到壯實的男人會演這一齣。男人是比較有誠意的演員,不是只替她包紥了就當完成了「好人」的角色,還把其他細節演好。
「可是沒有辦法,因為我跟了他。」此時的她換了另一幅面具,放下楚楚可憐,換上堅定的態度。「自己挑的道路,咬着牙也得堅持下去。」
轉換面具是一個好策略,男人吃驚於她出乎意料的決心。
「人生總有選擇的,你也有選擇了。」他的手又回到她的背上,指尖輕輕劃在傷痕之上。
「如果你跟着我,你就不用再受這種苦。」
上釣了。
但她不能着急,先裝着要點時間理解,再露出恍然意識到的表情,再來掙扎糾結,最後是下定決心,告知答案。
她小心翼翼捧着對方的面頰,瞇着迷離的眸子看着對方。
「如果你讓我跟着你……」
現在的她是要躲到另一個男的庇蔭下的小女人,能給男人的只有自己的美貌和肉體。
「我可以給你愉悅。」
她抱着摩挲對方的後腦勺,依在胸懷裏任由對方上下其手。
男人發出滿意的輕笑,她露出無聲的微笑。
紗夏的腦迴路一直在跑,跑到想法和記憶混在一起就不小心睡着了,醒來是因為聽到外面的汽車引擎聲。
她下樓去,正準備打開大門,家裏的大狗已經從一角飛奔出來,只要一開門就馬上要飛出去。
「不行噢,出去了又要擦腳腳了。」紗夏用腿擋住薩摩耶,打開一線門。
原來是南開車出門去了。家裏食材還足夠用不着採購,但對方看起來又不是要採購,只拿着一個袋子回來。
「去哪了?」
南溜進門縫裏,薩摩耶就興奮撲了上來。南得站好馬步才能抱穩大狗狗。
「去買了點東西。」南舉起唯一一個紙袋。「你洗澡了嗎?」
「我才剛睡醒。」
「那我去放熱水吧,待會你可以泡澡了。」
「啊喲,你是想來點什麼嗎?」紗夏不懷好意看着南,但南自顧自進屋裏,大狗也緊貼着她的步伐進屋。
看到南無視自己但手又一直摸着跟在腳邊的薩摩耶,紗夏忍不住小聲嘀咕着:
「我不也是薩摩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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紗夏被南趕進浴室,進去之後南馬上關門。她看了看浴缸,今天南果然是搞點不一樣的。
「你出去是買浴球嗎?」紗夏探頭嗅聞水的氣味。「薰衣草和香草?」
「你是狗嗎?」南隔着門也忍不住吐槽。
「連牌子我也聞得出來,因為我之前有用過。」
「那你知道就好了,洗乾淨就好好泡一下吧。」
「噢,萬一你待會把我弄髒不就白洗了嗎?」
紗夏的調戲沒有得到回應,再一次自討沒趣的她只好乖乖洗澡泡澡。
全身泡在熱水裏,身體的疲勞好像透進水中,困擾她的背酸也緩解了,
紗夏差點淹在水裏時想到,南會不會是想她背不酸才出去買浴球讓她泡澡。
她知道南對背上的疤痕有愧疚,總是旁敲側擊問要怎樣補償,但她知道這個傷勢大概是永久的,做什麼也是徒勞。
不過看着南總是想為她做什麼,她的心情也莫名其妙變好。
舒舒服服泡澡後,她才想起沒拿替換衣服進來。
她大可以穿回剛才的衣服,亦可以一絲不掛出去,而後者看起來會換來更有趣的反應。正當她打算嚇南一跳,餘光瞥見一件東西。
看來南預判了她的預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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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你不單買了浴球,連浴袍也新買了?」
紗夏套上從沒見過的浴袍出去,特意戴上帽子。
「看到就買了,很適合你。」
南買的是褐色浴袍。那不是紗夏特別喜歡的顏色,但因為帽子上有可愛狗狗的樣子,還有狗耳朵,她倒是挺喜歡的。
「嘩,你對我真好呢。」紗夏作勢要解掉腰間的綁帶,南竟然沒有加以阻止。
「脫掉放到一邊吧,然後躺、欸?你沒有吹乾頭髮嗎?」
「我懶。」
南嘆了一口氣,指着床說:
「躺下來,我替你吹頭髮。」
照顧貓狗的工作主要由南負責,但在和大狗狗洗澡的部分,紗夏也會幫忙。
當她側躺在床上,讓南用吹風機吹乾頭髮時,她想起替薩摩耶吹毛的時候。她們得在外面舖好墊,戴上眼罩口罩才能吹毛,不然那天她們肯定噴嚏咳嗽一整天。
溫暖的風吹在頭頂上,南會用手替她撥鬆頭髮。躺在柔軟蓬鬆的毛巾上,舒服得讓她差點睡着。
慢着?毛巾?紗夏睜開眼睛,手摸在床上,確實是舖了毛巾,底下好像還舖了防水墊子。
「為什麼舖了毛巾?莫非你是想、」
南用吹風機直吹紗夏的面上,吹得對方皺起面來。
「脫了浴袍,乖乖趴好,我替你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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紗夏脫了浴袍就趴在床上,南用別的毛巾蓋着她下身,墊好枕頭,確保她趴得舒服。
南開了暖氣,就算她什麼也不穿躺下來也不會冷。
「怎麼突然對我那麼好啊。」紗夏扭過頭,好方便看着南。
「說得我平時待你很差的樣子。」南使勁揉搓掌心,似是顧慮自己的手太冷。
「沒有待我差,但重心不在我。」
「你不用我替你梳毛、不用陪你出去散步、不用幫你剷貓砂吧?」南搓暖掌心,倒了一點油在掌心,搓開來後手才搭在紗夏的背上。
紗夏「哼」一聲別過頭去,南又不作出聲,專注在按摩。
「用什麼油?」紗夏閉着眼睛問道。
「按摩用的橄欖油。其他有香味的我不喜歡聞。」
紗夏睜開眼睛,眼珠骨碌骨碌轉了一圈。
「不是我用的嗎?怎麼要管你喜不喜歡聞?」
「因為是我替你按啊,你自己替自己按就怎樣也好。」
「嘖。」紗夏不爽地閉回眼睛。
南一開始只是用掌心把油抹遍在對方的背上,就算有了油的潤澤,疤痕的疙瘩仍清晰傳到她的掌心。
鞭子留下來的痕跡比刀劃下來的更不規則,加上每一下劃行也是不規則,糊成一片的傷痕結疤才結成這個樣子。
捱鞭子時會是這樣的姿勢嗎?
南一邊想東想西,掌心持續打圈,直到紗夏的背全泛油光。空間裏只有她推按油時黏稠的聲音。
她的腦袋又忍不住想像血淋淋的畫面。這種情不自禁大概是出自於她沒想像對方滿身是血的身影,愈想像不到,她愈會嘗試想到。
「別分心吧。」紗夏以濕黏的聲音開口。
南沒有停下手,但瞪大雙眼,吃驚看向對方。
「手啦,力度變得不平均了。」紗夏像看到她的疑惑直接回答。
南想起,紗夏總是動不動就看透她。
「是因為你太好懂。」
「是嗎?」
「因為你都不掩飾表情,想什麼直接寫在面上。」
只有自己是這樣嗎?南歪着頭思考。
油塗薄後,南換了一個手勢,像搓面條那樣把手指并在一起,按在一條傷痕,水平推揉。
「你現在在做什麼?」感受變化的紗夏問道。
「推開疤痕的黏連。」南在心裏默三十下,又換另一條疤痕。
「你怎會懂的?」紗夏又扭過頭來,疑惑看向南。
「去了問金小姐。」南又添了一點油,繼續塗在對方的背上。「嚴格來說是去了問志效,再請她替我去問,因為我也想不到有誰可以問。」
金多賢啊。紗夏恍然大悟,這是合理的人選。
「她說疤痕生成後會造成局部黏連,鬆解後應該會好一點,然後就教我可以怎樣做。」
「嗯——你對我還真好啊。」
「就說我哪有對你壞了。」南用力按一下,紗夏馬上拍床求饒。
「腰痠啊!輕一點!」紗夏又一次不安分撐起身子,轉過頭來抱怨。
「你是老人家嗎?趴好一點。」南又一次把紗夏按回去。
「我腰痠也很合理吧,工傷啊。」
「工傷?」
聽到南疑惑的語氣,紗夏二話不說,直接演一次會腰痠的動作,配合幾聲悶哼。
「噢、欸、我懂了、行行行!乖乖躺下!」南馬上手忙腳亂把人按回去。
「你害羞什麼,又不是沒有看過,而且現在除了天氣,你就是我腰痠的理由。」
南回憶之前和紗夏的事,她會覺得累,但肌肉倒不會覺得痠。
是鍛練的差距吧。南自顧自總結。
因為紗夏剛才亂動,蓋着下身的毛巾滑了下去,南就把它拉回來,但對方又一次扭動身子,非得要把毛巾弄走。
「那這樣按着有好一點嗎?」南搞不定好動的紗夏,只好別過頭不看下去。
「有。」
南的手由腰來到背的中央,亦是疙瘩最厲害的部分,她明顯感受到這裏的皮膚更難推得動,像被漿糊牢牢黏死了。剛才還在鬧的紗夏忽然安靜下來。
「這裏會很痛。」
南看到紗夏正用力抓住毛巾。
只是稍為用力一按,紗夏馬上叫出來,一頭摔到枕頭裏。
「你還好嗎?」南探頭看向紗夏,對方痛得窒息般埋在枕頭,背微微弓起來。
「痛到腦袋空白一片。」
紗夏抬起頭來,面頰通紅,眼睛變得濕潤,有氣無力回答。
「忍一下吧,我會很快弄好那邊,其他地方應該沒那麼痛。」
紗夏頹然埋回去,乖乖躺好。
南換了另一種方法,力度加大,但頻次減少,快狠準完成背中央的推揉,每一下也留意到紗夏快要把毛巾抓爛,埋在枕頭發出嗚嗚聲。
「沒事了,背上部應該沒那麼痛。」她的指尖落在紗夏的肩上,明顯感受到對方放鬆身子,陷回床裏。
她推開了疤痕黏連,又順便替對方揉肩膀和脖子。
「這裏沒那麼難受了吧。」
「嗯……」
南都摸得出對方痛得出汗了,鬢角都黏到面上。
在揉餘下不太痛的部分時,南沒有出聲。
只要不是揉在背中間的部分,紗夏就不會喊痛,揉着揉着,對方不知道是有心還是無意,開始發出呻吟。
「嗯——」
紗夏總是用鼻腔悶哼出聲,身體不配合地扭動着。
南只管專注在對方身上的疤痕,不管紗夏各種奇怪的反應。
「好了,完成了。」
她抽起抹手紙,抹掉紗夏身上的油。
「欸——你只按背嗎?」就在油抹乾淨的一刻,紗夏來了一個180度翻身,仰臥躺着。
「不然呢?」南馬上拉高被子蓋在對方身上。
「當然是要按全身。」紗夏馬上踢開被子,理直氣壯回答。
「為什麼?」南裝作要整理工具,結果紗夏首先搶走油瓶。
「反正你的手也是油了,而我也覺得你也按得挺舒服。」
紗夏高舉油瓶,倒在自己的胸口上。
「現在的我也不能出去按摩了,所以只能靠你了。」
南看着油順着對方的身體曲線往下流。
「但前面我不懂怎樣做⋯⋯」至少金多賢沒有教她怎樣處理前面,而且她也不知道紗夏前方有什麼要處理。
匆匆一瞥,紗夏前方下方可是完美無瑕的。
「這種事情,你應該很快上手的。而且不是只弄前面,還有手手腳腳……」
紗夏一把抓住南的手腕,按到油快要滴下來的地方,再順着軌道往下滑。
「當然還有裏面也該處理一下吧。」
紗夏就像主動翻出肚皮討摸的大狗狗,瞇起眼睛,勾起嘴角看着她。
南好像該料到事情就會變成這樣而嘆氣,紗夏已經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真是的,你啊……」南伸手揉了揉那軟綿綿的肚皮。
她們沒怎樣工作後,大家也稍為胖了一點。
「之後不準隨便對人露出肚皮。」
南最終還是爬上床去。
紗夏馬上回答:
「汪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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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因為一整天都在躺,完了之後紗夏難得沒有立刻睡着。
「為什麼你那麼喜歡和我上床的?」
南和紗夏一起擠在舖了毛巾的範圍,二人滿身是油,如果沾在床單就很麻煩。
擠來擠去不夠位置,南乾脆趴到紗夏的胸口上,但因為油,好像趴不穩。
這是一個紗夏從來沒有嘗試用文字整理的事情。她連「她喜歡和南上床」這句話也沒有以文字浮出腦海。
要回答「你也太自戀了,我才沒有喜歡和你上床」也可以的,但這樣一想,她又發現說不出這樣的話。
為什麼喜歡和南上床。這對紗夏來說也是一個問題。
南眨眨眼睛,看起來期待她的回答。
到底是為什麼?
「你怎麼那麼喜歡問這種問題?」紗夏揉了揉眉心,摟住身上的小貓咪。
「因為……」南說話的氣息落在她的胸口,搔癢着她。
「你每次都能看穿我在想什麼但是我不能。可能因為我們的經歷完全不一樣?我不太能猜到你在想什麼,所以我想了解你多一點點。」
紗夏沒有想過小貓咪會有這樣的想法。
「可是有些東西不是用說話就能說清楚啊。就算我一字不漏用文字轉述過去的經歷,你還是想像不到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吧?」
「但還是想知道。」
南的回答總是如狙擊命中紅心這麼簡單。
紗夏聽罷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然後你就問我『為什麼喜歡和我上床』。」
「那、那這是第一個想到的問題。」
「你還想到很多問題嗎?」紗夏啞然失笑。
「不算很多,但也不少,不過我不急着一口氣問光。」南終究還是滑了下來,她改為側臥,手撐着頭顱,看着紗夏。
「時間很多,每天一個慢慢問也可以的。」
紗夏頓時失神,找不到話語。
那是似曾熟悉的句子。
「怎麼了嗎?」
看到紗夏忽然呆滯,南有點不知所措。
「不、沒什麼。」紗夏又一次揉了眉心,剛才的一刻她好像找到理由。「所以今天的問題是為什麼我會喜歡和你上床?」
「對,之前問你為什麼喜歡上床,你回答『因為是你』,所以我想知道為什麼是我。我想了很久也想不到。」
「別把思考時間用在這種事上。」紗夏忍不住又嘆了一口氣。「要說的話,答案其實很簡單,就是和你做很舒服。」
「就這樣?」
「你還想聽到什麼?」
「欸、不是、是因為你、不、因為我只是菜鳥啊。你的話,應該試過更好的技術……」
「雖然你的技術確實不怎樣好,但你也別說得我和很多人做過的樣子。」
「欸?沒有嗎?」
「當然沒有,每一單委託都要做的話我會先死掉吧?那又不是我的本業。」
這樣一說,南又覺得挺合理。
「就算真的要做了,那也是我的工作。和你做啊,雖然整體動作笨拙,舌頭不靈活,又不懂說什麼Dirty Talk,只有手指還算靈巧和夠力,整體的技術有着無窮的進步空間,但和你做不是工作,不用動腦子,輕輕鬆鬆就舒服了。」
南沉默下來。
「我說了你又不滿意答案嗎?」紗夏沒聲好氣問道。
「所以我還做得不夠好嗎?」南悶悶不樂問道。
「學無止境,你當然還能做得更好。」紗夏坐起來一個翻身,換她撐在南身上。
「看來你是想做得夠好吧?既然你的學習能力很好,接下來就好好上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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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門聲把南吵醒。
她看了一下天色,天已經黑了,是時候準備晚餐。
「哎呀……」南才撐起身子,頓時感到全身痠軟。
睡着前的她好好上了一課,睡醒後馬上感受到課程內容之難。紗夏果然平時只拿了三成功力和她做,對方拿出十成功夫認真起來,她應該會先逃跑。
在旁邊那位正熟睡着,被吵醒的紗夏起床氣很大,所以她得趕快下床阻止撞門聲。
南快速用紙巾抹掉身上的油,套回衣服,一跛一跛去了開門。
「汪鳴汪鳴。」
門外的一團雲擋在她面前,似是想擠進來房間。
「是要吃晚餐了吧?我現在去準備。」
南用腿把薩摩耶推回走廊上,馬上關好門。
「不行噢,不要阻礙她睡覺覺。」
南頂着痠軟的腰腿,艱難把大狗狗帶回樓下,準備大家的晚餐。
貓和狗都可以吃的時候,南才準備人的晚餐,睡飽的紗夏也剛好下樓。
「嘩,你幫我按摩完之後好多了。」紗夏容光煥發,面色亮澤得像能發光。
「那就好了。」南連續打了三個呵欠回答。
「倒是你看起來很累了。」紗夏走過來,拿走南手上的菜刀。「晚餐我來煮吧,你去休息好了。」
「那麼好?」
「我也沒有待你很差吧?」紗夏沒聲好氣回答,空出來的手推走了南。「去沙發待着吧。」
今天只是吃海鮮意大利麵,紗夏很快就把晚餐煮好,拿着兩碟東西去客廳。
「哎呀。」
結果她煮晚餐的速度很快,南睡着的速度更快,側躺在沙發上已經睡着了。看來剛才她太折騰對方了。
南總能吸引動物來到身邊。她睡着了之後,家裏的貓咪也跑過來,窩在她身邊。
紗夏把晚餐放到茶几上,輕輕坐到沙發上。
她聽到南深沉的呼吸聲,確定對方熟睡了才敢開口。
「謝謝你。」
她手放到南的頭頂上,輕輕揉弄細軟的髮絲。
「我的小貓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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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後碎碎念:
剛好有這篇可以卡在聖誕這天發出來:)
其實要說是有很多可以說(不論是兩極的細節還是最近的事) ,可是感覺沒有人在意(而且我也有點懶)所以我就不寫了(¦3[▓▓]
彩蛋是關於南換手機壁紙的小故事。
Happy Holidays!
雖然有些地方很痛,但我還是一邊看一邊覺得最大的那隻薩摩耶吃醋好可愛,還有佔有慾滿滿的名井貓貓也是,不准隨便對別人露出肚皮那句真的是可愛到心坎裡。
這季TTT看37一開始就去睡覺完全沒在管節目份量,就覺得好廢好喜歡,小狗挪窩去睡貓貓旁邊那邊我不知道截了幾張圖,抱著橘子幸福地睡著更是犯規,貓貓睡醒後也就是廢廢地在吃橘子,看著超療癒😊
現在我可以說Happy New Year and Happy Sana Day了🥹
對唄,吃醋醋的薩摩耶好可愛呢,看到她和真正的薩摩耶呷醋真是萌到我自己(自己說?)然後小貓咪那句不準對別人露出肚皮是這篇的靈魂(?)為了寫出這句而有的一篇啊🥹
TTT其實看她們一起去睡覺覺我也很滿足的🥹世上除了自己耍廢就是看她們耍廢幸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