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看倌好:
如果我沒有寫文,我人生大概早就沒希望了(¦3[▓▓]
如果沒有小兔子,我也不知道這陣子要怎樣捱下去(´;ω;`)
快速寫好沒怎樣改好快速發好(¦3[▓▓] 。
請勿上升至真人,OOC一定有不爽則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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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湊崎收到一則短信,來信人是出乎意料的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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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忽然找我了?」湊崎一屁股坐下來,劈頭就問。
「別那麼着急嘛,先點飲料吧。」
對方如湊崎記憶中一樣,身上總是散發着悠閒的氣息,在他身上時間好像總會變慢。
他把餐牌遞上來。湊崎點完冰咖啡,餐桌上只剩下她和他。
他還能是誰?就是湊崎的前男友,荻野。
他們當時是和平分手的。根據湊崎對他的了解,這位前男友是正正常常的人,突然找她應該是真的有什麼事。
而是什麼事……湊崎心中大概有譜。
「我找你還能談什麼?就是那個帳戶。」荻野拿出手機,給湊崎看了銀行的電子帳單。
「欸?怎麼還有收入的?」
「對啊,我最近看了一下那個銀行帳戶,出乎意料還有收入,所以我打算刪掉帳戶,分手後的收入和你平均分掉。雖然和營運時的收入比不上什麼,但是累積下來也不少的。你那邊的帳戶也在這幾天刪掉吧。」
「就這樣辦吧。」湊崎快速瀏覽過名單。這份訂閱名單和最頂盛的時候相比,看起來也算不上什麼。
荻野接回手機,裝忙般上上下下滑動着,隔一會才看向湊崎。
「所以伯母她……」
「已經走了。」湊崎平靜回答。
「是這樣啊。」
討論完見面的主要目的後,二人陷入尷尬的沉默。
「最近過得怎樣了?」湊崎客套問道。
「還不錯。你呢?應該還未畢業吧?」
「也快了,最近我也過得不錯了。」
「那就好了。」
二人又閒聊了一會,湊崎看了一下時間,她還有下一場要趕。
冰咖啡還只剩下半杯,但她也得走了。
這次見面是荻野請客,二人離開咖啡廳後,站在門外又簡短聊天。
「那我去那邊了。」湊崎指着對面馬路說。
「保重了。」荻野停頓一會才接話。「接下來我要出國工作,很大機會不會回來了。」
「是這樣啊。」這樣一說,湊崎才不由得慨嘆時間過後真快。
「所以能給我一個永別Hug嗎?」荻野張開雙臂問道。
「別說得你要去死的樣子。」湊崎無奈一笑,跟着張開雙臂,環抱對方。
那是不帶別的感情,只是送別一個人的擁抱。
「你要保重,那我走了。」湊崎揮一揮手,轉身離開。
剩下荻野原地佇立,若有所思那樣摸着下巴,最後像想通什麼那樣笑出來。
「看來找到新對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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湊崎和名井說好了,在彼此的生理周期要互相陪伴。今天是名井的易感期,所以她和名井說了會去酒店陪她。
「沒有遲到,Nice!」湊崎確認時間,比預定的時間早了十分鐘。
她哼着曲子來到名井的房門,用房卡打開了門。如她所料聽到有人飛奔出來的聲音,在她關好門時,名井應該會就像太久沒見主人的狗狗一樣撲上來。
「我來了。」
湊崎關好門,轉身就看到只穿着浴袍的名井作勢要跳上來。
「你回來——嗯?」然而名井在只剩下一米距離時緊急剎停,露出了狐疑的目光盯着湊崎。
「怎麼了?不抱嗎?」湊崎也張開雙臂等着名井,結果對方竟然後退兩步。
「別走過來。」名井的眼神忽然像看到敵人而變得銳利。「你站在那裏,然後脫掉衣服。」
「哈?你在說、」湊崎被名井搞糊塗了,她才想踏出一步,馬上被喝止。
「脫掉衣服!!!」
名井用力在吼,連脖子上的血管也清晰可見。
「衣服丟在那裏,然後馬上去洗澡!」
「行行行!」湊崎把背包甩到一邊去,投降般高舉雙手。「你冷靜一點!」
她在名井眼底下脫掉上衣和褲子,拉着內衣吊帶問「要不要在這裏把內衣褲也脫掉?」。
「你走過來一點。」
名井後退半步,湊崎從衣服堆邁出一步。她也不敢多走一步,天曉得名井會不會又發狂。
名井焦躁不安抱着雙臂,穿着企鵝拖鞋的腳尖不斷抖動。
「不用了。」名井深呼吸,似是想冷靜一下,但吸了一口氣後又馬上捂着口鼻。「但請你去洗澡,頭髮也記得要洗,總之洗乾淨一點。」
說完後她就轉身離去,湊崎就這樣莫名其妙去了洗澡。
沖澡時湊崎都在想剛才的名井,她從沒有看過名井如此竭斯底里的樣子,突然被吼誰也會不爽,但她還是會擔心對方。
她決定先把這一切歸究於易感期。她來生理期時情緒也會很不好,但也沒有名井那麼誇張。
「Alpha不好當啊。」湊崎如此總結。
她套上了浴袍,用吹風機吹乾頭髮再出來。她去看看玄關,剛才脫掉的衣服被打包起來,放到門口最角落的地方。
她不曉得那套衣服怎樣得罪了名井,但現在當務之急是去找對方。
名井沒有守在浴室門口,她猜對方應該是躺在床上。穿了浴袍的名井只會躺在床上耍廢。
「南?」湊崎走進睡房,床上不見人影,只看見被子包着的一大團東西。
她坐在床邊,戳了戳那團躺在床上的東西,溫柔開口:
「我洗好了噢,可以讓我抱一下嗎?」
這樣一說,名井才從被窩裏探出頭來。
「哎喲,怎樣哭慘了?」湊崎馬上抱緊處理,名井也踢開被子,一把鼻涕一包眼淚抱着她。
「對不起……剛才我太兇……」
「沒事的,是易感期很不舒服吧。」湊崎懷裏的名井很燙。她的指尖來到對方的後項,輕輕揉搓隆起來的地方。
「嗚——」名井更鑽進她的懷裏,抓住浴袍的力度更大。「是、是因為、」
「因為什麼?」
「氣味……」名井抬起頭來,眼泛淚光看着她。「你有其他Alpha的氣味……我很討厭……」
湊崎眨眨眼睛,腦迴路跑了好幾次才聽懂名井在說什麼。
名井一句話,讓湊崎的腦袋一時間接受太多資訊。
「什麼?什麼!什麼?!」
「我、我的耳朵要聾了……」
「欸、抱歉、但、但你剛才說、我身上有Alpha的氣味……」
「嗯,你一進門就聞到了,而且像是包在你全身,好像你和那隻Alpha親密抱在一起了。」
湊崎覺得Alpha的世界實在太難以理解,實在沒法想像怎樣通過氣味聞出如此精細的情況。
「但是……紗夏應該只是來的路上碰到Alpha才沾到……吧?」
「你、你等我一下,我還在消化中。」湊崎捂着面,整個人還在震驚之中。
「該不會、紗夏真的在路上和其他Alpha抱抱了吧……」
名井愈說愈像又要哭出來,湊崎馬上像哄小嬰兒那樣抱回去,但腦中仍亂作一團。
「我其實、唉、我開門見山好了。」
湊崎又不是名井,可沒辦法在短促的時間裏拋出一套完整的說辭。她只能有什麼說什麼。
「在來之前我和前任在咖啡廳見面了,因為有一些事情要處理好。談完之後我們就離開,他就說接下來會出國,大概不會再回來,所以說來一個Goodbye Hug。於是,我們抱了一下,就這樣,之後我就來這裏了。」
「你明明知道要見我還去見他,還和Alpha抱抱……」
「等等!我真的不知道他是Alpha啊!」湊崎崩潰吶喊。
她是Beta,根本不可能憑聞信息素分辨誰A誰O。要說憑生理特徵,名井是女Alpha,脫褲子後湊崎也能懂她是Alpha,男Alpha的話,對方不說她也真的看不出有什麼特別。
所以是很荒謬,她直到這一刻才知道上一任是Alpha。
「我對天發誓,我不知道他是Alpha,知道他是的話,我也不會和他抱抱再來見你。」
話是這樣說,湊崎也不知道原來易感期的Alpha那麼抗拒其他Alpha的氣味。
「那你到底為什麼要和他見面?」名井像鬧脾氣的小孩抽着鼻子,噘着嘴巴別過頭去。
所以這是呷醋了嗎!?湊崎內心驚嘆着。
她好像沒有想像過名井有機會對自己呷醋的畫面。易感期時她總能看名井不為人知的一面。
「就說有點事情要處理……」
「什麼事情?」今天的名井還真的非得打破沙鍋問到底。
這下湊崎真的有口難言,偏偏名井還死盯着她,像不回答就要當場把她吃掉的樣子。
「嗚哇——」湊崎雙手捂着面,思忖今天怎麼那麼倒楣。
但她又想了想,之前已經被查得乾乾淨淨,名井也不是不知道她的過去。
「你也知道……在當兔女郎這份由M酒店也是你負責的酒店這份薪金待遇非常好的工作之前……我有去做別的事情賺錢……」
就算知道名井早就知道那件事,湊崎說出來時仍被龐大的不安壓在肩上。對着名井,她好像不該說出自己那段過去。
那段為了錢什麼也能做得出的過去。
「那個時候就是和那位我根本不知道是Alpha的前任一起做的……」湊崎感受到自己的聲音在震動,深呼吸後,把握一瞬間的平穩把話說完。
「剛才談的就是我們分手後,停止營運後沒想到仍有收入,他約出來就是想說想刪掉帳戶再平分掉分手後的收入。就是這樣而已。」
名井沒有出聲,湊崎低頭偷看一下,對方眼眶還紅,淚痕還在,但眼神似是在思考什麼。
「我和他現在真的沒別的事了。」湊崎再一次強調。
名井從湊崎懷裏溜出來,盤腿坐在床上沉思。
「我和他、」
「我知道了。」名井打斷湊崎的發言。「我只是想通了為什麼會有那麼討厭的感覺。」
「明明你之前才說過『前任是男的就不會呷醋』的話呢。」
「那是Alpha,所以要另外計算。」名井氣噗噗回話。「看到你曾經和別的Alpha一起我也可以稍為呷醋吧!」
「對對對你說得很、慢着……」湊崎正想再來哄名井時,她懷疑自己聽錯什麼。
「你剛才說了『看到』?」不是「聞到」。
「欸、沒有、我剛才說了『知道』。」
湊崎馬上跳下床去,名井馬上拉着她。
「你你你要去哪裏?」
「去拿手機啊。」湊崎微笑回答。「今天久違提起那個網站,我也該進去看看,看看有誰訂閱了,然後要刪掉帳戶。」
「你也不用那麼急着去刪吧。」
不在狀態的名井實在很好對付,問幾句就已經露出明顯的心虛。
湊崎彎下腰,湊到面前盯着對方。名井馬上別開視線,準備轉身躲回安全的被窩裏。
她馬上一把抓住名井的浴袍領子。
「名井小姐。」她爬上床,貼到名井耳邊輕聲細語,就差沒有用前臂勒緊脖子。
「有、有事慢慢商量、」
「回答我。你該不會是去了看現任女友在過去的、」
湊崎一邊迫供,一邊用指尖揉在名井後項上的腺體。
「有、有!我有看啦!」名井掙扎求饒。「不要再弄後項了!」
「唉——」湊崎忍不住長嘆一口氣。「你到底為什麼要看啊!」
「那、那在收到那份資料後知道你曾做過這樣的事情,我有點在意就去找來看看……但我只看了一點點就沒再看了。」
「噢,我還以為你會全都看十遍。」
「我才不是這樣的變態!」
「所以你也承認你是變態?」
「欸——這個我、不!這不是重點!」
「這是重點,我還是理解不到你為什麼要看,總之這兩天我會刪了那個帳戶的。」
名井轉過身,面向湊崎。
「我知道我是在多管閒事,但是,你確定安全嗎?就是影片外流的可能性……」
「應該還好的,拍攝和製作影片的工具,甚至連帳戶都是我來負責,他只是負責管銀行帳戶和分帳的部分。」
「那就好了。」
「怎麼了?怕沒刪好的影片外流影響到你嗎?」
名井聞言後露出錯愕的表情。
接着她什麼話也沒有說,垂頭喪氣溜回去被窩裏,被子拉高包在頭上。
那一刻湊崎才發現自己說錯話了。
「南?我開玩笑的。」
她拍了拍,對方裝死般不給她反應。她只好強硬一點拉開被子,名井正默默落淚,手一拉就搶回被子。
湊崎改變策略,她跨過名井,從另一邊拉開被子,瞬雷不及掩耳溜進去。
「對不起,我不該開這種玩笑。」
名井只是擔心自己才會那樣問,她卻說得名井是為了自身名譽才提醒她。明明她也知道名井總是看她比自己還要重要。
「很抱歉。」湊崎捧着名井的面頰,對方緊閉着雙眼,淚水仍從眼縫滲出來。
易感期已經很不舒服了,名井還是想着她。吼了自己一下已經內疚得哭出來,被自己的玩笑傷害到也不反駁,只是在默默掉淚。
「我真的很抱歉。」
湊崎抱緊名井,一直輕拍着對方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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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井迷迷糊糊哭到睡着了,醒來時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能被肥肥白白的小兔子埋到窒息是要幸福死了。
「你醒來了。」湊崎溜下來,想和她平視,但名井別開了視線。「還在氣嗎?」
「我沒有在氣……」名井揉了揉雙眼,抹乾淨眼周。
「那還很不舒服嗎?」湊崎捂住名井的額頭。「還有點燙,剛才你睡着時還不斷蹭我。」
「對不起……」難怪她剛才覺得做了一個挺快樂的夢。
湊崎見名井還一幅魂不守舍的情況,就讓對方去刷牙梳洗。
「可是我不想動……」
「刷牙回來給你獎勵。」
這樣一說,名井才勉為其難翻身滾下床,拖着腳步去梳洗。
潑了自己一面冷水,名井稍為清醒一點,從鏡裏看到自己哭得眼睛也腫起來。
幸好這兩天是她的例假,不然這個樣子她可不能去上班。
擠了一點牙膏在牙刷,名井睡眼惺忪刷着牙。
她剛才沒有氣湊崎。
只是易感期的自己總是變得不像自己,和湊崎在一起後,易感期的自己變得多愁善感,動不動就想哭鼻子。
「要變成大哭包了。」名井一邊刷牙一邊嘆息。
她把自己重新整理一遍,對着鏡子確保自己看起來正常一點。說正常也正常不去哪,雙頰像發燒那樣紅起來,靜下來就躁熱難受得喘起來,還有身下的欲望起源腫脹滾燙得難受。
捂在自己的面頰揉了揉,她的掌心一年也只有易感期時會變得發燙。
名井重新綁好一次浴袍的腰帶離開浴室,床上的湊崎正在滑手機。
「我回來了,所以獎勵是什麼?」
「別那麼着急嘛,先躺下來吧。」湊崎拉開被子,拍了拍空出來的位置。
名井乖乖在床中央平躺下來。湊崎就突然翻身騎在她身上。
「來看清楚。」湊崎彎下腰,向她展示手機畫面。
名井的視線才由湊崎寬鬆浴袍領口下的光景移到手機。
屏幕上正顯示着「永久刪除?」的字樣。
湊崎準確按在「確定刪除」,二人等待網頁運轉完畢,顯示出「已永久刪除帳戶」。
「剛剛我刪了帳戶。」湊崎把手機放到一邊,雙手撐在名井身邊,露出貓咪般慵懶的微笑。
「嗯。」名井正強迫自己直盯着湊崎的雙眼,或是眉間的位置。
「你知道那代表什麼嗎?」
名井搖了搖頭。
「我的粉絲群消失了噢。」湊崎在名井身上坐好,手落在對方浴袍腰帶的蝴蝶結。「你知道那代表什麼嗎?」
名井又搖了搖頭。要易感期的她思考是不可能的事。
湊崎好像也發現了她的智商下線了,也不再繞花園了。
「你現在是我世上唯一的粉絲。」
她拉開對方的蝴蝶結,整個人往後挪。她早該知道讓人辛辛苦苦白硬了很久。
「高清、無碼、還能真實觸碰。」她拉起名井難得發燙的手,按到自己的大腿上。
「這是給我唯一粉絲的專屬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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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行了……停下來吧……」
全身疲憊的她像要逃走般翻過身,頭埋在枕頭,舉起雙手投降哀求。
「欸——之前在這個時候還不能停的。」
看起來還挺精神的對方則是不斷用食指戳她背部。
「可是、可是!」
名井可憐巴巴抬起頭來。
「剛才哭也是累的啊!我沒力氣了!」
在和名井度過了好幾次的易感期後,湊崎已經大概摸索出對方易感期下不同的狀況。
第一次是目前唯一一次失控暴走的情況,接下來因為名井易感期時乖乖待着休息,所以情況相對穩定。
在穩定的情況下,又會出現兩種情況。
一是名井因為累積了一個月的疲勞,所以易感期來時基本上是沒有多餘的力氣,只想躺在床上睡覺休息。湊崎只需要待在附近看着,必要時用手替名井弄出來就好了。
二是名井精神和體力還不錯,那湊崎可以按心情決定要怎樣幫名井。身為Beta的她絕對不能用平時做愛的方式硬接發情的名井,她的身體可容納不到胡亂衝撞的名井。最佳選擇是先讓名井耗掉大量精力,在最後一次才用身下慰勞對方。
不過今天的名井看來真的沒有多餘的力氣,被湊崎用手和口服侍就嚷着夠了。
「好啦好啦,我們停了。」湊崎沒聲好氣笑了,她連浴袍也未脫名井就喊停了,她可沒想到自己有一天能聽到名井對自己求饒。
她跳下床,拿紙巾回來替名井擦身。
名井已經翻回來,躺在展開的浴袍上,一手枕在額頭,大口喘息着。
「來擦乾淨了噢,待會再去洗澡吧。」
湊崎先從最一團糟的腹部開始擦,再來是大腿根部和內側。
紙巾擦過大腿內側時,她看到小名井那邊動了一下。
「怎麼了?還想要嗎?」
「那只是生理反應、不用、我真的不要了……」名井擺出X字手勢,難得拒絕了湊崎的提案。
湊崎得到滿意的反應,把用過的紙巾團收集起來扔掉,再去了放洗澡水準備浸浴。
她回到床邊,幫名井穿回浴袍,綁好腰帶,再讓人坐起來。
要說易感期的名井和平時最大的差別,就是變得很黏人。和平時為了聞氣味不惜一切纏過來不一樣,此時的名井更像是要安全感的小孩黏過來,順便聞氣味。
「現在緩過來了嗎?」她輕拍着懷裏的大小孩。
「嗯。」
「那去洗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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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安靜的浴室,湊崎抱着名井泡在浴缸裏。
在湊崎的懷裏,聽着規律的心跳聲,名井總能安心待着。
湊崎是她人生中最神奇的存在。
過去的她視易感期為麻煩的生理需求,連藥也能未好好控制,誤打誤撞之下找到一板一眼的固定解決方法。每個月只需要準時找到人,花上幾個小時耗掉突然旺盛的欲望,習慣這樣的模式後她覺得已經控制好一切。
直到小兔子一蹦一跳闖進她的規律生活,一切又一次變得不受控制。
一開始懼怕自己的本性會嚇怕小兔子,結果發現由始至終在害怕的人是自己。展露過後,反是小兔子主動留下來陪着她。
和湊崎在一起後的易感期依然準時出現,但每次的發展也可以不一樣。她可以當着湊崎面前迸發出前所未有的慾望,但對方仍甘願和她共同面對;也可以只想純粹待在對方身邊,讓狂躁不耐煩的心情伴隨湊崎的氣味平緩。
湊崎能引出她按捺不住的慾望,亦能為她帶來前所未有的平靜。
這就是小兔子對她的致命魅力吧?
「所以你確定泡澡也要埋在這裏嗎?」
湊崎忍不住開口打破寧靜,低頭看着埋在自己胸口的變態。
為了縮在她懷裏,名井整個人滑下來,不惜只露出鼻子呼吸,嘴巴以下都泡在水裏。
咕嚕咕嚕嚕——
湊崎雙手拉起名井才聽到她在說什麼。
在這裏舒服,沒關係。名井理直氣壯回到湊崎的胸口前待着。
「真拿你沒辦法。」
湊崎沒聲好氣笑了,由得名井維持着別扭的姿勢,舒舒服服泡着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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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澡後的名井赤裸裸溜上床,交由湊崎吹頭髮,迷迷糊糊間又睡着了。
替睡寶寶蓋好被子,湊崎收拾一下,看了一下時間,決定下去買晚餐來吃。
她正想穿回衣服,但想起名井剛才已經把她的衣服用垃圾袋打包起來,彷彿在處理一級生化危險品。
那她只好穿名井的衣服了。碎步走進名井的衣帽間,先穿上了她之前放置的後備內衣褲,然後快樂挑起衣服。
名井的衣帽間可說是一般女孩子的夢想,有着各種各樣的衣服,隨手一挑都是名牌。
名井之前也說過她想要的話隨便拿就好了,但到她真的有權利後,她又發現好像沒那樣的渴求。
湊崎換上最普通的運動裝,出門前謹記要拿好手機和房卡,回頭再看一眼名井。
對方還在熟睡中。
她給名井的手機發了短信,免得對方找不到自己而慌張起來,接着安靜出門去了。
當湊崎回來時,她從走廊探頭看進來,名井還未醒來,但由朝着窗口側臥改為了面向室內側臥,但她一踏進睡房範圍,名井就睜開了眼睛。
「你回來了……」名井迷迷糊糊歡迎她回來。
「我回來了,你肚子餓了嗎?」湊崎舉起了外賣袋子。
名井沒有作聲,但湊崎看到對方的鼻子在抽動,像在仔細分析空氣氣味的細微變化。
「餃子?」
Alpha的鼻子一如既往不必要地靈敏。
「對呢,天黑了,現在要吃嗎?」
名井從被窩爬出來,但爬到床邊後就趴着倒下來,可是她又舉起手來。
這是「我想吃但我真的懶得起床」的意思,亦代表湊崎要準備好把晚餐送到名井床邊的意思。
不過最後因為名井堅持要刷牙後才吃晚餐,所以她還是下床,穿回浴袍,再去了漱口。
反正名井也下床了,她們還是在沙發前的茶几正正式式吃晚餐。
那只是普通餐廳的餃子外送,湊崎回來前還替名井買了一瓶可樂,一口餃子一口白飯,簡簡單單的配伍就把名井哄得高高興興。
湊崎是一個簡單的人,看到名井高興,她就高興了。
===
易感期有兩天,湊崎有空的話通常會陪名井過夜。現在她們倆梳洗過後躺在床上準備睡覺。
「所以。」名井忽然問。「你真的不知道前任是Alpha嗎?」
「真的不知道。」
「你不會聞到什麼嗎?」
「你這樣說的話,我應該是把他的氣味當作是古龍水了。我在遇到你之前對信息素完全沒有概念的。」
「那他每個月的易感期怎樣度過的?」
雖然現任十分好奇前任的生理周期實在很奇怪,但湊崎還是認真回想了一下。
「如果所有Alpha來易感期也是和你一樣的話……我確實好像沒看過他那個樣子。他總是給人很悠閑的感覺,沒看過他急起來的樣子。」
「連做愛做的事情也是?」
湊崎很想嘆息,但她忍了下來。
易感期是名井最脆弱的時候,可能會胡思亂想鑽牛角尖,此時就好好回答名井的問題,疏通她的思緒就好了。
「是的。」
「嗯——那他到底是怎樣解決的?」
「讓你知道又如何?以後易感期又躲開我嗎?」
「可能之前的話真的會這樣,可是現在不會了。」
「為什麼?」
名井扒開湊崎的雙臂,自顧自弄成被抱住的姿勢。
「因為我再也不用一個人面對易感期,而且和你在一起會更安心。」名井用鼻尖蹭在湊崎的,用水汪汪的眼睛看向她。
易感期是名井最脆弱的時候,但事實上不論何時何地,湊崎也會陪伴她。
她親在她的額頭,伸手關掉了燈。
“Goodnight.”
===
《前男友視角》
前女友是一個又敏感又引人關注的話題。
“前女友啊——“荻野拉長音節,延長幾秒思考怎樣回答。
“你這傢伙一定有吧,Alpha不是不缺對象的嗎?”
他確實是不缺人喜歡,但又不至於誰喜歡自己就和誰交往。
“我沒有那麼濫。”
“那全是Omega嗎?Omega是不是都很那個的?”對方擺出了下流的手勢。
後半段他已經沒有聽進去。他忍住嘆息的衝動。每次聽到這類話的時候總會覺得心很累。
“我有和Beta交往的。”
“噢!那麼神奇!Beta有Omega好嗎?”
這些話對Omega也好,Beta也好都沒有半點尊重。他拿起手機,一聲「失陪」,裝作有人找他而離席。
他走到少人的地方,倒抽一口氣。
“是不是覺得很煩?”
他扭頭一看,是一名身材苗條的女性朝他搭話,剛才餘光看到她在附近,可能是偷聽到他的話了。
“你是指前女友的話題嗎?”他問。
“可能是ABO加前女友的話題吧。”
“煩的是那個人的態度吧,讓我很不舒服。”
“那樣子的話,我問得有禮貌一點的話,你就不會不舒服嗎?”
“噢,你是想問什麼?”
“你的Beta前女友吧?因為我聽得太多AO糾纏不清的故事,很少聽到AB這樣的組合,所以我想了解你的故事。啊,對,我就是八卦。”
“至少你的八卦態道沒讓我覺得難受。”荻野指向門口。”我們去咖啡廳說吧。”
※※※
“你想知道什麼?”荻野點了兩杯咖啡。”我不擅長完整說故事,所以最好是你問問題,我再回答你。”
“故事,那就順序開始吧。你只和一位Beta交往?”
“也是有和幾個Omega交往,但Beta只有一個。”
“你和那位……他還是她?”
“她。”
“你和她怎樣認識的?”
“大學。那時候我大四,她是新生,在系上的迎新會認識的。”
“那是你先留意她,還是反過來?”
“這個我也不知道,但是因為在迎新會我有和她說上話,她的姓氏又很特別,所以特別記下來。”
“那我想問一個題外話,當認識一個人時,你會特別去在意一個人的第二性別嗎?”
“或多或少會想一下,但除非特別冒犯到我,例如就是放出氣味來挑釁什麼的,否則我也不怎樣在意。”
“好的,那是你追她嗎?”
“其實那算不算追求?我們只是那種聊天聊多了就常見面,常見面後就會去約會,約會幾次就一起了的那種方式。”
“沒有告白?”
“還是有的,這種形式上的東西在那邊一定要做的。”
“那交往了多久?”
“差不多九個月……快十個月吧?”
“”是因為什麼原因而分手、不,我應該先問你是因為什麼而被吸引了?”
“吸引啊——“荻野又一次拉長音節。”她就那種看一眼就覺得很可愛,性格很開朗的女生?”
“然後相處下來發現她是表裏不一然後分手?”
“不,相處下來她確實是那樣的人,沒有表裏不一。只是有點問題……”
荻野交叉雙臂,又深吸一口氣。
“提分手的是我,但不是因為我覺得她有什麼問題。”
“你這樣說很矛盾呢。”
”我也知道,但事實上我們二人誰也沒有什麼問題,就真的只是我們不適合彼此。”
“那是怎樣不適合的?”
“怎樣不適合——”
荻野抓了抓腦袋,嘗試找出例子來。
“你可以想像一個剛成年的女生為了賺錢,主動問男友要不要拍成人內容放到網絡平台嗎?”
“什麼!?”
“請不要誤會,她的家庭有點複雜,然後又有點窮吧,身上有種飽歷風霜的成熟感。她向我提起的時候不是在玩的,是已經認真研究了,比較了其他賺錢方式,然後寫好計劃書,連酒店選址、需要器材、軟件也數算出來,財務預算表也弄好,下定決心要說服我的那種認真。”
“嘩,那她還真是狠角色。”
“對,就是那一刻起我好像察覺了我和她的分別,但當時也沒有想什麼就答應了她。其實那也是挺開心、獨特的體驗。別人都去約會,我們就討論有什麼特別題材可以拍,那次之後交往後的約會好像都是在拍做愛。”
“那聽起來挺好的。”
“對啊,我們也確實賺了不少。”
“那是怎樣分手的?”
“原因其實很多,但可能最直接的原因,是因為她媽媽病倒了吧。”
“病倒了?”
“她只有她母親一個家人。啊,她之前要想着怎樣賺錢是因為家裏的開支,還要應付欠債、那些我就不仔細說了。在她和母親共同還掉所有債務後,她母親就病倒了,然後病倒後就需要長期進出醫院。”
“又是一筆新的大開支。”
“對,而那個時候的她已經累壞了,但仍很着急賺錢,總是勉強自己又打工又去拍影片還要讀書。那個時候的她每一秒也填得滿滿,全為了錢。她就像鯊魚那樣,停下來就好像要死了。我還記得有一次勸她不要拍去休息,結果她像繃得太緊的氣球被戳破,大爆發起來,但很快她就跟我道歉,說想要冷靜一下。她就是那麼超齡的成熟。那一刻我發現,其實我和她可能根本上不適合。”
“根本上的不適合?”
“直接說是成長方式吧。雖然我是Alpha,但一直以來在悠悠閒閒的環境下成長,不用一整到晚都在擔心什麼的,分化後我也不怎樣有Alpha獨有的暴躁。可是她,雖然是Beta,但她差不多是在羅馬鬥獸場長大成人,就算是Beta,看起來是開朗活潑的女生,骨子裏還是有像獅子老虎的傲氣。”
“所以比起天生的第二性別,後天的成長影響更大。”
“應該就是這樣吧。本來之前覺得那些差別沒什麼影響,但在她媽媽倒下的一天起,我和她產生了沒法跨越的鴻溝。她雖然累透,但仍會咬着牙拼命生存,而我漸漸跟不上她的節奏。當時我有想過我可以分擔一下,但是……”
回想起那時候的畫面,荻野忍不住嘆氣,喝了一口咖啡。
“她拒絕了我。當時的我才剛出來工作,薪金確實不算多還經常要加班,她寧願要我去多休息也不想讓我幫忙。”
“但聽起來她才是要休息的人吧?然後你就真的沒有幫忙嗎?”
“她說如果真的想幫她,不如去找找有什麼高薪工作介紹給她。”
“嘩,真的很實際……而且還是把所有東西扛在自己身上的人。”
“對啊,她就是這麼倔強的人,而偏偏我就是會乖乖聽她話的人。”說到這裏,荻野忍不住笑了。”不過大學也未畢業的學生也很難有高薪工作吧?偏偏我又這麼好運。”
“你替她找到?”
“嗯。當時工作的公司有和一間高級酒店合作,剛好我被分派去了那個專案小組,又那麼剛好我認識了酒店的人,他們介紹到那家酒店的特色。你要猜猜是什麼嗎?”
“不了,你直接說吧。”
“是兔女郎俱樂部。”
“噢,我還以為這只是都市傳說。”
“現在還有的,還是那種高級會員制的俱樂部,然後我又那麼好運聽到俱樂部準備徴選新一批兔女郎。他們背景不限,唯一要求是能做到最頂尖的服務,薪金很高,但是要求亦高得不是人能做到。”
“你就告訴了她。”
“對,然後過沒多久就分手了。”
“因為要做兔女郎?”
“一來吧,二來她去了徴選,忙着訓練,我也要忙工作的事情,就乾脆分手了。”
“最後她怎樣了?有當到嗎?”
“她想做到的事情,十之有九能做到。之前拍影片她有好好管理身體,很快適應穿那類型的衣服,加上她沒日沒夜訓練調酒,她就成了最年輕兼最快成為兔女郎的人。”
“你怎麼知道得那麼清楚?”
“她當到兔女郎後有特意謝謝我,另一邊酒店的人談八卦也說到這麼一號厲害人物出現在俱樂部,所以我就知道了。”
荻野一邊說一邊笑了。談的是前女友,但他仍為她感到高興。
“你為她高興嗎?”
“當然。任何人看到她也會想為她加油,這是她的吸引力。”
“雖然很有吸引力……可是聽起來,她這類型的人應該很難親近、我是指讓她依靠別人。如果我的交往對象不讓我分擔一下煩惱,我會覺得被疏遠了。”
“確實,所以我才不適合她。我不是能讓她依靠的人。可能她覺得和我說了也沒用,才選擇什麼也不和我說。”
“到底要怎樣的人才能讓她依靠啊,完全想像不到。”
“這個啊……”
他揉了揉太陽穴,想起上次和她見面時,在她身上聞出的氣味。
“首先是和她一樣,甚至比她更強大,但同時亦能對她很溫柔的人,那才能讓她安心靠下去吧。”
“那樣接近完美的人存在嗎?”
“世界那麼大,總有那樣的人,而她絕對值得和那樣的人在一起。”
那不是她的氣味,而那一道氣味聞起來挺不歡迎他的。
他猜她已經找到那樣的人。
※※※
「你為什麼那麼喜歡穿我的衣服?」
湊崎百思不得其解看向橫躺在她床上的名井。
「因為有你的氣味?」話音剛落,名井馬上拿高衣服吸氣。
「變態。」湊崎沒有多理會就繼續做她的事。
看到湊崎走開了,名井才跳下床,打開湊崎的衣櫃,一頭鑽進去釋放自己的氣味。
她總不能告訴小兔子,因為她想她何時何地身上都有她的氣味。
「安全措施當然要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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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後碎碎念:
寫得我手肘也痛起來。
前男友視角反寫得更順,可能因為純寫對話真的簡單很多(¦3[▓▓] 。
之前在Alpha Bunny寫了紗夏說是「托那個時候認識的人介紹才能做上兔女郎」,hmm,你就當那個情況總不能對南直說是前男友介紹的。
如果不是因為之前想到讓南也來點狗血背景,確實很難把紗夏和南之間的關係寫得更Close。因為二人的過去雖不一樣但同樣不容易,她們才更容易互相理解。南雖然是資源充足下成長,最後成了上流社會的一部分,但她本身的經歷也是不容易,所以還是能體諒紗夏的過去。
在Alpha Bunny有提過紗夏曾做過什麼,之前是想過拍色色寫真那類型的,可是就是覺得缺了什麼,想不出實際工作我就而我選擇留白。直到最近我才想到她適合做過什麼。就是那個O什麼F什麼那個啦(:3」∠)_相對有自主權,正大光明一分錢 一分貨地賺錢的感覺比較適合這裏的紗夏。
我覺得啦,雖然是寫37的故事,但沒必要把所有前任啊男人啊一味寫得黑。那在「我不想又來一個黑前任」的想法下,又得想紗夏是因為什麼原因和前任分手,想着想着就變成這樣了。像Christopher對泳知說,女強人要找的是能配得上你的人,而不是委屈自己配合他人(之類的話),這裏的紗夏就是需要一個更強的人在身邊。這篇的南夠厲害了吧(¦3[▓▓] 。
在荻野眼中紗夏就是一個不依靠別人的人,但在紗夏和南的相處下,她開始會對南撒嬌,生病時的小兔子是多香啊ԅ(º﹃ºԅ) (不。反過來,南也習慣了一個人單打獨鬥,習慣了自己扛下去,但是在這裏,她學懂了要和紗夏共同面對,會總是對紗夏哭哭(嗷真香。她們能彼此安心展露出最脆弱的樣子,同時相信對方會好好保護這樣的她們。她們能開始互相扶持尊重配合,這段關係才變得香我是指變得很好。
雖然本來只是為了香而寫了南像一個悶騷變態(,後來寫着寫着,發現這裏的南份外能忍,通過和荻野的比較,好像更能多一點點理解這裏的南為什麼會這樣。
這裏的南雖然平時是一個好人,但在面對本性的一面時更容易失控,那是因為成長過程中,她總是得控制、甚至是壓抑自己。然後壓抑太多當然得出事(¦3[▓▓] 。所以論Alpha上,她A起來會更肉慾,更原始一點,連藥也未能好好控制。而荻野這位前男友,既無刻苦的成長經歷,亦沒有沉重的包袱,輕輕鬆鬆快快樂樂成長,沒過度壓抑下反令他雖然是Alpha卻又不太A。
借前男友的口說出來,再拿回南曾說過「就算是做那些事,那也是當時的你能努力的方法。那個時候的你能做出那樣的決定,實踐那樣的行動,我很佩服你。你會自己拼命嘗試解決問題,這是眾多我喜歡你的理由之一。」,我突然覺得事情都串連起來而感到興奮好吧你不這樣覺得。
一如既往的自圓其說大師,真不愧是我(¦3[▓▓] 。
可是一開始這篇故事我只是想她們開車啊!◡ ヽ(`Д´)ノ ┻━┻
番外是……南知道紗夏有做過什麼後,她去了做什麼,也是有點長度的(¦3[▓▓]。
辛苦的时候看到鱼鱼的文章真好🥺
辛苦了噢(¦3[▓▓]
貳魚老師你好,潛水很常一段時間了,有了魔法小卡想要呼吸一下,卻始終通過不了😭😭😭
明明連Google Pay都通過了啊啊啊啊!
可以問老師如何使用這個呼吸系統嗎
(對不起第一次留言就是這種問題(扶額😰
噢 現在才看到。
你哪張卡會不會是Mastercard?因為我看到Mastercard的人好像都呼吸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