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看倌好:
如題所示,這是一篇由鳥賀變成繪賀的文章,之前因為一些事所以一直沒發出來呢。
會起LOVE STORY這麼直白的題目純粹因為這篇的靈感來自TAYLOR SWIFT差不多十年前的LOVE STORY,這個腦洞也盤結在我腦海很多年了……那首絕對是少女心大爆發的一首歌曲,最適合用作繪鳥的故事呢。
OOC一定有不爽則過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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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繪里ちゃん是大家的羅密歐呢。」
在高中時,絢瀨演出話劇後回到部室,就遇見背靠着門框的南。那時的她仍穿着羅密歐的戲服,而對方則是穿着校服等着她。演出後已經是黃昏的時候,橘黃的燈光從窗戶透進走廊,南微微轉過頭,若有所思對着絢瀨說出那句說話。
那個畫面定格了,成為絢瀨回憶中其中一個玄妙的情景。那一句「什麼意思?」永遠卡在喉間,不論是當時還是漿來的的她也沒有搞清楚這句說話是在說什麼,她只能把整個情境放在記憶中的一角。
這片記憶塵封在深處,一直等候重見天日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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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奇學園偶像成員畢業後十年,她們再一次聚在音乃木坂,因為……
「拜託各位幫幫忙吧!」現屆的學生會會長雙手合十,對着一眾前輩九十度鞠躬,站在一邊的同學也跟着鞠躬,學生會的負責老師也跟着一起低頭拜託。
啊,那名老師就是小泉花陽。
「大家就一起來幫忙吧!作為學生會的前輩們!」小泉難得聲音高亢地說話,她的眼裏有着迷樣的興奮,一看就知道事情不單純。
「啊,我不是學生會的……」矢澤第一個劃清界線。
「那就當作是幫作崇拜にこちゃん的可愛後輩吧!」小泉秒速反駁,矢澤立刻改口。
「哎呀,雖然最近工作有點忙,但我也不是沒有空嘛。」
「你也太容易哄了吧。」西木野斜眼看着矢澤,二人立刻擺出開戰姿態。
「其他人如何?」小泉迫近大家,對着處於興奮高亢的小泉,大家也沒辦法了。
「嘛,就當是懷舊吧。」東條樂觀地想。「慶祝μ’s成立十周年?」
「反正都很久沒九人聚在一起吧?」
「ことりちゃん可是一整天和繪里ちゃん黏在一起。」高坂嘀嘀咕咕,不巧被南聽見,後者就面帶笑容把高坂迫至牆角。
絢瀨看着這情況淺淺一笑,代替大家答應學生會的人。
「就讓μ’s來演今屆學園祭的話劇吧。」
絢瀨的笑容對着年輕自己十年的後輩還是很有作用,後輩都羞紅了面。
正調教高坂的南看着對方和後輩聊天的模樣,得出這個令她百感交雜的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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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又、是、羅密歐與茱麗葉啊!?」西木野狠狠地摔了學生會之前交過來的劇本。「所有高中生都只懂得一套莎士比亞的話劇嗎!?」
「她們說因為十年前的學生會就是演這套,所以就……」小泉為莫名其妙找狂的西木野說明,隱瞞其實這只是自己的個人喜好。
「不過如果我們想改的話,她們也不介意。」
「如果是用十年前的劇本,那就乾脆連演員也一樣吧。」矢澤看着被摔在桌上的劇本,隨手一翻,發現根本是十年前的劇本。
「咱不要啊。」東條噘嘴反對。「背台詞太麻煩了。」
「我也不太想再演羅密歐,同一個角色做兩次有點無聊的。」絢瀨也舉手反對。
「真的是因為這個原因嗎?」星空冷不防這樣問。
西木野和矢澤則是同步一拳揍在星空的頭上,順便說了一句「那麼明顯就不要問。」
「我是沒什麼所謂的。」南懂得二人的舉動,意外地露出沒什麼所謂的表情。「讓繪里再當一次羅密歐也挺好的,我可以再弄一套新的衣服。」
「不過難得十周年紀念,就弄一點不一樣的吧。」高坂冷不防插了一句,令討論節奏加快。
「例如把故事改成Happy Ending?」
「喂喂,那就不是原版了吧。」西木野式吐槽出現了。
「不要緊,現在不少人寫的故事都是這樣掛羊頭賣狗肉的,除了角色名稱什麼都不一樣吧。」
「你這樣說也不是沒有道理……」
「那就這樣吧。改了原版的故事,把它改做HE,角色就照着原本的、」
「咱反對!倒不如角色的話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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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們在一起的話,學校會變成一片悲鳴吧。
絢瀨想起自己當年曾這樣說過,她沒料到當年胡說八道後立的FLAG要在十年後才顯出來。聽見東條提議讓她和園田來當主角後,所有人興致盎然投下贊成票,連垂死掙扎的機會也沒了。
「繪里你還好嗎?」園田拍拍絢瀨的肩膀,對方正生無可戀地看着天空。
「我還好。倒是你沒有問題吧,要當主角還要改劇本。」
「這種程度的劇本很輕鬆的,沒問題的。」園田露出意外爽朗的笑容,還擺出讚手勢。
「是嘛……」絢瀨穩約察覺有什麼不對路,不過看在對方是園田就沒有多想了。
「而且我寫劇本才可以避免劇情變得破廉恥。」
「辛苦你了……」
絢瀨繪里第一次覺得不應該太信任園田,當她接過劇本時,就覺得有被賣的感覺,然後才醒悟園田為什堅持要寫劇本。
對方確實把故事改成HE,然而故事已經由羅密歐與茱麗葉變成茱麗葉的愛情歷險,園田狠狠地把羅密歐的戲份砍至剩下最後一部分,大部分都是從茱麗葉的角度述說,也就是絢瀨要差不多要扛起整套劇。
絢瀨以幽怨的眼神瞪着園田,園田報上如同之前的爽朗笑容,絢瀨只想把劇本摔在她面上。最後絢瀨面對現實,大嘆一口氣,翻去第一頁開始背台詞。
站在一旁的南默不作聲,翻閱新版本的羅密歐與茱麗葉,捋着下巴思考什麼。
九人都不是第一次演舞台劇,排練也好,後台準備也好,全都很順利。
轉眼間就來到演出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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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海未當對手戲,你沒有生氣吧?”絢瀨在演出前一天發了一條短信給南。
“現在才問也太遲了吧。(.8.)”南很快就回答了。
“那你有生氣嗎?(´・ω・`)”
“有的話怎樣?明天就不演嗎?(.8.)”
“又不是……(´・_・`)”
“我沒有生氣,明天你要好好加油哦,茱、麗、葉。很期待呢。(・8 <)。”
“你也要加油哦。要好好看我的表現。(ง •̀_•́)ง”
看着南已讀自己後,絢瀨才放下手機,睡覺去了。
一切都會順利,除非不順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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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演出一半,絢瀨退回後台暫時休息,其他人跟她說:
「海未和ことり還沒有來到,高速公路那邊有交通意外。」
園田在演出一小時前忽然說有急事要離開一會,南則是陪着她去,結果到現在二人還未回來。
絢瀨稍稍緊握拳頭,听然而笑,鎮定回應:
「沒有問題的,羅密歐的戲份也只有最後那麼一段,現在還有一段時間的,她們一定可以趕回來的。」
其他人聽見她這麼一說,也安心下來,各自處理自己的事情,只有高坂擔擾地看着絢瀨,拿起手機打電話。
因為園田大幅減掉羅密歐的戲份,讓劇情集中在茱麗葉身上,所以羅密歐不到最後一刻出來也可以的,可是絢瀨在意的不是這件事。
她在意南不在這裏。
她站在台上,說出背得滾瓜爛熟的台詞,淋漓盡致表現茱麗葉在愛情上的不安和焦慮,恰恰和她現在的心情重疊。
不是說要看我表演嗎?結果到現在還不來。
「我會一直等着你,現在我們只需做的是逃走。」她在陽台上,對着人工的月亮說話。「我會在花園等着你的到來。」
倒數第三幕,園田和南還未回來。
「怎麼辦……」小泉慌張問道,如同受驚的倉鼠般顫抖。
「沒事的,沒事的,之前也發生過最後一刻趕上的情節。不用擔心的。」星空抱着小泉,安慰她。
「但是、」
「沒問題的。」絢瀨一句話讓所有人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她臉上平靜的笑容令人冷靜一點。「如果最後一幕開始後還不見人,就讓穗乃果來當羅密歐吧。」
「唉?讓穗乃果來?」西木野忍不住高呼起來。「太危險了吧。」
「剛才起你就在看劇本吧,是為了準備當臨時羅密歐。」絢瀨看着對方一直亮屏的手機螢幕。「可以的,台詞那麼短,沒什麼問題的。那我就上台了,大家隨機應變吧。」
話音剛落,絢瀨提着裙襬,再一次上台。
其他人看着她瘦弱的背影,忍不住捏了一把冷汗,學生會的人也許看不出,但其餘六人也看得出,她正在顫抖。
啊啊ことりちゃん怎麼還不來?高坂看着屏幕的時間,手心不斷冒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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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最後一幕,絢瀨偷看後台,二人還未歸來。
看來只能讓穗乃果來了……絢瀨深呼吸後,又變回茱麗葉的神態。
戲劇的結果很簡單,離家出走的茱麗葉在威尼斯城郊的一座花園等待羅密歐,然後羅密歐過五關斬六將後,和茱麗葉重遇,然後一起私奔。
這是由外表嚴肅,內裏卻是粉色少女心的園田想出來的結局,雖然剛拿出來的時候被大家吐槽了很久,最後還是用了這個劇本,誰叫園田一本正經地說「我寧何世上少了一套經典悲劇巨著,多一套狗血劇情的喜劇,也希望他們幸福。」,令所有人無法反駁。
回到舞台上,絢瀨坐在花園的陽台上,看着不會打開的大門,等候羅密歐的到來。
這一幕的台詞很簡單:
茱:(瞭望舞台的另一端)羅密歐…你真的會來嗎?
茱:(朝空中絕望伸手)我已經厭倦了等待,但為什麼你還不出現?
茱:(哽咽)羅密歐,我快要對你失去信心…..
從台下而看,只見一名苦候愛情開花結果的女子為遲遲不出現的情人而哭泣,觀眾都說演員演技真好,很能代入角色,不過,μ’s的大家深知這應該是絢瀨的真實感受。
就算要上台的不是南,當羅密歐的也不是南,絢瀨還是渴望在某一處看見對方,她只需要對方的一個眼神,就可以安心了。
沒辦法,誰叫南是最重要的人。
絢瀨擦拭眼角的淚水,站在陽台邊,準備說出下一句的台詞。
她才站穩,低頭看下去,卻看見出乎意料的人。
海未?
已經回來了嗎?
絢瀨狐疑看着園田,對方對上她的視線,笑了笑,用食指指向大門。
她順着園田的指示看向大門,然而大門還是緊閉着。
唉,到底在玩什麼啊?絢瀨內心充滿疑問還有不滿,可是她不能表現出來。按着劇本,絢瀨提着裙襬,從陽台走下去,來到空蘯蘯的舞台正中央,所有人的視線都焦中在她身上。她穿着一字領的米色禮裙,雙手緊握在胸前,如同誠心禱告的少女。
「羅密歐……你什麼時候、才來、才來救救孤單的我……」
咔。所有人都看向發出聲響的地方。
漆黑的會堂裏只有舞台有燈光落下,現在從會堂後處也透出一點光芒。
有誰,打開了大門?
絢瀨瞇起雙眼,注視大門的方向,她看見有誰站在那裏,但因為背光而看得不清楚。
「很抱歉呢,要你等麼久。」
門口的人開口了,那是一道有點青澀的聲音,就像很久沒開口說話的感覺,而且還有點氣喘,音調比起平時還要低和磁性,可是絢瀨還是可以辨認出那是誰的聲音。
在十年前,因為高坂心血來潮的想法而被扯去錄廣播劇放在網上,所有人都被她的聲線嚇倒了,因為沒有人料到個平時軟糯的她能發出那樣的聲音。
「我來見你了,茱麗葉。」對方向舞台走了數步,所有人的視線,由絢瀨身上落在她身上,大家不由得發出驚嘆。
她無視旁人的驚嘆,沿着中央走廊筆直地朝舞台的方向走過去,亞麻色的馬尾隨着她的步伐而搖晃,鞋跟發出清脆的響聲,就算長得不高,自信的步姿讓她有了一米八的氣場。
原本她正以散步的速度走過去,愈接近舞台,愈看得清楚絢瀨的表情,就稍為加速,三步併兩步跑起來,身手靈巧一手撐在舞台邊綠,帥氣地翻上去舞台,台下觀眾小聲尖叫了一聲。
南和絢瀨一樣站立在舞台中央,她沒有穿上自己準備的羅密歐套裝,只有一件鬆垮垮的白色麻質襯衣,褐色長褲和黑色馬靴,帥氣的風格意外地和她合適。南臉頰泛着緋紅,沾濕了的頭髮貼在頸上和額頭,衣領也從白色變成半透明,看起來就像跑了馬拉松後才過來。
「你……」茱麗葉看着淺笑着的羅密歐,卻只是垂下頭,用力握着自己的裙襬。「你到底跑去哪裏了?」
茱麗葉的台詞巧合地和絢瀨的內心話重疊起來。
「又說要逃去只有我們的地方,要我一個人先來這裏……」
「你知道我一個人等着你有多寂寞嗎?」
「竟然、竟然要我等那麼久……真是差勁……」
在劇本,這一段園田特意用紅字標示要(聲淚俱下、感情激動),但當她看着絢瀨一幅快要哭着的樣子,又後悔了。
這樣演的話觀眾應該很投入的,但繪里的情緒……嘛,ことり你應該有辦法的,接下來你們就自由發揮吧。
站在台下的園田抱胸思考,但最後還是決定把問題扔給南解決。
她看好戲就好了。
茱麗葉話音剛落,羅密歐就走至她的面前,拉過她的手,握着她的指尖,在所有人還在懵懂的狀況下,跪在地上。
有反應過來的觀眾再一次尖叫起來。
唉?這和劇本的不一樣?
絢瀨也是懵懂的其中一員,面對和說好的不一樣的情況,她只能靜待對方的下一步。
「對不起呢,茱麗葉,我再也不會讓你一個人了。」南一手放在背後,誠懇地看着對方,親吻絢瀨的指尖。
絢瀨的臉瞬間紅透了,原本在上台前的緊張感已經忘了七七八八,對方的舉動令她平靜下來的心再一次加速。
「我愛你,這是我唯一確定的事情。」
「我在威尼斯有好好地向你父親談過了,」
「所以我們不用逃了,回去威尼斯挑一件白紗吧。」
南從背後出一枚戒指,放在面前。低沉的聲音繚繞在絢瀨的耳邊,她怔怔看着南,專注於對方嘴唇的每一個細節變化,從粉嫩的雙唇吐出讓人傾心的話語。
「嫁給我吧,茱麗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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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場尖叫聲差點刺破南和絢瀨的耳膜,南在絢瀨唯唯諾諾答應的時候把戒指套上,然後就拉着絢瀨,沿着剛才她來的路線跑離禮堂。
「繪里ちゃん!等等!不要走那麼快吧!」南在走廊上半走半跑地追着絢瀨,而對方正穿着剛才的戲服在走廊上急步走。
二人就這樣衝回去校園偶像部室,一打開門,就看見園田被繩綁在椅子上,四周站着其他六人。
「哎喲,這不是ことり嗎?」矢澤莞薾,手上卻拿着一條麻繩。「要不要坐下來說明一下剛才的情況?」
「怎麼把劇本改得那麼好也不告訴咱們呢?」東條從矢澤身後冒出來,擺出危險的手勢。
「唉,這個嘛……」南嗅出危險氣息,這情況下當然是要…….
「ことり,這裏有我在,你們逃吧!」園田冒着生命危險大叫。
「海未ちゃん,謝謝你了!」南一把抓起絢瀨的手,朝另一個方向飛奔。
「這個不是剛才的演員嗎?」
「唉,二人都很有氣質呢。」
「現在是真私奔嗎?」
奔跑中的羅密歐和茱麗葉,走廊上的學生沒有一個不回首多看她們數眼。
穿着中世紀的衣服在學校裏跑果然會引起很多人的關注,南就拖着絢瀨進去走廊盡頭的儲藏室。
「這裏應該沒有人吧。」南從門隙偷看外面,確認沒有人才關門。
她回頭看着絢瀨,對方正交叉雙手,抿嘴別開視線。
「你是在生氣嗎?」南擔憂地問。
「沒有。」絢瀨乾脆整個人背向南。
唉唉唉,這還不是生氣嗎?南吐槽,她跨過地上的雜物,接近絢瀨,從背後抱過去。
「生氣什麼嘛?」南變回羅密歐的聲線,緊摟絢瀨的腰間。
從對方沒甩開她的手可見絢瀨應該是在生悶氣,只要哄一哄的話就可以解決了。
「一開始就計劃這樣做嗎?」絢瀨握着南的手,悶悶地說。
南踮起腳尖,下巴架在絢瀨的肩上,很自然就搭上對方的手,磨蹭戒指。
「一開始是想着待話劇完了之後才做的,不過發生了一些事,就變成這樣了。」
「今天請了海未ちゃん陪我去拿戒指,怎料遇上堵車,就耽誤了她的時間。在高速公路的時候,穗乃果ちゃん打電話過來。然後她說你一幅要哭的樣子上台了,要我們快點回來。一下去了高速公路,我們就奔跑回來。」
「在學校門前,海未ちゃん才忽然說要我來羅密歐,趁着劇末的時候上台,把最後一段改為求婚。」
「她說這樣才能刷出羅密歐最大的存在感,給觀眾一個衝擊。」
南站得有點累,鬆開手,靠着牆壁坐下來。
會滿身大汗是因為跑回來嗎?絢瀨心想。
「我看她是想看好戲才對吧。」絢瀨碎碎念,沒留意南朝自己的方向舉起手,回過神來,她已經被扯下來,跌倒在南的懷裏。
「嘛,不管怎樣,結局是好的就好了,不論是對茱麗葉還是你來說。」南穿着和她意外合襯的男裝,用少年音說話。
絢瀨抬起頭,就對上南的目光,讓她看見對方毫無保留,寵溺的眼神。
南捏着絢瀨的面頰,對方的姿態就像對待小孩子,南會被人說成是會寵壞人的女朋友也不是沒有道理,和南相處再怎樣能幹的人也會變成廢柴。
絢瀨口齒不清回應,就算被捏面頰,仍能看出絢瀨破顏一笑。
「笑什麼。」南抿嘴看着她,使勁地捏了一下。
「現在才想起,之前都是叫我當男角的,現在看見你來當覺得很新鮮和有趣。」絢瀨揉揉自己面頰,跪坐在地上。
「沒辦法吧,大家總覺得我該當很可愛、很女性化的角色。」南無奈一笑,她早就習慣別人這樣看她。
「不高興嗎?」絢瀨替南撥好瀏海,輕聲問道。
「如果你經常被人推當男角,穿帥氣的衣服,CP中總是當攻的一方,你會怎樣想?明明你只一個可愛的女孩子。」
「怎麼混了奇怪的東西。我已經習慣了,所以沒特別的感受,而且有一個知道我很可愛的人在就好了。」絢瀨笑了笑,拍拍南的頭頂,撥弄她的瀏海。「你知道更重要的事情是什麼嗎?」
「什麼?」南問。
「如果你經常用剛才那把聲線的話,我大概沒機會當你的女朋友。」
「哈?」
「整間學校的女生都會追着你,我可沒有勝算。」
「那是你的情況吧。」南頓了頓,側頭想了想。「還記得我曾經說過『繪里ちゃん是大家的羅密歐呢。』嗎?」
南忽然蹦出這一句。
「記得。」絢瀨沒有對上南的視線,只顧着玩弄對方頭頂上的鳥毛。
她執起對方正在撥弄自己瀏海的左手,讓手指溜進隙中,十指緊扣。另一隻手則撫過絢瀨面頰,沿着線條落到下顎,迂迴來到對方的唇瓣上。
「你是大家的羅密歐。」南傾身,在絢瀨耳邊低聲呢喃,惹得對方一陣顫抖。
絢瀨稍為推開南,但來不及說「好癢」,對方又接話,這回南語調嚴肅,卻目光柔和看着她。
她應該早就知道,從南看着她開始,甜膩的蜂蜜就纏上她的身心,一輩子也洗不掉的。
「但你是只屬於我的茱麗葉。」
===讀後碎碎念:
HMM 就是想玩玩求婚就寫了這篇出來了。
繪里的形象就是看MV那套,直覺會和她很合襯就用了呵呵。
小鳥的戲服也是看MV就好了。
因為大部分的糧都是繪里寫得太攻,小鳥寫得太受,這下子不能均衡飲食(?)對身體不好的,所以這回和下回就反過來吧(笑)。