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看倌好:
很久沒見了。
最近在忙各種東西呢,就沒什麼時間寫文。
這篇是一個片段之類的東西,所以是很短der。
如果用當中的設定繼續寫的話,會成為一個很可怕的大坑,所以就不寫那麼多了呵呵。
OOC不可能沒有,不喜就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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絢瀨繪里坐在靠窗的位置,漫不經心地聽課。
她不用認真上課也能考得好成績,老師也管不了那麼多,只能放任她。
的而且確,她該過着自由放任的生活,而非困在課室受束的日子。
那麼,她正分心幹什麼?
她托着頭,看着窗下的景色。
低她一級的學妹正青春地上運動課。
今天是長跑嗎?她望着下方的少女圍着操場跑得要生要死的樣子。真辛苦呢。
很快她就發現想找的對象。
她一頭象牙色的長髮束成馬尾,隨着她的步伐而搖晃。
「絢瀨さん,這條題目你來回答。」
「嗯?啊,好的。」絢瀨依依不捨地離開座位,接過老師的粉筆,在黑板上疾筆振書。
反正她知道她的答案一定是正確的,寫完題目後她不管老師就直接回到座位,繼續看窗下的少女。
剛才她看見對方還待在一群人當中,可是現在那人卻卻慢慢放緩腳步,落在人群的隊末。
是累了嗎?絢瀨想。
然而對方不單落在隊末,後來更慢得脫離群體。
最後更倒下來。
咔。
絢瀨不小心折斷了鉛筆芯。
她臉上毫無波動,但內心卻捲起千堆雪。
對方的同學察覺有點不對路,回首一看就發現倒下的人,趕緊跑回去。
絢瀨放好鉛筆後,食指一下一下敲在桌上。
愈趨愈密的響聲反映出她有多不耐煩。
「老師,我不太舒服,想去一趟保健室。」絢瀨一下子拍在桌上,舉起手詢問。
「噢,好吧,你去吧。」老師不太訝異,揮揮手就讓她離開了。
她拿自己的水瓶,從課室後方的門口離開,好友A和好友B用一副「我懂的」神情向她示意。
絢瀨捋着水瓶的瓶蓋,用緩慢的速度走向保健室。
她太早到只會看見一堆人擠爆保健室,她可不想看見這樣的情景,就先去一趟洗手間殺時間。
她交叉雙手,靠着牆閉目養神。
上一次和她見面是什麼時候的事?她想。好像是兩星期前的事,這段時間她都沒有來找我。
難怪吧。絢瀨得出結論。
她一瞄手錶的時間,猜想現在她的同學應該退下了。
為了確保待會不會遇見任何人,她決定還是三分鐘後才離開洗手間。
絢瀨再一次閉上眼睛,全神貫注研究所有聲音。
她的聽覺比一般人還要敏銳。
直到她聽見一班人在走廊上說「多多保重了」,然後傳來關門的聲音,她才確信現在可以進保健室。
她沒有奔跑至保健室,反而放緩腳步,小心翼翼不留腳步聲地走路,連拉開門的時候,也特別輕力。
對方也是一個聽力很好的人,很容易就被吵醒。
在室內,只有一處是拉上簾幕,絢瀨肯定那人就在那處。
她不動聲息地溜進那空間,輕聲坐在塑膠椅子上,把手上的水瓶放在地上。
絢瀨看見對方整個人側躺在床上,她的馬尾已經放下來,一頭秀髮披散於床上。
她捲曲身子,蓋着毛氈,看起來很冷。
那人先是閉着眼睛,眼睫毛微微抖動,然後她慢慢睜開眼,抬起頭看着絢瀨。
「哎呀。」她第一句竟然是說這句。
「怎麼了?不想看見我嗎?」絢瀨笑了。
「只是沒想到妳這麼快就來到,我有聽見妳的聲音。」對方也跟着笑了。
短暫的沉默來了。
「是肚子餓才暈倒嗎?」絢瀨打破沉默。「妳這兩星期有好好進食嗎?」
「這個嗎…妳知道我有多偏食的。」對方心虛地縮起來。「肚子餓不是主因,生理期才是…」
「唉。」絢瀨大嘆一口氣,用手指彈對方的額頭。「兩樣一起來還不要你命嗎?這兩星期怎麼不來找我?」
「妳不是要考試嗎?妳還有補課和活動的。」
「妳知道考試對我來說沒什麼大不了,活動什麼的也不會太花時間。」絢瀨拉近椅子好讓自己更貼近她。「只要妳開口,我馬上可以來找妳。」
「可是…」對方露出一副有口難言的表情。
「又怎麼了?」
「兩星期前好像經常找妳,我怕妳覺得我麻煩…」她用毛氈蓋過自己的頭部,不敢直視絢瀨。
「什麼嘛。」絢瀨扯開對方的毛氈,迫使她看着自己。「首先,妳來找我,我可是很高興。第二,不是說好彼此有需要時都要找對方嗎?」
「嗯…」
「別再讓今天的事發生,不然我會生氣的。」絢瀨捏着對方的臉說「聽見嗎?南ことり。」
「是…我不會再犯的。」聽見對方直呼其名,南也只好乖乖認錯。
「很好。」絢瀨又笑了,她用手搓揉對方的蓬鬆的鳥毛。「可以坐起來嗎?」
嗯。南拉下身上的毛氈,坐在床緣。
現在的南穿着夏季體育服,身上的汗水還未抹乾,數條頭髮黏在她的頸脖上。
南臉無血色,嘴唇蒼白得不像人類。
「就算跑步了,妳的手還是很冷。」絢瀨單手拉起對方的手,溫柔磨蹭。
嗯。南了無生氣回應了。
接着絢瀨稍為移後椅子,用空出來的手扯掉領帶,扔在床上,再解開襯衫的兩顆鈕扣,
「來吧。」絢瀨看着南的虹膜起了變化,就微笑邀請南,讓對方的手搭在自己身上。
南雙瞳的顏色由本來的琥珀色,漸漸由血紅色取代。原本只是數條紅絲,後來整片虹膜都染成血紅,甚至深得像凝固了的血。
顏色有多深,就反映她有多飢餓。
南傾身跨坐在絢瀨的大腿上,雙手輕輕拉扯對方的衣領。
「還欠一些東西哦。」南莞爾而笑,露出不知何時變長了的犬齒。
語畢,她的雙手滑下去,扯出對方的襯衫下襬。
「真的要這樣做嗎?」絢瀨反了一個白眼,無奈一問。
「視覺觀感很重要。」南爽快回答。
好吧。絢瀨聳肩回應,一手捂着對方的雙眼。
待南再一次看見她的時候,金色的尖耳朵耷拉在絢瀨的頭頂,毛茸茸的尾巴在她身後搖曳。
「這樣可以了嗎?」絢瀨壓下羞恥心問,每次南都要她變成這形態,她羞恥得要死。
絢瀨的尾巴一下子就纏在南光滑的腿上,耳朵時而立起時而耷拉,她伸出雙手環抱她的腰間。
「很好了。」南伏在絢瀨身上,鼻尖擦過她的頸脖,沿着頸部的血管嗅出最香甜的位置。
她一手摸撫對方尾巴的根部,另一隻手玩弄對方頭頂上的耳朵。
絢瀨覺得很癢但她沒有出聲,她只是抱着對方的身軀,等待她下一個舉動。
她能感受對方輕了一點,體溫較平時低。
這樣的姿勢實在有違絢瀨的本能。
在捕殺時,她總挑獵物的頸項下手。只要一口咬斷大動脈,獵物很快停止掙扎。
同樣道理,為了活下去,她也要避過任何人攻擊自己的頸項。
可是現在絢瀨也數不清她多少次主動側頭,露出頸項。
諷刺啊。她想。
南的手由尾巴根部一直向下摸,來到末端位置,一時緊握,一時捋起它。
接着,她張開口用虎牙磨擦絢瀨頸部的肌膚。
看來妳選好呢。絢瀨說。
嘛,其實每次我都是挑這個位置。南說。
南閉眼,也閉嘴,咬破絢瀨的肌膚,她的牙齒陷入血管之中,鮮血緩緩流入她的口中。
她讓溫熱的血液充滿自己的口腔,舌頭細細品嘗當中的味道,之後才不捨地嚥下一口血。
她得慢慢享受這場饗宴。
絢瀨是不會明白南為什麼會那麼喜歡她的血。
她感受到頸部被銳牙入侵、南吸食她血液時的水聲還有被馴服的愉悅。
還有她這次可以感受到,南比平時吸得還要慢,也吸得特別久。
絢瀨耐着性子等待,像是一頭忠犬久經訓練後,可以在食物面前維持不動。
她百無聊賴地捋起南的頭髮研究,卻被後者阻止了。
「別亂動,傷口會變大的。」南短暫抬起頭,對着絢瀨的耳邊說,然後繼續低頭吸食。
這下子絢瀨什麼也不能做。
也不知過了多久,南才鬆開口,坐直身子看着絢瀨。
絢瀨舔濕自己的大拇指,擦掉南嘴角的血液。
「吃飽了嗎?」她問。
「飽了。」南答。「今天吃得比較多。」
「我可以感覺到。」絢瀨伸手撫摸自己的傷口,早就消失了。
「不會對妳造成什麼負擔吧?」南玩弄她的尾巴,理順她的毛髮。
「這種程度的傷,睡一覺就好了。」絢瀨扣好襯衫上的扭釦,拿起地上的水瓶遞給南。
南就放過她的尾巴,乖乖地喝水,不然讓人看見她滿口鮮血的模樣就不太好。
絢瀨本想伸手拿回自己的領帶,卻又被南阻止了。
「我想睡了。」她放下水瓶,雙手搭在絢瀨的肩膀上,笑嘻嘻看着她。
唉。絢瀨無奈一笑,一下子就抱着南站起來,把她放在床上,自己也跟着溜上床。
她讓南背着自己靠在身上,而自己則能摟着南。
絢瀨收起耳朵但沒有收起尾巴,反而再一次搭在南的腿上,而她高於常人體溫的手覆在南的小腹上。
「這樣子我就曠課了。」絢瀨對着南說,她用鼻尖擦過對方的後頸,吸入對方身上的體香。
「反正你也不會專心上課的。」南的手搭在絢瀨的尾巴上。「剛才你上課時也分心了,不是嗎?」
「被你發現了。」絢瀨沒有反駁,只是摟得更緊,確保眼前這人有足夠的溫暖。
「很難不發現的…」南的聲線變得模糊,聽起來快要睡着了。「太明顯了…」
「睡吧。」絢瀨空出來的手覆在南的,對方的手比剛才暖和了一點,但還是不及絢瀨的溫暖。「我就在這裏。」
絢瀨沒有睡着,她一直抱着南,直至對方再一次醒來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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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後碎碎念:
UM,看懂嗎?
小鳥是吸血鬼,繪里是人狼。
忘了在哪裏看見吸血鬼和人狼是世仇之類的(利申:我沒看過暮光之城),就想着試試這對了一這個片段是在幾年前就有了,只是我懶得寫出來,然後覺得繪鳥好像挺適合這樣的組合,就寫了。嘛,其實誰當吸血鬼誰當人狼我也想了很久。
當中的設定是以「寫出來最好吃就是好設定」的心態而寫,其實就是我愛怎樣寫就怎樣寫了。所以就別吐槽細節了。
總之吸血鬼的小鳥很可愛,有獸耳和尾巴的繪里很可愛,足矣。
還有,題目是亂改der,因為我還未想到該叫這篇什麼。
題外話:
我
要
繪
鳥
希
姬
的
圖
糧
啊
啊
啊
沒有糧就給我感想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