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看倌好:
我記得我還欠一篇海鳥的,別催就馬上有了。
這篇嘛,前半段是很認真的,後半段是我自娛用的,哪個吐槽後半段的,送你一句「認真你就輸了」。
前半段是獻給在追夢中的看倌;後半段是獻給缺糧的自己。
OOC不可能沒有,不喜則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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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ことり在寬闊的走廊上奔跑,雖然她知道不應該在這樣的場合奔跑,可是有時候就是顧不得那麼多。
不過其實她跑得那麼快也沒什麼用,因為事實上她現在有點迷路。
在瑪麗皇后二號郵輪上,所有地方看起來都差不多,她覺得她已經在同一個地方繞了三次。
就在好像第四次繞過朱比特銅雕像時,南一轉彎就撞上一個人。
「啊!對不起…唉、sorry!」南趕緊低頭道歉,一不小心就說了母語,很快又轉回英語。
在這郵輪上沒有人聽得懂日語吧。
「不,不要緊的。」
對方卻用一口流利的日語回答,令南詫異地抬頭,映入她眼簾的是眉清目秀,五官端正的外國面孔。
對方看見她目瞪口呆的樣子,就知道南困惑什麼,忍不住笑了出來。
「因為我雖然長這樣子,但我是日本人來的。」她解答南心中的疑問。
南後退一步,觀察眼前這位服務生(bellboy)。
她比自己高一點,一頭長金髮用金線繡着郵輪公司的紅色圓頂帽子套着,還有紅色高圓領的制服令對方起來更高挑。對方交叉雙手放在身前,手上的一對純白手套更令人覺得她是專業人士。
「嗯…」南研究對方的制服研究得入神。
「小姐…」服務生開口說。「你不是在緊時間嗎?」
「唉?啊!對啊!」這樣提醒,南才回過神來。「請問!」
「是的!」對方挺直腰板等待南的問題。
「皇家劇場在哪裹?」
「前方轉右下樓梯後往前走再轉右。」
「謝謝你!」南聽見後就如離弦之箭般離開了,遺下服務生看着她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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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郵輪是由美國紐約前往英國修咸頓的,是一趟整整七天都在大西洋的旅程。
七天都都着海洋是一件很無聊的事,所以船公司就想到「不如在船上搞搞活動吧(笑)」。
其中一個活動就是在船上的劇情舉行時裝展,那些遐邇聞名的設計師當然會邀請,一些設計學校的準畢業生也有機會上台展示作品。
這就是南為什麼會在船上的理由。
她進了設計學校,作品又可以選上參加時裝展。
當初她選上的時候,是高興得在家中亂蹦亂跳,不過上船後就不是這回事,她發現自己對設計以外的生活完全不了解。
船上充斥來自世界各地的遊客,本身船上的工作人員也是來自四方的。
南本來英語是不錯的,但面對其他操着濃厚外國口音的英語,她和不懂英文沒分別。
完了時裝展之後,一行人就轉移到餐廳。
在這裹她沒有一個認識的人,同桌的看起來都是之前就認識了,各自用母語溝通(英語和日語以外的語言),她又不敢向其他人搭訕,自己只能在一張八人桌上孤單地用膳。
上前菜時,一名操着法國口音的人用英語問她要哪項前菜時,完全聽不懂對方說什麼的南更是窘迫得很,只好隨便指了一碟味道可怕得很的東西。這樣她發現自己還是太嫰,太無知了。南垂着頭,靜靜地吃着前菜,忽然想起日本的生活。
她愈吃就愈難過,鼻子漸漸發酸。
她習慣一個人的生活,但要在一群人之中維持一個人,這可是困難得多。
好冷啊。她想。
她切了一口三文魚放在口中,也許那些魚是最新鮮的,不過她完全吃不出有什麼味道,現在她只想躲在自己的房間裏,等待上岸的一刻。
「要添一些茶嗎?」
一陣熟悉的嗓子從南的耳邊響起。
也談不上是熟悉,只是在三小時前有聽過這把聲音。
南抬起頭,就看見剛才的服務生站在旁邊。
她改為束起馬尾,穿着白色襯衣、黑色馬甲和黑色西褲,腰間綁了一條圍巾。她單手托着餐盤,上面放着一壺白色金邊雕花的茶壺。
「要添一些茶嗎?」她伸出右手,指向南的茶杯,耐心地再問一次。
也許這位服務生發現了在一群人中孤單的身影,才主動接近她。
南緊咬下唇,不讓任何眼淚掉下來,她深呼吸,用聽似冷靜的聲線說。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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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看着這位服務生如何熟練地招呼其他國籍的客人,她說得一口純正英式英語,看來也聽得懂操着各種國籍口音的英語;但每次為南送上食物的時候,她就會改用日語和她溝通。每一次為客人送上餐飲時服務生總會加一句”Bon appetite”,在為南上菜時卻會刻意用上「請慢用」。
送上甜品的時候,服務生端上一大盤的有着不同種類的蛋糕,讓每一個客人挑選,再親自夾至客人的碟上。
南一直虎視眈眈注視起司蛋糕,也看着它們一件又一件送至其他人的餐碟上。
「唉…」結果所有的起司蛋糕都落在其他客人口中,南忍不住歎息。
「你是想要起司蛋糕嗎?」站在她身邊的服務生問。
「唉?啊!不,草莓蛋糕也可以的。」南慌忙搖頭。
這位服務生對自己太好了,實在不好意思繼續厚臉皮要求什麼。
「你想吃的話我就進廚房拿吧,別擔心我們有很多的。」服務生燦笑,露出犬齒的笑容讓南心軟了。
「那就麻煩你了…」
「是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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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務生為南送上特意進廚房拿的起司蛋糕,悄悄放下一張對摺了的紙巾,就退下了。
紙上寫有”0100,Deck 7, Open deck”。
晚餐完結後,南等到凌晨一時,按照指示來到七樓。如果她沒理解錯誤,對方是這樣的意思。
這裹是一層專門吃下午茶的餐廳,外面是陽光普照時客人可以照日光浴的戶外地方。
平時都挺熱鬧的,但這時候來到這裹卻有點可怕。四周黑漆漆的,只有緊急逃生的綠燈亮着。
南在餐廳前徘徊不定,因為這裹看來不是可以隨便進去的地方,而且又不見剛才那位服務生,她進去餐廳又不是,離開又不是。
她胡思亂想時,沒發現有人從她後方而來。
那人悄悄地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啊!」南大叫一聲,轉身一手摑過去。
對方眼明手快地抓住她的手。
「對不起,是我啊。」 那位金髮服務生笑嘻嘻地說。「嚇壞你真的不好意思。」
「不,是我失禮了。」南再一次低頭道歉,順便掩飾一下她紅得要命的臉。
「因為我只有凌晨這段時間不用上班,所以只能約這麼晚的時間,謝謝你賞臉應約。」金髮女子笑了笑,她還穿着剛才的侍應服裝,但頭髮已經放下來了。她的臉還有點紅,額上泛着汗水,似是一下班就跑過來見南的樣子。
「不,有人約我是我的榮幸。」南再一次低下頭。「畢竟像我這種人…」
「不要這樣說吧,來,不要站在這裹,我們到戶外聊天吧。」對方不讓南說完一句完整的句子,就拉着南的手,直接穿過已閉門的餐廳,來到戶外。
這裹放了三整排沙灘椅,金髮女子先讓南安坐下來,自己則跑去戶外酒吧那處找飲料。
「你想喝什麼?我可以調給你的。」對方看琳琅滿目的酒精,詢問南。
「唉,不用了,我不太可以喝酒。」南從沙灘椅上回望對方,大聲回話。
「是這樣啊。」對方聽見回應後,抬頭看着一排排的酒精。
她似是沒聽懂南的說話,還是從架上挑了幾瓶東西,自己調酒。
可能她是要調給自己喝吧。南想。
南看着對方熟練地把各種東西放進搖酒器裹,蓋上一隻杯子,有節奏地搖起來。就算是調酒時,對方還是掛着微笑,到底那是職業微笑,還是純粹享受調酒的樂趣?
從事服務業的人還真是難看透呢。南想。和自己完全不一樣。
她泄氣地攤在椅上,看着滿天星空,等待對方回來。
「讓你久等了。」金髮女子總算回來,她手上拿着一個插了兩枝飲管的棒形杯。因為是在晚上,南看不清楚那是什麼顏色的飲料。
「要嚐一口嗎?」對方把杯遞給南,自己就拉一張沙灘椅,在離南一個手掌的距離坐下來。
「唉…」
「放心吧,這杯濃度很低的,不會喝一口就醉的。」對方再三保證,南才鼓起勇氣,呷了一口。
從一小口的液體中,她嚐到濃郁的鳯梨和椰奶味,但不太察覺酒精的味道。
「如何?」對方問。
「真的不太有酒味。」南思考了一下,在腦中組織該怎樣形容這種味道。「而且有鳯梨和椰奶味,挺好喝。」
「那就好了。」對方露出滿意的笑容,在夜裹都能看見她那一排潔白的牙齒。「這是Pina colada ,佷適合不太可以喝酒,但礙於各種理由要叫酒來喝的人。」
女子一口氣說了一大堆話,再大口地喝了四分一杯的飲料。
她的酒量一定很不錯,才可以面不改容喝了那麼多酒。
明明看起來和自己年紀差不多,對方卻已是一個入世已深的人,南如此比較下,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服務生小姐還真厲害呢。」她小聲說了一句。
本來想着對方聽不到的,可是在靜寂的環境,連沉默也可以聽見的地方,她的一句話猶如用了擴音喇叭般大聲。
「哪有這回事呢?」女子咬着飲管,看着一片星空說。「南小姐也很厲害的。」
「唉,為什麼……」南吃驚地看着她。
「你是代表學校參加這次的時裝展吧?我在參加者名單上找到你的名字。」她打響手指,露出自豪的神情。「那麼年輕就能接受邀請上船這一點,可是很厲害的。」
「謝謝誇獎,不過……」南又嘆了一口氣。「上這艘船還真是令我感受到自己的無知。」
南想起自己碰見這位服務生那麼多次,也沒好好留意她的名牌是什麼,結果連對方叫什麼名字也不知道。
在這麼暗的環境,也看不清楚吧。
「什麼無知?」對方咬着飲管,頗有興趣地問。
「這個世界有多大,自己一直過着井底之蛙的生活。」南搖搖頭,苦笑地說。
「想着好不容易來到外國念書,要把所有時間放在讀書上。最後雖然讓我得到所有人夢寐以求的機會,但同時不是錯過了很多機會?像是和同學去酒吧,認識其他人之類的平凡日常。」
女子坐在沙灘椅上,安靜聽着南訴說。
「我很喜歡時裝設計,也花了不少時間在當中,努力至今才可以來到外國讀書,可是我卻犧牲了和朋友、家人相處的時間,這些都值得嗎?」
南縮起雙腿,倦曲身子坐在椅上,目光不知注視哪裹好,現在她沒有一個可以堅定不移一直注視的目標。
金髮女子用餘光看着南,想了想,又看看天上星星,最後還是開聲了。
「當然值得。」金髮女子放下空了的杯子,轉身面着南。「為自己喜歡的事情而奮鬥,是一件很值得欣賞的事情。」
「真的嗎?」南先是沉默,半信半疑轉頭看着她。
「真的。因為我就是這樣欣賞自己。」金髮女子指着自己的面頰,露出可愛的笑容。
「……」南都不知該怎樣給反應了。
「聽起來很自戀吧。」女子又笑了,看來完全不介意自嘲。「但不這樣想,世界上最後一個會支持你的人也會消失的,那就失去堅持夢想的動力。」
是在說自己是支持自己的最後一人嗎?南想。
對方用食指指一指南,再指指地板。
「你想想,我在這裹工作了兩年多,從未看過像你這樣年輕的日本人上這艘船,而且還是接受邀請上船。」
「和朋友到酒吧喝酒是一件日常生活中也可以輕易做到的事情,可是要像你這樣登上這艘船可不是那麼輕鬆的事。」
「你可以先上這艘瑪麗皇后二號,日後再和朋友去酒吧,但其他人卻不能先去酒吧再上船吧。當然,如果他們自費上船則另計。」
「而且不是所有人努力之後都可以上船吧,只要那些超級超級努力的人才配得上船吧。」
對方再指一指南,南怔怔地看着她。
「所以,你的努力是值得的。」
對方最後一句說話直接敲在南的心頭上。
剛才在晚餐時南沒有哭出來,現在是時候讓情緒釋放出來。她一下子就眼眶發紅,眼淚決堤般湧出來,她用衣袖不斷抺眼淚,像小孩那樣發出嗚嗚的哭聲。
「哎呀,怎麼哭了?」女子看着忽然大哭的南有點手足無措,翻了一會衣袋才可以從中拿出手帕,遞給南。
「因為、因為、從來沒有人這樣肯定我、嗚嗚。」南哭得像一塌糊塗,簡直就像小孩子。
一直以來她是做獨腳戲的人,一切都是自編自導自演,沒有觀眾會跟她說:「辛苦了」、「做得很好」、「很成功呢」。
現在,一個認識不到半天的人卻知道她需要聽什麼說話。
她要求的事物很簡單,她從不需要別人教她怎樣做,她只需要一個肯定她的人,一個跟她說:「做得很好哦」的人。
「乖乖,別哭了,要不要我到廚房拿一件蛋糕給你?」對方別扭地輕拍她的肩膀,問道。
「這又不用……」雖然這會是一個不錯的主意,南想。「已經麻煩你很多次了。」
「怎算得上是麻煩?為客人服務是我的職責。」對方爽快回應。
「我只是客人嘛⋯⋯」南一不小心說溜口。
「唉……」對方愣住了,用手指搔癢臉頰。
「嗯…….」南看見對方的反應才發現自己說了多麼不得了事情,她拉扯手帕,支吾其辭。「我、我不是那個意思,而是、是另一個意思……畢竟,你幫了我那麼多,又願意下班後約我出來……」
如果你說只是服務客人我會有一點失望,一點而已
「嘛,當然不只是因為你是客人吧。」對方鬆一口氣,深怕這對話往奇妙的方向前進。「因為你是日本人,而且又是一個往自己目標奮鬥的人,才想着了解一下你。」
「為什麼?」南問,但說出口時,才發現這個問題太廢了。
「我很久沒見過日本人,也很久沒用日語和其他人聊天。」這回到她嘆了一口氣,沒有理會南那條有點無謂的問題。
「因為你一直在這艘船上工作嗎?」南想起她曾提及在船上工作兩年多,那可能對方是大學一畢業就上來工作的。
「對啊。雖然我沒什麼思鄉病,遇見你的時候卻讓我一下子想起很多在日本時的事情。」對方又嘆了一口氣,拿起早已空掉的杯子,咬着飲管說話。
「是這樣啊⋯⋯」南再一次提醒自己,眼前這位金髮女子是日本人。
「客人不留意我的名字時,但不知道我是日本人,反正我的樣子就是一個普通歐洲人。」她聳肩,看來對剛才複述的情況見怪不怪。
「那你的名字是?」南總算有機會開口問這個問題,總不能讓對方知道自己的名字自己卻不知道對方的,這很失禮。
「繪里,絢瀨繪里。一個有着四分之一俄羅斯血統的日本人。」看得出她對自己的血統很自豪,不然也不會特意這樣介紹的。
「很絢麗的名字。」南嘗試讓自己的讚美不流於形式。「那為什麼絢瀨小姐會想在船上當服務生?」
明明這絕不是一份輕鬆的工作,男性比例又遠高於女性的,可是吃力不討好的工作。
「謝謝你的讚美。」絢瀨又笑了,在南眼中對方是一整天都可以笑臉相迎的人。「因為我喜歡四處跑,也喜歡服務其他人,所以才上來工作。」
「這艘船啊,會走遍世上很大的地方,服務來自不同的人,有時候也會成為電影首映的地方,又會舉行各種活動之類的,是一艘很厲害的船。而且你知道嗎?它和英女皇很有淵源的!」
絢瀨站起來,投頭看着星空,她伸出一隻手,從指縫中看着廣闊無垠的夜空。她還是露出嘴角上揚的樣子。
「小時候參觀這艘船之後,我就決定非得在這裹工作。可以跑遍世界不同地方,為不同服務,是一份一舉兩得的工作。」
訴說夢想的人身上帶有一陣光芒,南從絢瀨身上看見了。
我也有這樣的光芒嗎?她自問。
「那現在你在這艘船工作了,接下來你會怎樣?」南好奇一問。
她不是「已達成夢想」的人,倒不如說她連自己的夢想也不清楚,但她想理解到達那處的人的想法,說不定可以從中找到答案。
「繼續做下去啊。」她理所當然地回答。
「就這樣?」南追問。
「首先,在郵輪上還有很多我不知道的東西,我得努力學習。」絢瀨舉起食指。
「然後,我就一直做,做到當人提及瑪麗皇后二號時,想起瑪麗皇后之後就會想起絢瀨繪里。」絢瀨舉起中指,擺出了peace的手勢。
「很無聊的夢想吧?。」南看見她苦笑了一下。
「不,你的夢想才不無聊。」南呆呆地看着絢瀨。「是很有力量的夢想,可以嫓美想當上海賊王這夢想。」
「我喜歡你的類比,而且用有力量來形容夢想還真有趣。」絢瀨噗哧一笑,再反問南。「那你呢?如果我是要去做海賊王,你是要當南太后?」
「嗯,這有點難度。」南抽鼻子,抱胸思考,不過南太后這個稱呼也不錯。「我也不確認要不要繼續走設計師這條路。」
「有難度才要去做不是嗎?」絢瀨理直氣壯回應。「不要放棄,一直堅持下去,我知道你可以當南太后的。」
「但現在還是先想一個微小一點的夢想吧。」南不知道為什麼對方可以理直氣壯地說自己可以的,不過這時候她確實需要這樣的一句話。
她站起來,走到絢瀨的面前。
「那你想到了嗎?」絢瀨問。
「有一個小小的想法了。」南側過頭,她不直視天藍色的眸子。眼神對望就什麼都被看穿了。
「要告訴我嗎?」
「希望你之後就會知道。」南交叉雙手放在身後,擺出神秘的樣子。「和當南太后比較下來,那個夢想比較容易達成。」
「噢,那我就期待吧。」絢瀨走回剛才的位置,一手插在褲袋中,一手拿起剛才的酒杯。
「我也期待哦,我會記着瑪麗皇后二號上的絢瀨繪里。」南勾起耳邊的碎髮,緊握着對方(應該是)贈送的手帕。
「那我就期待會成為南太后的南ことり吧。」絢瀨對着南敬禮。
二人對望,讓夜空見證她們的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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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後碎碎念:
請給我感想。
這篇是自己參觀了這艘郵輪後而有的腦洞。
整篇的思路是:
1.「嗯,不如寫一篇在郵輪上&^%*$的繪鳥吧。」
2.動筆後就想「不行,我想到勵志的繪鳥,就寫這個吧。」
3.動筆一半後就想「不行,還是想要一點*^%$的繪鳥。」
4.然後就爆字數了,之前用手機打文還打到我手痛。
最後就成了像「環遊世界」這雞尾酒混亂的文章了。呵呵。
對了,南太后這個是來自西太后(Vivienne Westwood)的名稱。
不過認真的,前半段我是很認真的,想寫給那些正追尋自己夢想的人。
就算現在不斷碰釘子也可以的,你堅持到最後會成功了,希望你們能找到肯定自己的人。
後半段就…如果有誰要接手「在郵輪上#*%的繪鳥」我很樂意外判的,就當我是在拋磚引玉吧(笑)。
題外話,如果你覺得我寫這篇好像仔細一點,你沒看錯的。
用電腦打文是會較用手機打文來得更仔細。前者不會手痛啊。
嗯?你說我怎麼經常寫繪鳥嗎?
WELL,好問題,我不會告訴你我正在逃避希姬填坑這個現實。
繪鳥很美好啊啊啊啊啊糧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